『壹』 劉鶚的《明湖居聽書》和林嗣環的《口技》在寫作手法上有什麼bu同之處
明湖居聽書是有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而口技是正面描寫。兩篇文章都是在描寫一個人的口技高超
『貳』 急需《明湖居聽書》的原文章內容~~~
老殘游記
劉鶚這位晚清光緒年間的傳奇人物,他以布衣之身,卻能外連洋人,內通王公將相,呼風喚雨,神通廣大,他用自己對生活的理解,從經商、行醫、治理黃河,興辦洋務運動中吸取的人間百味,寫成此書。通過本書您可以從另一個視角了解晚清社會。
第二回 歷山山下古帝遺蹤 明湖湖邊美人絕調
話說老殘在漁船上被眾人砸得沉下海去,自知萬無生理,只好閉著眼睛,聽他怎樣。覺得身體如落葉一般,飄飄盪盪,頃刻工夫沉了底了。只聽耳邊有人叫道:「先生,起來罷!先生,起來罷!天已黑了,飯廳上飯已擺好多時了。」老殘慌忙睜開眼睛,楞了一楞道:「呀!原來是一夢!」 自從那日起,又過了幾天,老殘向管事的道:「現在天氣漸寒,貴居停的病也不會再發,明年如有委用之處,再來效勞。目下鄙人要往濟南府去看看大明湖的風景。」管事的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當晚設酒餞行;封了一千兩銀子奉給老殘,算是醫生的酬勞。老殘略道一聲「謝謝」,也就收入箱籠,告辭動身上車去了。
一路秋山紅葉,老圃黃花,頗不寂寞。到了濟南府,進得城來,家家泉水,戶戶垂楊,比那江南風景,覺得更為有趣。到了小布政司街,覓了一家客店,名叫高升店,將行李卸下,開發了車價酒錢,胡亂吃點晚飯,也就睡
次日清晨起來,吃點兒點心,便搖著串鈴滿街蜇了一趟,虛應一應故事。午後便步行至鵲華橋邊,雇了一隻小船,盪起雙槳,朝北不遠,便到歷下亭前。止船進去,入了大門,便是一個亭子,油漆已大半剝蝕。亭子上懸了一副對聯,寫的是「歷下此亭古,濟南名士多」,上寫著「杜工部句」,下寫著「道州何紹基韋」。亭子旁邊雖有幾間房屋,也沒有甚麼意思。復行下船,向西盪去,不甚遠,又到了鐵公祠畔。你道鐵公是誰?就是明初與燕王為難的那個鐵鉉。後人敬他的忠義,所以至今春秋時節,土人尚不斷的來此進香。
到了鐵公祠前,朝南一望,只見對面千佛山上,梵字僧樓,與那蒼松翠柏,高下相間,紅的火紅,白的雪白,青的靛青,綠的碧綠,更有那一株半株的丹楓夾在裡面,彷彿宋人趙千里的一幅大畫,做了一架數十里長的屏風。正在嘆賞不絕,忽聽一聲漁唱,低頭看去,誰知那明湖業已澄凈的同鏡子一般。那千佛山的倒影映在湖裡,顯得明明白白,那樓台樹木,格外光彩,覺得比上頭的一個千沸山還要好看,還要清楚。這湖的南岸,上去便是街市,卻有一層蘆葦,密密遮住。現在正是開花的時候,一片白花映著帶水氣的斜陽,好似一條粉紅絨毯,做了上下兩個山的墊子,實在奇絕。
老殘心裡想道:「如此佳景,為何沒有甚麼遊人?」看了一會兒,回轉身來,看那大門裡面楹柱上有副對聯,寫的是「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暗暗點頭道:「真正不錯!」進了大門,正面便是鐵公享堂,朝東便是一個荷池。繞著曲折的迴廊,到了荷他東面,就是個圓門。圓門東邊有三間舊房,有個破匾,上題「古水仙祠」四個字。祠前一副破舊對聯,寫的是「一盞寒泉薦秋菊,三更畫船穿藕花」。過了水仙祠,仍舊上了船,盪到歷下亭的後面。兩邊荷葉荷花將船夾住,那荷葉初枯,擦的船嗤嗤價響;那水鳥被人驚起,格格價飛;那已老的蓮蓬,不斷的綳到船窗裡面來。老殘隨手摘了幾個蓮蓬,一面吃著,一面船已到了鵲華橋畔了。
