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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盼

發布時間: 2021-09-10 09:44:05

① 讀了《企盼》短文,這是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讀完後最想說什麼

活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漫無目的的,是什麼支撐著我們我一直追求自己的目標呢?是期盼. 在學習上,我會遇到到許許多多問題,也有無數次想要放棄,因為期盼,我一直在努力著. 那是一次放學回家後,吃完飯我便開始做作業.先前一切都還順利,做的速度相當快,可當做到數學的最後一道題時,卻難倒我了.是我最不擅長的幾何題,傷透了腦筋,我也沒能想出這道題該怎麼做.眼看就要到12點了,媽媽出主意讓我在網上查查.這一查,答案一下子全都查出來了,媽媽也變得心花怒放,說:「趕快做完睡覺吧.」可是,我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因為我始終不明白這個答案是怎麼出來的.媽媽也在催了,我的心情是相當的矛盾:是直接抄答案?還是自己弄明白?一下子整個人不知所措起來.這時,彷彿有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你不是一直期盼著有一天成績能夠名列前茅嗎?如果抄答案,永遠都不會弄明白這道題,你怎麼還能取得好成績?我一下子下定了決心,努力的思考著,全然不顧媽媽的催促.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思考除了這道題的答案.做完後便立馬洗睡,這天晚上我比哪天晚上都睡得好. 在生活中也是,我一直心懷期盼,坎坷地走到現在. 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正因為有了期盼,我們才能夠做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今後的日子,我也會一路永不放棄,與困難作斗爭,想問我為什麼?因為有了期盼.次輕輕的碰撞都會發出悅耳的聲音,每一縷聲音都能給人以心靈的慰藉.這就是風鈴,音樂與期望的使者. --題記 「啪!」爸爸看著我的成績單,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我怎麼生了你這么個混小子,考這么幾分丟不丟臉吶,你讀的是什麼書?」 我無言,覺得沒什麼好爭辯的,難道考試考砸一次,天就會塌下來嗎?或許我太天真了,在不爭氣的分數面前,以前那個慈祥的父親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威嚴、憤怒的父親,他給我開了罰單:從今以後,除了吃飯,不準踏出這個房間半步,直到下次考試到前十名為止.但我卻不願失去自己的自由,遠離心愛的籃球.面對怒氣沖天的父親,斬釘截鐵地說:「不!」 「什麼?你……」父親氣急了,不想平日「聽話」的兒子這樣頂撞他.「啪!」還不由我回過神來,父親的大手早已狠狠地落在我的臉上.頓時,一種火辣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爸爸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疾步走出房門.我狠狠地撞上門,窗邊的風鈴也被震得叮當作響.我一頭栽倒在床上,任憑眼淚洶涌而出,在淚眼朦朧中,只聽見那串風鈴叮當叮當地響個不停,好像在嘲笑我的無知,我的任性.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本書,用力砸去,可不巧,沒打著.那風鈴卻不顧「生命危險」依然唱著它悠揚的歌,愈加清脆. 我便氣沖沖地走到它面前,想把它摔個粉碎,但當我舉起手時,理智終於戰勝了情感的沖動:我不能! 這串風鈴是媽媽送給我的10周歲的生日禮物.我依稀記得,那時,媽媽在我耳畔諄諄告誡我:你看著風鈴,多漂亮啊,它在帶給別人美妙聲音的同時卻在不斷地打磨自己.我們希望你像風鈴一樣,在書聲中不斷地打磨自己,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十歲的我雖然不完全懂得其中的道理,但知道這是長輩對我的教導,父母對我的期望.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從此,這串風鈴便陪我走過了五年美好的時光,成了我的摯友.可現在我卻要毀掉它,我,我怎麼成這樣了!我望著這串風鈴自責道. 門外傳來父母的嘆氣聲,我屏息傾聽,想到他們為了我連晚飯都沒吃.我看著風鈴,突然想到,父母的期望不就寄託在這風鈴之中嗎?渴望我的成長,渴望我把自己打磨成精品.我剛才頂撞爸爸,不就好像親手打碎了父母心靈中這串珍貴的風鈴嗎? 我摘下風鈴,細細地端詳著,想著想著,我便抱緊風鈴,轉身走向門去……路漫漫其修運兮,人生之路總不乏挫折與成功交替的轉換,這個轉換點也包含著一種期盼.也許我們習慣了霓虹燈的輝煌,成功舞台上的光環,芳香的鮮朵與熱烈的掌聲,竟不習慣了讓挫折成為一種期盼,也難怪! 有期盼,便能打倒困難. 殊不知珍珠就是河蚌病痛時的產物,在河蚌病痛時仍有一種期盼----他相信自己的痛苦可以讓這粒沙子成為閃耀著奇光異彩的珍珠.果然,期盼造就了珍寶.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厄厄而《春秋》,左丘失明而厥《國語》,試問:沒有期盼和來這些驚世之作? 所以我說:期盼能打倒困難,期盼之中往往孕育著更大的輝煌與燦爛. 在我上二年級的時候,還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女孩子,但是,在我的生命遇到她那刻起,命運就已決定她將改變我的一生,她並不是格外的與眾不同,而是她比我所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更細心、更富有愛心、更有責任感. 那是一位美麗年輕、活力四射的語文老師,她姓秦,老師,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洋溢著無限溫情,彎彎的眉毛自然地鑲嵌著一張櫻桃般的小嘴能說會道,敏感的耳朵總是靜靜地聆聽著孩子們的心聲.她個子不高,中等身材、一頭飄逸的長發顯得她更迷人,更漂亮. 在她上第一節課時,便要選語文課代表,所有人都拭目以待,唯獨我如坐針毯,因為我堅信自己絕不會被重視口才的老師選中,可一切事與願違——老師選中了我!她讓出講台、要我做一個演講. 我遲疑了很久,但最終還是站了起來,細聲地說:「老師……我……我的口才不行,語文成績也、也不尖拔¬……」老師疑惑了,笑著說:「同學,你說什麼、請大聲點.」我愣然地望著這位素昧平生的老師,他的笑容,不是幸災樂禍的嘲諷,而是發自內心的親切.「同學,大聲點.」 於是,我不顧一切地喊道:「老師,我說我的口才不行,語文成績也不尖拔.」老師笑了,走到我面前說:「同學,你能有勇氣力大聲地喊,難道就沒有勇氣改寫你的成績嗎?老師相信你可以的!」 我呆住了!從此,我變得活潑,變得開朗,變得堅強!是因為她的笑容,她對我的期盼! 羅森塔爾曾做過一個實驗,而實驗表明,遇到挫折時,只要有信心,有打倒挫折的期盼,便能成為他渴望成為的那種人.所有,不要總將挫折當做敵人,也別把期盼當成保命符,挫折和期盼都是人生路上不可缺少的伴侶! 一切都將過去.一切都因為有了期盼,相信期盼身後孕育著更大的奇跡與精彩!

② 《莫泊桑短篇小說集》讀後感

讀了這篇莫泊桑寫的文章《我的叔叔於勒》,感慨良多。
在這篇文章中,「我的叔叔」於勒有了錢,我們全家人都盼望他早日歸來,可以給「我們」帶來幸福、奢華的生活。
但是這次旅行,當「我們」在船上看見了他,他並沒有發什麼財,而是又老又窮苦的賣牡蠣的老水手時。「父親」和「母親」卻像遇到瘟神一樣,盡量躲著他。原因是什麼?因為他沒有錢。
換個角度想想。難道於勒真的沒有認出自己的侄子么?難道真的沒有認出買自己牡蠣的是自己的哥哥么?答案是否定的,他肯定認出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以前犯下許多錯,不好意思和他相認。
再想想,為什麼於勒沒有回自己的家鄉呢?答案可以從船長口裡得知:「據說他在哈佛爾還有親屬,不過他不願意回到他們的身邊,因為他欠了他們的錢……」這樣說來,於勒已經從以前的「流氓」變成現在知道錢來之不易歷盡滄桑的「賣牡蠣的老人」了,他最起碼也知道了要自力更生。而克拉麗絲卻看他現在沒錢,怕他回來吃他們的。這說明了「我的母親」是見錢眼開的市井婦人。而「我的父親」菲利普也和母親一樣「見利忘義」,他們認定「我的叔叔」這輩子沒有出息。
如果我是克拉麗絲,我也會和弟弟相認,因為人犯錯誤是難免的,若能改邪歸正也是一種寶貴的財富,我們應該原諒他;如果我是菲利普,不管我的弟弟再窮,再流氓也好,我也會和他相認的,畢竟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永不磨滅的。

③ 感人的短篇故事

老人與海鷗
那是一個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約來到翠湖時,海鷗正飛得熱鬧。 在喂海鷗的人群中很容易認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經駝了,穿一身褪色的過時布衣,背一個褪色的藍布包,連裝鳥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訴我,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餘里,從城郊趕到翠湖,只為了給海鷗送餐,跟海鷗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鷗的領地。老人把餅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邊的圍欄上,退開一步,撮起嘴向鷗群呼喚。立刻便有一群海鷗應聲而來,幾下就掃得乾乾凈凈。老人順著欄桿邊走邊放,海鷗依他的節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飛的白色,飛成一篇有聲有色的樂譜。 在海鷗的鳴叫聲里,老人抑揚頓挫地唱著什麼。側耳細聽,原來是親昵得變了調的地方話——「獨腳」「灰頭」「紅嘴」「老沙」「公主」…… 「您給海鷗取了名?」我忍不住問。 老人回頭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著海鷗:「當然,哪個都有個名兒。」 「您認得出它們?」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陽光下飛快閃過,我懷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個腳上有環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給我看,他忽然對著水面大喊了一聲:「獨腳!老沙!起來一下!」 水面上應聲躍起兩只海鷗,向老人飛來。一隻海鷗腳上果然閃著金屬的光,另一隻飛過來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隻腳,停落時不得不扇動翅膀保持平衡。看來它就是獨腳,老人邊給它餵食邊對它親昵地說著話。 談起海鷗,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動起來。 「海鷗最重情義,心細著呢。前年有一隻海鷗,飛離昆明前一天,連連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為它是跟我鬧著玩,後來才曉得它是跟我告別。它去年沒有來,今年也沒有來……海鷗是吉祥鳥、幸福鳥!古人說『白鷗飛處帶詩來』,十多年前,海鷗一來,我就知道咱們的福氣來了。你看它們那小模樣!嘖嘖……」海鷗聽見老人喚,馬上飛了過來,把他團團圍住,引得路人都駐足觀看。 太陽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時候不早了,再過一會兒它們就要回去啦。聽說它們歇在滇池裡,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著高空盤旋的鷗群,眼睛裡帶著企盼。 朋友告訴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來,和海鷗就像親人一樣。 沒想到十多天後,忽然有人告訴我們:老人去世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彷彿又看見老人和海鷗在翠湖邊相依相隨……我們把老人最後一次喂海鷗的照片放大,帶到了翠湖邊。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群海鷗突然飛來,圍著老人的遺像翻飛盤旋,連聲鳴叫,叫聲和姿勢與平時大不一樣,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我們非常驚異,急忙從老人的照片旁退開,為海鷗們讓出了一片空地。 海鷗們急速扇動翅膀,輪流飛到老人遺像前的空中,像是前來瞻仰遺容的親屬。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視著周圍盤旋翻飛的海鷗們,注視著與他相伴了多少個冬天的「兒女」們……過了一會兒,海鷗紛紛落地,竟在老人遺像前後站成了兩行。它們肅立不動,像是為老人守靈的白翼天使。 當我們不得不去收起遺像的時候,海鷗們像炸了營似的朝遺像撲過來。它們大聲鳴叫著,翅膀撲得那樣近,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這片飛動的白色旋渦中脫出身來。 …… 在為老人舉行的葬禮上,我們抬著那幅遺像緩緩向靈堂走去。老人背著那個藍布包,撮著嘴,好像還在呼喚著海鷗們。他的心裡,一定是飛翔的鷗群。