到了鵲華橋,才覺得人煙稠密,也有挑擔子的,也有推小車子的,也有坐二人抬小藍呢轎子的。轎子後面,一個跟班的戴個紅纓帽子,膀子底下夾個護書,拚命價奔,一面用手中擦汗,一面低著頭跑。街上五六歲的孩子不知避人,被那轎夫無意踢倒一個,他便哇哇的哭起。他的母親趕忙跑來問:「誰碰倒你的?誰碰倒你的?」那個孩子只是哇哇的哭,並不說話。問了半天,才帶哭說了一句道:「抬矯子的!」他母親抬頭看時,轎子早已跑的有二里多遠了。那婦人牽了孩子,嘴裡不住咭咭咕咕的罵著,就回去了。
老殘從鵲華橋往南,緩緩向小布政司街走去。一抬頭,見那牆上貼了一張黃紙,有一尺長,七八寸寬的光景。居中寫著「說鼓書」三個大字;旁邊一行小字是「二十四日明湖居」。那紙還未十分干,心知是方才貼的,只不知道這是甚麼事情,別處也沒有見過這樣招子。一路走著,一路盤算,只聽得耳邊有兩個挑擔子的說道:「明兒白妞說書,我們可以不必做生意,來聽書罷。」又走到街上、聽鋪子里櫃台上有人說道:「前次白妞說書是你告假的,明兒的書,應該我告假了。」一路行未,街談巷議,大半都是這話,心裡詫異道:「白妞是何許人?說的是何等樣書,為甚一紙招貼,侵舉國若狂如此?」信步走來,不知不覺已到高升店口。
進得店去,茶房便來回道:「客人,用什麼夜膳?」老殘一一說過,就順便問道:「你們此他說鼓書是個甚麼頑意兒,何以驚動這么許多的人?」茶房說:「客人,你不知道。這說鼓書本是山東鄉下的土調,同一面鼓,兩片梨花簡,名叫『梨花大鼓』,演說些前人的故事,本也沒甚稀奇。自從王家出了這個白妞、黑妞妹妹兩個,這白妞名字叫做王小玉,此人是天生的怪物!他十二三歲時就學會了這說書的本事。他卻嫌這鄉下的調兒沒甚麼出奇,他就常到戲園里看戲,所有甚麼西皮、二簧、梆子腔等唱,一聽就會;甚麼餘三勝、程長庚、張二奎等人的調子,他一聽也就會唱。仗著他的喉嚨,要多高有多高;他的中氣,要多長有多長。他又把那南方的甚麼崑腔、小曲,種種的腔調,他都拿來裝在這大鼓書的調兒裡面。不過二三年工夫,創出這個調兒,竟至無論南北高下的人,聽了他唱書,無不神魂顛倒。現在已有招子,明兒就唱。你不信,去聽一聽就知道了。只是要聽還要早去,他雖是一點鍾開唱,若到十點鍾去,便沒有坐位的。」老殘聽了,也不甚相信。
次日六點鍾起,先到南門內看了舜井。又出南門,到歷山腳下,看看相傳大舜昔日耕田的地方。及至回店,已有九點鍾的光景,趕忙吃了飯,走到明湖居,才不過十點鍾時候。那明湖居本是個大戲園子,戲台前有一百多張桌子。那知進了園門,園子裡面已經坐的滿滿的了,只有中間七八張桌子還無人坐,桌子卻都貼著「撫院定」『學院定」等類紅紙條兒。老殘看了半天,無處落腳,只好袖子里送了看坐兒的二百個錢,才弄了一張短板凳,在人縫里坐下。看那戲台上,只擺了一張半桌,桌子上放了一面板鼓,鼓上放了兩個鐵片兒,心裡知道這就是所謂梨花簡了,旁邊放了一個三弦子,半桌後面放了兩張椅子,並無一個人在台上。偌大的個戲台,空空洞洞,別無他物,看了不覺有些好笑。園子裡面,頂著籃子賣燒餅油條的有一二十個,都是為那不吃飯來的人買了充飢的。
到了十一點鍾,只見門口轎子漸漸擁擠,許多官員都著了便衣,帶著家人,陸續進來。不到十二點鍾,前面幾張空桌俱已滿了,不斷還有人來,看坐兒的也只是搬張短凳,在夾縫中安插。這一群人來了,彼此招呼,有打千兒的,有作揖的,大半打千兒的多。寓談闊論,說笑自如。這十幾張桌子外,看來都是做生意的人;又有些像是本地讀書人的樣子:大家都嘁嘁喳喳的在那裡說閑話。因為人大多了,所以說的甚麼話都聽不清楚,也不去管他。
後為課文所學內容
到了十二點半鍾,看那台上,從後台簾子裡面,出來一個男人:穿了一件藍布長衫,長長的臉兒,一臉疙瘩,彷彿風干福橘皮似的,甚為醜陋,但覺得那人氣味到還沉靜。出得台來,並無一語,就往半桌後面左手一張椅子上坐下。慢慢的將三弦子取來,隨便和了和弦,彈了一兩個小調,人也不甚留神去聽。後來彈了一枝大調,也不知道叫什麼牌子。只是到後來,全用輪指,那抑揚頓挫,入耳動心,恍若有幾十根弦,幾百個指頭,在那裡彈似的。這時台下叫好的聲音不絕於耳,卻也壓不下那弦子去,這曲彈罷,就歇了手,旁邊有人送上茶來。