④ 鐵凝《盼》記敘了什麼樣的故事

講的是媽媽給「我」買了一件新雨衣,而從那以後「我」每天總是盼著下雨。一天放學後,終於掉了雨點兒,「我」想出了各種借口想穿上雨衣到街上去,都沒有實現。

第二天早晨,「我」背著書包上街突然掉下了雨點兒,「我」興奮地跑回家讓媽媽幫「我」穿上了新雨衣,走在街上,滴答的雨滴讓「我」欣喜不已。課文用生動、准確的語言,恰如其分地表達了想要穿上雨衣的「我」對雨天的渴盼,穿著雨衣在雨中行走的快樂,這篇課文為我們呈現了一幅美好的童年生活的畫面,文中的「我」心底的渴盼更能觸動孩子們的心靈。

(4)短篇小說盼擴展閱讀:

課文原文

有一天,媽媽下班回來,送給我一個扁扁的紙盒子。我打開一看,是一件淡綠色的、透明的新雨衣。我立刻抖開雨衣就往身上穿。怎麼?雨衣上竟然還長著兩只袖筒,不像那種斗篷式的:手在雨衣里縮著,什麼也幹不了。穿上這件情況就不同了,管你下雨不下雨,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我一邊想,一邊在屋裡走來走去,戴上雨帽,又抖抖袖子,把雨衣弄得窸窸窣窣響。直到媽媽聲喊:「蕾蕾,你瘋啦?嫌身上沒長痱子嗎?」我才趕忙把雨衣脫下來。摸摸後背,襯衫已經讓汗水浸濕了,渾身涼冰冰的。

我開始盼著變天。可是一連好多天,白天天上都是瓦藍瓦藍的,夜晚又變成滿天星斗。我的雨衣一直安安靜靜地躺在盒子里,盒子一直安安靜靜地躺在衣櫃里。每天在放學的路上我都這樣想:太陽把天烤得這樣干,還能長雲彩嗎?為什麼我一有了雨衣,天氣預報總是「晴」呢?

有一天,快到家時,路邊的小楊樹忽然沙啦啦地喧鬧起來,就像在嘻嘻地笑。還用問,這是起了風。一會兒,幾朵厚墩墩的雲彩飄游過來,把太陽也給遮蓋住了。天一下子變了臉色。路上行人都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我卻放慢了腳步,心想,雨點兒打在頭上,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事呢!果然,隨著幾聲悶雷,頭頂上真的落上了幾個雨點兒。我又伸手試了試周圍,手心裡也落上了兩點。我興奮地仰起頭,甩打著書包就大步跑進了樓門。

「媽媽!」我嚷著奔進廚房。

「蕾蕾回來得正好,快把頭發擦擦,准備聽英語講座!」

「可是......還差半小時呀。」我嘟囔著,心想,你怎麼就不向窗外看一眼呢?

「那就休息一下。」媽媽說完,只聽吱的一聲響,原來她正往熱油鍋里放蒜薹呢。

「我今天特別特別不累。媽媽,我給你買醬油去吧,啊?」我央求著。

「你看,醬油我下班帶回來了。」媽媽沖我笑了笑,好像猜著了我的心思。

「可......是還要燉肉嗎?燉肉得放好多好多醬油呢。」我一邊說,一邊用眼瞟著窗外,生怕雨停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燉肉?」媽媽燜上米飯,轉過身來看了我兩眼。

「你沒說,爸爸可說過。」這話一出口,我就臉紅了。因為我沒見爸爸,也沒人告訴我要燉什麼肉。

「真的嗎?」媽媽問。

我不再說話,也不敢再去看媽媽,急忙背過身子盯住碗架,上邊的瓶瓶罐罐確實滿滿當當,看來不會有出去買東西的希望了。再看看屋裡的鬧鍾,六點二十,我只好打開電視,不聲不響地聽英語講座。

吃過晚飯,雨還在不停地下著,嗒嗒嗒地打著玻璃窗,好像是敲著鼓點逗引我出去。我跑到窗前,不住地朝街上張望著。望著望著又擔心起來:要是今天雨都下完了,那明天還有雨可下嗎?最好還是留到明天吧。

說來也怪,雨果真像我希望的那樣停了。四周一下子變得那樣安靜。我推開窗子,涼爽的空氣撲了過來,還帶點兒腥味。路燈照著大雨沖刷過的馬路,馬路上像鋪了一層明晃晃的玻璃;路燈照著路旁的小楊樹,小楊樹上像掛滿了珍珠瑪瑙。可雨點要是淋在淡綠色的雨衣上呢,那一-定比珍珠瑪瑙還好看。我撲到自己的床上,一心想著明天雨點打在雨衣上的事。

第二天早晨一睜眼,四周還是靜悄悄的。我決心不再想什麼雨不雨的。誰知等我背著書包走到街上,腦門又落上了幾滴水珠。我還以為是樹上掉下來的,直到我仰著頭躲開樹,甜絲絲的雨點兒又滴到我嘴唇上時,我的心才又像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一樣。我幾步跑回家,理直氣壯地打開櫃門,拿出雨衣沖媽媽說:

「媽媽,下呢,還在下呢!」

媽媽一歪頭沖我笑了笑,幫我系好扣,戴上帽子。我挺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跑下了樓梯。

我走在街上,甩著兩只透明的綠袖子,覺得好像雨點兒都特別愛往我的雨衣上落。它們在我的頭頂和肩膀上起勁兒地跳躍:滴答,滴答滴答......