停了數分鍾時,簾子裡面出來一個姑娘,約有十六七歲,長長鴨蛋臉兒,梳了一個抓髻,戴了一副銀耳環,穿了一件藍布外褂兒,一條藍布褲子,都是黑布鑲滾的。雖是粗布衣裳,到十分潔凈。來到半桌後面右手椅子上坐下。那彈弦子的便取了弦子,錚錚釒從釒從彈起。這姑娘便立起身來,左手取了梨花簡,夾在指頭縫里,便丁了當當的敲,與那弦子聲音相應;右手持了鼓捶子,凝神聽那弦子的節奏。忽羯鼓一聲,歌喉遽發,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每句七字,每段數十句,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百變不窮,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下,以為觀止矣。
旁坐有兩人,其一人低聲問那人道:「此想必是白妞了罷?」其一人道:「不是。這人叫黑妞,是白妞的妹子。他的調門兒都是白妞教的,若比白妞,還不曉得差多遠呢!他的好處人說得出,白妞的好處人說不出;他的好處人學的到,白妞的好處人學不到。你想,這幾年來,好頑耍的誰不學他們的調兒呢?就是窯子里的姑娘,也人人都學,只是頂多有一兩句到黑妞的地步。若白妞的好處,從沒有一個人能及他十分里的一分的。」說著的時候,黑妞早唱完,後面去了。這時滿園子里的人,談心的談心,說笑的說笑。賣瓜子、落花生、山裡紅、核桃仁的,高聲喊叫著賣,滿園子里聽來都是人聲。
正在熱鬧哄哄的時節,只見那後台里,又出來了一位姑娘,年紀約十八九歲,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瓜子臉兒,白凈麵皮,相貌不過中人以上之姿,只覺得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半低著頭出來,立在半桌後面,把梨花簡了當了幾聲,煞是奇怪:只是兩片頑鐵,到他手裡,便有了五音十二律以的。又將鼓捶子輕輕的點了兩下,方抬起頭來,向台下一盼。那雙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里頭養著兩丸黑水銀,左右一顧一看,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里的人,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就這一眼,滿園子里便鴉雀無聲,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
王小玉便啟朱唇,發皓齒,唱了幾句書兒。聲音初不甚大,只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唱了十數句之後,漸漸的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個尖兒,像一線鋼絲拋入天際,不禁暗暗叫絕。那知他於那極高的地方,尚能回環轉折。幾囀之後,又高一層,接連有三四疊,節節高起。恍如由傲來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初看傲來峰削壁干仞,以為上與大通;及至翻到做來峰頂,才見扇子崖更在做來峰上;及至翻到扇子崖,又見南天門更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險,愈險愈奇。