⑤ 盼一文的作者是我國著名作家誰

鐵凝

鐵凝,姓屈,女,漢族,1957年9月生,籍貫河北省趙縣,高中學歷,中共黨員,著名作家,河北省作家協會名譽主席,中國作家協會主席,中國共產黨第17屆中央候補委員、第18屆中央委員。

1984年成為河北省文聯專業作家,1986年出任河北省文聯副主席,1996年開始擔任河北省作協主席,2006年11月出任中國作家協會主席、河北省作協名譽主席,中共十六屆、十七屆中央候補委員,十八屆中央委員。籍貫河北省趙縣,生於北京,四歲回保定。

(5)短篇小說盼擴展閱讀:

1975年高中畢業,因酷愛文學,放棄留城、參軍,自願赴河北博野縣農村插隊。同年《會飛的鐮刀》被收入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兒童文學集。該小說是鐵凝高中時的一篇作文,後被認為是其小說處女作。

1975年至1978年在農村務農4年,此間寫出《夜路》《喪事》《蕊子的隊伍》等短篇小說,發表於《上海文藝》《河北文藝》等文學期刊。

1979年調保定地區文聯《花山》編輯部任小說編輯。冬,參加全國兒童文學創作座談會,會議期間拜望茅盾、張天翼等前輩。

1980年參加河北省文學講習班。同年,短篇小說《灶火的故事》在孫犁主辦的《天津日報》「文藝增刊」發表,《小說月報》轉載,並引起爭鳴。第一本小說集《夜路》由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



⑥ 女主叫吻情,男主叫玄夜盼曦的短篇言情小說

《鬼迷心竅(傳家寶系列)》
作者:丁千柔

他明明是魔耶!卻老是裝出一副大好人的模樣,騙誰啊!
偏偏所有人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哼!
她才不吃他那兩三套呢!
所以,他說是,她就說非;他說不能做,她就努力作給他看,怎樣?
火了吧?生氣了吧?氣炸了吧?恨不得想掐死她了吧?
來呀來呀!這樣他就會露出魔鬼的尾巴了,嘻嘻嘻!
她果然聰明於是,她睜大了眼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她累的想睡覺了他怎麼都沒有[變臉]?
依然是[一號表情]---笑容滿面反而是她被氣得半死,
想打他又打不下去,揍又揍不下去,那A安呢?
難道她不知不覺已經著了他的魔?
甚至不小心知道他[心有所屬],心理竟然酸酸的,好奇怪喔!
沒想到她得寸進尺、不知死活、竟敢趁她不注意,
腦筋熊熊轉不過來的時,他就低下頭、壓下身、
然後所以這樣...吃了她....

小說系列: 傳家寶系列
男主角: 玄夜盼曦
女主角: 吻情
情節分類: 言情

應該是這本了~

⑦ 《短篇小說六十篇》主要講了什麼

《短篇小說六十篇》是義大利作家布扎蒂發表於1958年的短篇小說集。

這是迪諾·布扎蒂一生寫的大量短篇小說的精粹,用超現實主義手法寫成,風格近似卡夫卡。現摘要介紹其中的五篇。

《七個使者》

一個王子,啟程前往他父親的王國。他隨身帶了7名使者,讓他們輪流返回出發的城市,往來聯絡。

他行了一程又一程,整整8年過去了,但仍然前途茫茫,望不見目的地。最初,使者在途中往返一次,只消幾天時間;但路程越來越遙遠,最後,使者往返一次已經需要八、九年,帶回來的消息,只是遙遠的國度里的遙遠年代的往事;那裡的人們已經忘記了他,他也淡忘了那裡的一切。

現在,使者們都已派回去聯絡,尚未返回。他獨自一人在前進,在探索。他感到,指南針雖然指向子午線,但他彷彿覺得始終在圍繞著自己打轉。他甚至懷疑,他是在向一個「永遠不能到達的」、「實際不存在的目標前進」。

《斯卡拉大劇院的恐怖》

米蘭著名的斯卡拉大劇院,燈火輝煌。觀眾聚精會神地欣賞精彩絕倫的演出。

突然間,不知怎麼傳來了某個秘密黑幫將在夜間毀滅城市的消息。沒有任何確鑿的事實能夠證實這個消息;但恐懼伴隨不祥的消息,由一個觀眾傳播給另一個觀眾。恐懼喚起了人們身上固有的恐懼的本能;黑夜越發加重了恐懼。

在恐懼籠罩的米蘭,斯卡拉大劇院成了唯一光明、安全的孤島。

《七層樓》

律師朱塞培·科爾台略感身體不適,由朋友介紹到一所著名的療養院休養。

療養院是一幢七層的大樓。最高的一層住著病情最輕的病人。病房的層數愈低,病員的病情愈嚴重;最低一層的病房,住的全是病入膏肓的垂危者。

科爾台被安排在第7層的病房,心情輕松愉快。

不料,入院10天以後,種種純系偶然的、未曾始料的事情接踵發生了。或是院方提出要照顧一位帶兩個孩子的女病號,需要騰出空房;或是因為護理人員工作中的疏忽,把他的病歷搞錯;或是由於他身上忽然長了一個小癤子,大夫吹毛求疵,誇大病情;或是因為一部分大夫、護士即將休假,醫院人手不夠,需要把兩層樓的病人集中住在一起,便於照顧……就這樣,科爾台不由自主地、無可奈何地從第7層樓被一層一層地下放,一直送進了第2層的病房,盡管他一再提出抗議,表示反對。