那王小玉唱到極高的三四疊後,陡然一落,又極力騁其千回百析的精神,如一條飛蛇在黃山三十六峰半中腰裡盤旋穿插。頃刻之間,周匝數遍。從此以後,愈唱愈低,愈低愈細,那聲音漸漸的就聽不見了。滿園子的人都屏氣凝神,不敢少動。約有兩三分鍾之久,彷彿有一點聲音從地底下發出。這一出之後,忽又揚起,像放那東洋煙火,一個彈子上天,隨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縱橫散亂。這一聲飛起,即有無限聲音俱來並發。那彈弦子的亦全用輪指,忽大忽小,同他那聲音相和相合,有如花塢春曉,好鳥亂鳴。耳朵忙不過來,不曉得聽那一聲的為是。正在撩亂之際,忽聽霍然一聲,人弦俱寂。這時台下叫好之聲,轟然雷動。
停了一會,鬧聲稍定,只聽那台下正座上,有一個少年人,不到三十歲光景,是湖南口音,說道:「當年讀書,見古人形容歌聲的好處,有那『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話,我總不懂。空中設想,餘音怎樣會得繞梁呢?又怎會三日不絕呢?及至聽了小玉先生說書,才知古人措辭之妙。每次聽他說書之後,總有好幾天耳朵里無非都是他的書,無論做什麼事,總不入神,反覺得『三日不絕』,這『三日』二字下得太少,還是孔子『三月不知肉味』,『三月』二字形容得透徹些!」旁邊人都說道:「夢湘先生論得透闢極了!『於我心有戚戚焉』!」
說著,那黑妞又上來說了一段,底下便又是白妞上場。這一段,聞旁邊人說,叫做「黑驢段」。聽了去,不過是一個士子見一驚人,騎了一個黑驢走過去的故事。將形容那美人,先形容那黑驢怎樣怎樣好法,待鋪敘到美人的好處,不過數語,這段書也就完了。其音節全是快板,越說越快。白香山詩雲:「大珠小珠落王盤。」可以盡之。其妙處,在說得極快的時候,聽的人彷彿都趕不上聽,他卻字字清楚,無一字不送到人耳輪深處。這是他的獨到,然比著前一段卻未免遜了一籌了。
這時不過五點鍾光景,算計王小玉應該還有一段。不知那一段又是怎樣好法,究竟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叄』 明湖居聽書
劉鶚(1857年10月18日—1909年8月23日)清末小說家。譜名震遠,原名孟鵬,字鐵雲。後更名鶚,字鐵雲,又字公約。筆名「洪都百煉生」。號老殘。署名「鴻都百煉生」。漢族,江蘇丹徒(今鎮江市)人,寄籍山陽(今淮安楚州)。劉鶚自青年時期拜從太谷學派李光(龍川)之後,終生主張以「教養」為大綱,發展經濟生產,富而後教,養民為本的太谷學說。他一生從事實業,投資教育,為的就是能夠實現太谷學派「教養天下」的目的。而他之所以能屢敗屢戰、堅韌不拔,太谷學派的思想可以說是他的精神支柱。
『肆』 《明湖居聽書》作者簡介
《明湖居聽書》選自劉鶚的小說《老殘游記》第二回。《老殘游記》共二十回,署名洪都百煉生。小說中主人公老殘是一個不願做官的名士,他手搖串鈴,奔走江湖替人治病。作者借老殘之游歷,記敘其「言論見聞」,揭露了晚清吏治的黑暗,反映了在這種黑暗統治下,人民被塗炭的社會現實。暴露了當時丑惡的政治現實,特別是比較真實地揭示了一些所謂「清官」實為「酷吏」的猙獰,可鄙。魯迅先生把這部作品與李伯元的《官場現形記》,吳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和曾樸的《孽海花》並稱為晚清四大譴責小說。
劉鶚,字鐵雲,江蘇人。1888年因治理鄭州段黃河有功升至知府。庚子(1900)年,他買谷賑濟北京飢民,後因私售倉粟罪流放新疆,不久死在那裡。