如今,他的病情也果真嚴重起來。他明白,他很快將被送入第一層病房——正在等待他的墳墓。雖然,他竭力掙扎、反抗,但這全然是不可抗拒的。

《渴望健康的人》

一所城堡式的麻風病院。那些註定要在這死亡的王國里了卻一生的麻風病人,每個晚上聚會在一起,山南海北地胡扯,或是玩紙牌,以排遣凄愴的情懷。

唯獨一個年輕的病人,叫姆塞利東,從不在這種場合露面,而是心斂意寧地向上帝祈禱。他出身高貴門第,曾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渴望恢復健康,重返金碧交輝的宮殿,過那百萬富翁的生活。每天,除去吃飯、喝水,他總是獨自在病房裡虔誠地祈禱,甚至在睡夢中也念念不忘默禱。

修煉持續了兩年。一天,人們驚詫地發現,他那獅子一般醜陋的模樣消失了,顯現出一副青春煥發的英俊臉龐。他高興得痛哭起來。然而,醫生檢驗身體後指出,他腳趾上還有一小塊灰斑,不能出院。他努力剋制住失望的痛楚,重新踏上修煉的苦難歷程。

5個多月以後,那塊灰斑消失了。姆塞利東獲得了自由。病友們把他當作凱旋的英雄抬起來。他容光煥發,喜形於色,跨出城堡。突然,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感到一陣昏眩;那個盼望已久的、輝煌燦爛的大千世界,在他眼前變幻成濁臭逼人的污穢之地。他恢復了健康,但驅使他渴望健康的人世間的種種誘惑,已成了過眼煙雲;金錢、美女、宮殿再也打動不了他的心弦。於是,他痛苦地返回城堡,決定永久留在麻風病人中間。

《朋友們》

小提琴家托尼·阿帕凱爾的幽靈,回到了人間。他原先的寓所搬進了住戶,只好去找朋友們借宿。

他帶著微微羞赧的神情,來到樂器製造商托爾蒂家裡。托爾蒂是他生前最親密的朋友,為失去他曾經灑下不知多少眼淚。時隔一個月,他已把對亡友的情誼拋到九霄雲外,不能容忍一個幽靈進入他生活的地方,滿腔怒火地下了逐客令。

阿帕凱爾來到音樂學院院長塔布拉尼的寓所。一個月以前,正是他在阿帕凱爾的墓前慷慨激昂地發表悼詞,失聲痛哭。他剛參加音樂會回來,一見故友,立刻熱情洋溢地向他招呼起來。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然後十分抱歉地請阿帕凱爾在門外稍候片刻,以避免他豢養的狼犬發出狂吠,驚醒熟睡的女兒。他像鰻魚一樣狡黠地溜了進去,隨身緊緊閉上門,上好門閂。阿帕凱爾輕聲呼喊,怯生生地叩門,但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

夜深了,阿帕凱爾精疲力竭地來到女友佳娜住的公寓。佳娜見到他,頓時從睡態蒙俄中驚醒過來。阿帕凱爾滿懷凄愴的懇求沒有打動她,她以絕望的膽量揮舞著剪刀,把兩片鋒利的刀刃刺進了幽靈的胸脯。

這就是幽靈們不願再跟朋友們在一起,而心甘情願地匿跡於古塔的廢墟、深山老林間荒蕪的教堂的緣故。

⑧ 盼的作者是誰慈母嚴父立學門

為鐵凝。

鐵凝,1957年生河北趙縣,當代著名作家 。主要著作:《玫瑰門》、《無雨之城》、《大浴女》、《麥秸垛》、《哦,香雪》、《孕婦和牛》以及散文、電影文學劇本等百餘篇,總計300餘萬字。

散文集《女人的白夜》獲中國首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永遠有多遠》獲第二屆魯迅文學獎。根據小說改編的電影《哦,香雪》獲第41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青春片最高獎。電影《紅衣少女》獲1985年中國電影「金雞獎」「百花獎」優秀故事片獎。部分作品譯成英、法、德、日、俄、丹麥、西班牙等文字。亦有小說在香港和台灣出版。

(8)短篇小說盼擴展閱讀:

鐵凝的相關情況:

1、1997年秋,應美國國務院邀請,隨中國國務院知識產權考察團訪問美國。短篇小說《安德烈的晚上》在《青年文學》發表,多家刊物轉載,獲《小說選刊》年度獎。

2、之後據此改編的同名電影由青年電影製片廠拍攝。被河北師范大學中文系聘為客座教授。散文集《女人的白夜》獲中國首屆「魯迅文學獎」。

3、1998年2月,赴香港參加香港作家協會成立10周年慶祝活動。3月,應以色列希伯萊作家協會邀請,率中國作家代表團訪問以色列。

⑨ 誰能復制幾篇短篇那種小說給我

騙個財神郎:元湘
楔子:

降龍鎮梟雄客棧

過了未時,用餐的人漸漸稀少,僅剩三、五桌閑嗑牙的,其中又以客棧中央那桌最為囂張,高嚷的聲響足以媲美客滿時眾人嘈雜的音量。

「他奶奶的,朱購那小子竟然敢偷老子的傳家之寶,要是讓老子給逮到,非扒他一層皮不可。」一個滿臉凶惡、高大壯碩的男人大喊,那聲音之大,就像響雷一般可怕,聲傳千里。

在旁一個小男孩睜著雙好奇又可愛的大眼睛,邊驚嘆邊點頭。

嗯嗯嗯!夠氣勢,好酷、好酷。

眼前這橫眉豎眼、虎背熊腰的老大,大概就是他娘所「崇敬」的匪類模樣。

沒錯!他娘說來有些奇怪,人家一般女子最愛的是溫文儒雅的少年郎、要不就是風流多情的俊哥兒;而他娘剛好相反,最崇敬一些看來凶惡威猛、殺人不眨眼的盜匪,尤其以「餓狼山」名聞一時的「獨眼梟雄」鍾鷹霸為最。