『伍』 明湖居聽書劉鶚文中寫了幾次音樂表演,重點寫的是哪一段表演(5分鍾內回答)
本文總共描寫了三個人的表演:一位醜陋的琴師的彈琴,一位名為黑妞的姑娘的演唱和白妞的精妙絕倫的表演.重點是寫白妞.琴師和黑妞在文中起的作用烘托陪襯白姐.剛看見,雖然過了五分鍾,
『陸』 明湖居聽書讀後感
明湖居聽書》課例讀後感 作者:曲曲 日期:2009-2-20 8:30:00 0 推薦 今天讀了高中特級教師鄧彤老師11年前執教的《明湖居聽書》課例,仍很有感觸。鄧老師的課堂有很多值得我們高段語文教師學習的地方。且不談他對教材的取捨和整體設計構思,單看他講課中的兩個環節「把握課文框架」和「品讀重點段落」兩個環節。現在不少高段教師在閱讀教學中往往忽視和削弱對課文框架的整體把握,總是稍稍讀讀課文,就直奔重點段。其實正如鄧老師自己所說「最佳的閱讀與識記方法是先曉輪廓,然後再把握細枝末節。反之,如果從細微處著眼,閱讀效率反而不高。」鄧老師「把握課文框架」這個環節實際上體的是一種提綱挈領的閱讀方法,是「自上而下」的理解方式。鄧老師處理得非常好,充分體現了教師「導」的精妙。他首先讓學生瀏覽全文,思考:本文寫了幾處音樂表演?重點寫誰?學生據此很快理清了文章的主要內容和人物,找到文中描寫了三個人的表演,重點是寫白妞。教師繼續引導:琴師和黑妞在文中能起什麼作用?除了用人來襯托,文中還用了哪些內容陪襯?教師暗示學生從多角度來考慮,學生分別又找到了用場面描寫來襯托和聽眾引經據典高度評價白妞來襯托中心。這一系列的引導讓學生逐步了解了文章採用多種不同的角度襯托文章中心的寫作手法。教師的總結高屋建瓴,深入淺出,讓學生對這一寫法的認識更深刻:「經過層層鋪墊,便給讀者造成了一個極大的懸念,人們不禁想探究:這尚未出場的白妞究竟是何等高人?為什麼她使這么多人如此沉迷?於是,當她正式演出時,作者便集中筆墨寫盡了她的風采。最後的觀眾評論,要言不煩而又十分中肯地再次渲染了本文中心。整篇文章就如一曲音樂,圍繞主旋律,音樂家從不同側面不同角度通過各種方式去渲染烘托它,於是使主題成為立體豐滿的復調!」如何品讀重點段落?在小學高段不少的課堂中,學生很會找關鍵的句段,找到之後多半是你說,我說,說來說去都在一個平面上,有些教師對品讀這些關鍵句段要達到什麼程度,心裡也不是很清楚,往往是學生說多少是多少,所以談不上有目的有價值的引導了。鄧老師在「品讀重點段落」既留出空白供學生品讀,在學生交流時,又有教師精彩的引導、設問、評述使得師生之間、生生之間的對話生成性強,又具有深度。如:學生談到最喜歡的句子「那雙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里頭養著兩丸黑水銀……」教師問:「你覺得這句話好在哪裡?」學生說:「用博喻描繪王小玉眼睛之美,體現她的氣質。」 老師反問「不過,用這一連串的比喻是不是嫌啰嗦了些?寫一句「眼如秋水」不行嗎?」老師的一句質疑挑起了學生思維的火花:有的認為可以寫簡單些,覺得簡潔是一種境界。有的認為說不準,想劉鶚是大文學家,他的文章一定不會有問題吧。從學生的回答可以看出教師此時的質疑是很有必要的,能激發學生心中的疑問,此時學生有疑但不能自己釋疑的時候,教師的點撥恰到好處,教師讓學生聯系比喻的基本特徵「本體和喻體之間有相似點」來理解,學生頓悟:用秋水比喻眼睛的清澈純凈,寒星比喻眼睛非常明亮,寶珠比喻眼睛美麗的光澤,白水銀里養著兩丸黑水銀,黑白分明,圓潤靈動。再讓前面發言的同學綜合:「這雙眼睛,像秋水一般清澈純凈,像天宇中的寒星一樣晶瑩明亮,像寶石一樣閃爍著美麗動人的光澤,它黑白分明,像白水銀中的黑水銀一樣圓潤靈動。這幾個比喻各自側重一個方面,是從不同的角度進行描寫的,不能算蛇足。」教師再簡單小結:「是啊,作者用一組比喻把一雙眼睛描寫得如此動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動人的眼睛是最美的風景。」教師也順勢把課堂的關注點引導重點內容:「但是,本文中最美的還得算那動人的演唱,劉鶚用了兩大段來描寫這精妙絕倫的表演,請大家細讀這兩段文字並思考……」教師課堂的把握和駕馭可見一斑。