聽說那個鍾鷹霸武功非凡,常常一身黑衣,肩上扛著把大刀,走起路來龍形虎步、威風凜凜。只要他一出現,路人立刻自動退避三舍,沒人敢與他並行。

他娘覺得那才叫男人中的男人,夠氣魄!一顆芳心全給勾了過去,非君不嫁。

可惜呀,在某次官府的圍剿之下,那一代梟雄最後還是逃不過法網,被關進大牢里去了。

他娘傷心之餘,只好接受家人安排,成為客棧老闆娘。

但她一直不死心,心念一轉,將原本的「黑家客棧」招牌拆下,掛上了「梟雄」二字,讓「黑家客棧」變成了「梟雄客棧」;連甫出生的親生子都不放過,親自為他取了個她自認為很有氣勢的名字——黑狂鷹。

她並不鼓勵兒子往匪類方向發展,但卻希望他有那種狂悍的氣魄。所以她請來了武館里最厲害的師傅教他武功,讓他打下武學基礎,將來好雲游江湖,最好能做個雄霸一方的山寨主。

不能當寨主夫人,當個寨主他娘過過干癮也好。

黑狂鷹年紀小,無法抵抗他娘親的安排;而黑老爺向來沒啥主見,先前聽父母的,父母去世後,就將老婆大人說的話當成聖旨,不敢不從。

於是乎,黑家一對苦命的父子就在黑夫人的蹂躪下,苟活於世。

幸好黑狂鷹雖聽話,卻不盲從,他還是很有見地和自我主張的。

真是笑死人了,如果那個鍾鷹霸真有他娘說的厲害,武功蓋世,又怎麼會變成「獨眼」梟雄,而且那麼輕易便讓官府的人給抓了、砍了?

只有他娘才會輕易相信那種騙死人不償命的荒謬傳言,要換作是他,才不可能那麼容易讓人得逞。

他立志要當個雄赳赳、氣昂昂,威武厲害的狠角色,左踢猛虎、右砍惡龍,人見人迴避、鬼見鬼發愁。就算不能成為天下第一的盜匪,至少……至少氣勢也得和眼前這傢伙能相提並論才行!

耳里炮聲隆隆,那位凶惡的老大還在繼續噴火中——

「你不是說有派人去跟蹤,那人呢?死到哪裡去了?」

咆哮的聲音之大,似乎能讓整座客棧震動,其它幾桌客人見苗頭不對,紛紛趕緊結帳落跑嘍。

「老大,你……別生氣,你那傳家之寶『龍頭寶劍』有六尺那麼長,他若沒變賣,目標十分明顯,咱們遲早會抓到他的。」旁邊的小嘍啰連忙安撫。

「遲早?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那位老大一臉不爽,識相者最好有多遠閃多遠,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非身為下屬跑不掉,旁邊的其它嘍啰真想立即奪門而出。

孰料,這時竟然有個不怕死的小鬼頭敢靠近他,臉上甚至還掛著可愛的笑容,真讓人為他捏把冷汗。

「這位老大,我想我見過你說的那個人喔!」黑狂鷹一臉崇拜。

真的好厲害,如何才能吼一聲,就讓全部的人嚇得屁滾尿流?

「真的嗎?小鬼,你見過朱購?」滿臉怒容的老大挑起眉,不大相信。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說的什麼……豬狗啦,但我的確見過一個手持六尺長物的男子,而且他生得獐頭鼠目、嘴巴歪斜,走路一拐一拐的,那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自小在客棧混大,黑狂鷹早就養成一身敏銳視人的好本領了。

「對,對極了。」那位老大喜出望外,猛然揪起了黑狂鷹的小衣領。「快告訴我,那人現在在哪裡?」

呃!這傢伙也太激動了吧!

「咳咳……你先放我下來,否則勒死我,看你去哪兒找……答案!」短短的腳懸空踢呀踢地,他難受得幾乎要翻白眼了。

那位老大趕緊將人放下。

「快說!」他命令道。

真的好凶惡哪!真的該崇拜這種魯漢子嗎?小小的黑狂鷹開始懷疑起母親大人的安排。

「那人剛剛才走,就往西邊的方向。」他指了指方向。

「小鬼,你沒騙我?」

「當然,騙你又沒好處。」若不是想近距離地看看何謂「梟雄」人物,他才懶得理他哩。

「呵呵呵!太好了,小鬼頭,謝謝你的情報。」那位老大由怒轉喜,發出洪亮的笑聲後,闊綽地由懷里拿出了一錠金元寶遞給他。「給你買糖吃。兄弟們,走!」

黑狂鷹讓手上的金元寶給眩惑了眼,腦中轟轟然。

好漂亮的東西啊,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他在將金元寶再拿近些,仔細端詳,那金亮的色彩,讓他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

「哎喲!小……小少爺,真是讓你給嚇死了,那人凶惡成那樣,你也敢靠近。」一直躲在角落邊發抖的店小二見那群凶神惡煞走後,這才敢走出來。

幸好小祖宗沒出事,要不然看他如何跟去午睡的老闆娘交代喔!

黑狂鷹根本沒聽進他說什麼,眼睛還是捨不得眨著眼,看著那錠金元寶。

「阿五,這是什麼?」他懷疑地問,從來也沒見過這么漂亮的東西。

「這……」店小二阿五睜大眼。「金……金元寶!」

想不到那凶惡的傢伙這么財大氣粗,早知道……早知道……

唉,也罷!日頭炎炎,性命寶貴,就算有十錠金元寶可賺,他也不敢出來啊!

「金元寶?金元寶是干什麼用的?真的可以買糖吃嗎?」這不能怪他,實在是小小年紀的黑狂鷹根本沒見過所謂的「金元寶」,大人們更不可能會拿這玩意兒給他,給他幾文錢就算對他很好嘍。

「當然可以,這錠金元寶可以買下周老伯一整攤的糖葫蘆還有得找呢!」

「一整攤的糖葫蘆還有得找?」小小的臉蛋迸出了異常的光芒,最後化作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太好了,原來出賣情報也可以賺錢啊,而且還可以賺好漂亮、好實用的金元寶。呵呵呵,我決定了!」

「小少爺,你決定什麼了?」阿五搔搔頭,搞不清楚他說什麼。

「我決定不當山寨大王,」小小的黑狂鷹語氣堅定地宣佈道。「我要當個販賣消息的人,我要成為一個名聞天下的萬、事、通!」

第一章:

一錠閃亮亮的金元寶,改變了黑狂鷹的一生。

立定了偉大的志向後,他開始朝自己的方向前進。

家裡是開客棧的,平日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多得不勝枚舉,在眾人七嘴八舌之下,能用的情報自然會在不經意間流露。

也因此,黑狂鷹既不用有猛虎般的音量,也不必練得一身虎背熊腰來嚇人。和盜匪同樣是做「無本」生意,販賣情報似乎更適合他一些,而且不用殺人,又可掙錢,多好。

是的,他好愛、好愛錢喔。

雖然身為生意還不錯的「梟雄客棧」唯一繼承人,他一點也不缺錢用,但是他真的很愛錢,尤其是金元寶。

自從從那位凶惡的老大手中接過那錠金元寶後,他就不可救葯地愛上了那閃亮亮的玩意兒。

當然、當然,賺錢絕對不是用來花的。

他的至理名言是:賺錢來花誰願賺?

金元寶那麼美麗可愛的小東西哪,是用來「看」的。

每次看到自己手邊堆的金元寶越來越多,他的心也會跟著越來越輕松、越來越快樂,飄飄欲仙。

九歲那年,他便下了個決定——矢志一生要賺盡天下間所有的金元寶!以金為床、以寶為被,造金屋、造銀屋……

隨著年紀增長,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從「梟雄客棧」出發,足跡踏遍降龍鎮的每個地方。他不愧為商家之子,非常有生意手腕,善施小恩小惠給些孩子,以換取更多的情報、掙更多的財物。

也因此,沒多久他便成為降龍鎮上最八卦……呃,最厲害的萬事通。

誰家小妾偷漢子,誰家在做不法勾當……他都一清二楚,而知曉門道的,都會來找他問問題。當然、當然,錢可得先准備好。

就這么過了幾年,直到他十五歲,他娘找他為止。

黑夫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私底下在做什麼事,雖然有人警告過她,但她根本不聽那些婦道人家的話,始終認為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如往常的聽話可愛。

況且她一心只放在打聽哪個武師比較高明、哪座山比較適合佔領……仍盼著兒子能趕緊練好絕世武功,招集大群同好,來個據地為王,成為蓋世梟雄,以期「光宗耀祖」,哪有空去理會其它。

就在武師向她宣布黑狂鷹的武功已經青出於藍後,黑夫人喜出望外,立刻召來兒子,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她拚命地游說、催促著兒子趕緊出外磨練去,最好三、兩年後能傳回捷報,佔座山、或者搶座城,讓她過過山寨大王他娘的癮,別一直留在家裡和一些三姑六婆、五叔八舅的混了,免得消磨志氣。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黑狂鷹眼睛一亮,原本他就不願被困在小鎮上,壯志難酬,這下子正好可以讓他大顯身手。

於是他照著黑夫人的指示,開始了流浪的生涯。

為了避開他娘耳目,也因為黑狂鷹這名字實在是……太凶惡了點,不適合他童叟無欺、淳樸善良的本質,因此他決定為自己更個名行走江湖。

苦想了三天三夜,終於讓他想到了個好名字——黑似仙。

是的,這名字就是他全部的想望,他要賺盡天下的財富,唯有如此,才能讓他快樂似神仙。

他尋夢而去嘍——

泉水鎮

在鎮郊處,有座破舊不堪的小草屋。

「阿雷、小雨,寶兒……咳咳,寶兒,她回來了嗎?」氣若游絲的蒼老聲音,由雜亂的草堆里傳出來。

回答他的只有一陣啜泣聲。

「咳咳……別哭,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別哭了……咳咳咳咳——」老人努力地安慰道。

「老爹,你……嗚嗚!你別多說話,寶兒,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放心吧。」阿雷別過頭去,對旁邊同樣哭得抽抽噎噎的女孩道:「小雨,你快去門外守著,一看到寶兒便趕緊拉她進來。」

對旁人來說,這間以草堆成的小草屋,半邊已經塌陷,根本遮不了風、避不了雨,頂多算得上是座草堆。但對他們幾人來說,這卻是他們的「家」,他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月。

「嗚嗚嗚……好的,我這就去!」小雨聽了哥哥的話,連忙跑到門外守著。

「老爹,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阿雷強忍著眼淚說。

簡老爹慘白的臉色令他不忍卒睹,心頭直酸。

「咳咳,阿雷,你別安慰我了,我……我知道自己的狀況,咳!」老人又猛咳了一陣,才虛弱地道:「老爹……不能再照顧你們了,你要記住我的話,和你妹妹去投靠親人,這樣我才能走得安心,明白嗎?咳咳咳——」

阿雷很用力地點頭,承諾道:「老爹放心,我會照你的話去做,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小雨。」

「那就好……那就好,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咳嗽,咳得驚天動地。

「老爹……」阿雷擔憂驚慌極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騷動——

「老爹、老爹,寶兒回來了,寶……元寶回來了。」小雨帶著哽咽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除了小雨外,還有一個打扮得不男不女,眉眼間英氣十足、神采飛揚的女孩跑了進來。

「老爹,呼呼!聽說你不行啦?」女孩一進門,邊喘氣邊用中氣十足的嗓音劈頭直接地嚷問。

「元寶!」阿雷瞅了這沒分寸的丫頭一眼。

「寶兒——」老爹原本黯淡的眼神,在見到她活力十足的紅潤俏臉後,突然瞿亮起,強硬地扯動一抹笑容。這丫頭就是這么直接,每每總讓他又好氣又好笑。「咳咳,你終於回來了。」

「哎呀!老爹!你很討厭耶,人家叫元寶,不叫寶兒啦!」俏麗的女孩跺腳抗議道。「你每次都叫錯。」

「元寶這名字很土。」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阿雷忍不住插嘴說道。

「元寶怎麼會土呢?它多實在呀!如果姓金呢,那就更好了,叫金元寶。可惜你姓簡,不過這也不錯啦,叫簡元寶、撿元寶,嘻嘻!」她的笑容突然凝結,一臉惋惜。「可惜——我到現在還沒見過真正的金元寶長什麼樣子哩!」

「寶兒……」老爹叫道。

「叫我元寶啦!」女孩跳來跳去,沒一刻安靜地執意道。

「你就非要和我抬杠才行嗎?」哪有人自己想改名就改名的,根本沒將他這老爹放在眼裡嘛!