『柒』 明湖居聽書的主要內容
文章寫的是「我」在大明湖畔聽說書的經歷,表現了琴師、黑妞、尤其是白妞高超的歌唱藝術。
『捌』 誰知道李賀的《李憑箜篌引》劉鶚的《明湖居聽書》的有關資料
李憑箜篌引
李賀
吳絲蜀桐張高秋,空山凝雲頹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李憑中國彈箜篌。
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十二門前融冷光,二十三絲動紫皇。
女媧煉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
夢入神山教神嫗,老魚跳波瘦蛟舞。
吳質不眠倚桂樹,露腳斜飛濕寒兔。
此詩大約作於元和六年(811)至元和八年,當時,李賀在京城長安,任奉禮郎。李憑是梨園弟子,因善彈箜篌,名噪一時。「天子一日一回見,王侯將相立馬迎」,身價之高,似乎遠遠超過盛唐時期的著名歌手李龜年。他的精湛技藝,受到詩人們的熱情贊賞。李賀此篇想像豐富,設色瑰麗,藝術感染力很強。清人方扶南把它與白居易的《琵琶行》、韓愈的《聽穎師彈琴》相提並論,推許為「摹寫聲音至文」(見方扶南《李長吉詩集批註》卷一)。
明湖居聽書》節選自《老殘游記》第二回,原題為「歷山山下古帝遺蹤,明湖湖邊美人絕調」。作者清末劉鶚,筆名洪都百煉生。《老殘游記》借一個不願做官、奔走江湖行醫的名士老殘,在游歷途中的所見所聞,揭露了當時官吏昏庸殘暴的行徑,反映了社會的黑暗和人民的痛苦,也表現出作者反對革命運動,主張維新圖強、科學救國的政治態度。這部小說刻畫人物、描寫自然景物比較生動形象,在語言運用和表現手法上頗具特色。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評論這部作品:「敘景狀物,時有可觀。」《明湖居聽書》便是「可觀」的一節。
「明湖居聽書」故事緣由是這樣的:老殘來到濟南府(今山東濟南),在高升店住下。第二天上街遊玩,見那牆上貼了一張黃紙,居中寫著「說古書」三個大字,旁邊一行小字是「二十四日明湖居」,不知是什麼事情。路上聽得兩個挑擔子的說道:「明日白妞說書,我們可以不必做生意了,來聽書吧。」又聽得鋪子里板台上有人說到:「前次白妞說書是你去的,明兒書應該我去了。」一路行來,街談巷議,大半都是這話,心中很詫異。回到店裡向茶房打聽這件事,茶房介紹說:這說鼓書,用一面鼓,兩片梨花簡,名叫「梨花打鼓」,演說一些前人的故事,本也沒什麼稀奇,自從王家出了白妞、黑妞兩姐妹就不同了。這白妞名叫王小玉,是天生的出奇人物,十二三歲就學會了說書的本事。她有一副好嗓子,又吸收了京腔、崑腔小調種種腔調,運用到大鼓書的調兒里,經過二三年工夫,創造出了梨花打鼓的新調,「竟至無論南北高下的人,聽了她的說書,無不神魂顛倒」。明兒上午一點鍾開唱,如上午十點鍾去,便沒有了座位,要聽還要早去。老殘聽了茶房的話,也不甚相信,次日九點鍾便去明湖居聽書。可以說,在節選的這部分文字之前,作者已為白妞說書作了渲染鋪墊,那屬「耳聞」;進入課文之後,則屬「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