「我這是據理力爭。」瞧!多有學問的話呀,真佩服自己。

「可是我……我是個病人耶!」她不該讓讓他嗎?真不孝。

「聽聽你的聲音多洪亮,你哪像個有病的人啊?」元寶姑娘懷疑地眯起眼。「老爹,你是不是想裝病騙人啊?」

阿雷和小雨也同時瞥向他。沒錯耶,比起剛剛的有氣無力,現在的簡老爹真的是「活力十足」呀!

真是被這丫頭給氣死了,氣到忘了自己只剩下一口氣,還能跟她大小聲,算她厲害!老人聽到她的質疑後,似乎才想起自己早已病入膏肓,剛剛對罵的精神又頹靡下去。

「阿雷、小雨,你們……你們先走吧!我有話要單獨對寶……元寶說。」老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老爹——」阿雷和小雨兄妹哭著拜別,遲遲不肯走。

他們知道,這一別,將會是永別了!

「去去去,人家老爹要跟我講悄悄話,你們哪邊涼快哪邊滾吧!別留在這里礙眼了。」元寶將那對哭哭啼啼的兄妹踢出門後,才回到老人身邊。「老爹,哇,瞧瞧你化妝化得多成功,簡直就像個快死的人了。快點,快告訴我,你這回想使什麼詐?」她開心地大聲嚷問。

敢情她當他在開玩笑,這天真可愛的丫頭……

老人搖搖頭,由懷里拿出一隻小小的玉鐲遞給她。

「哇!這是什麼?」她伸手往玉鐲套了套,可惜手太大,怎麼樣也套不進去。「老爹,這是真的假的?是你要買給我的嗎?哎喲!你也太沒誠意了,要送就送大一點的嘛!這么小的鐲子,簡直就是讓小娃娃戴的。」

簡老爹曾收養許多人,可最疼愛的還是她,總愛昵稱她為小公主,若有好的東西,也會偷偷塞給她,而她也會給予相同的回報,這是他們「父女」間的默契。

「沒錯……那鐲子的確是給小娃娃戴的。」他語重心長地道。

「是嗎?」她隨便說說而已耶!

「咳咳,聽我說,元寶,這是你的。當初我在……撿到你的時候,這小玉鐲子就套在你的小手上,相信這玉鐲可以……為你解開身世之謎,證明你的身世。」簡老爹用著從未有過的嚴肅神態道。

「身世之謎?」元寶一雙水靈靈的靈動眼眸在玉鐲子上轉動。「你的意思是……這真的是我的?這只玉鐲子是真的?」她還以為是老爹拿來逗她的玩意兒哩!

「是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有爹娘,不是孤兒?」她唇兒一努。「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件事?」

「這個……」老爹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老爹再也照顧不了你,我……我也用不著說出這件事。」

小寶兒這么單純,實在不適合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哪!

「什麼意思啊!老爹,你……」

「咳咳咳……」老爹突如其來的一陣劇咳,讓她停住了口。

「老爹,你不要緊,不要緊吧?」

「咳咳!元……寶兒,我的小公主,老爹很高興……很高興能夠收養你,有你在身邊的日子,永遠不會覺得無聊,可惜我們的緣分盡了,我在天上會……庇佑你的,庇佑你早日找到……親人。」

「老爹,你幹麼突然這么感性,好惡心喔!你就別假仙了啦,想騙我的錢就說嘛!」精靈的大眼睛轉呀轉地,元寶由懷里拿出兩個銅錢。「這是我早上去替人家扛東西賺的,送給你就是了。我也答應你,以後我會賺很多、很多的金元寶給你,讓你數也數不完,你別再跟我說什麼天上人間的了。」

「呵呵……你這丫頭。」簡老爹被她惹笑了。「老爹相信,就算沒有我,你依然可以活得很好,我……我總算可以放心的……去、了!」

話說完,他頭一偏,斷了氣!

「老爹,老爹……你別跟我開玩笑呀,老爹——」元寶一臉錯愕,尖銳的高喊聲回盪四周,久久不散。

泉水鎮,這是個民風淳樸的小鎮,大街上雖然不如大城裡那般繁華喧擾,可也十分熱鬧。

來往的人們的笑容中充滿朴實和親切的味道。

一個身穿銀衣的俊雅男子行走其中,他一雙黑亮如寶玉般的眸子,冷眼旁觀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似乎在探究著什麼。

沒錯,他正是現在名滿江湖的萬事通——黑似仙。

在連續放出幾件大消息後,他的名氣跟著水漲船高,收入也越來越豐,距離自己想望的金山銀山,腳步越來越近嘍。

當然,他也以小器聞名於世,若要從他手中挖得一分子兒,那可以說是作夢。

只是,情況也有例外。

他若是要一個人單獨收集全天下的情報,簡直是項不可能的任務,自已累死不打緊,反正他死要錢嘛。但最重要的是無法兼顧太多消息,可能會有損他的名聲。為了保持萬事通的名聲不墜,因此他也養了五個「討債鬼」——大探子,專司替他打探消息。

黑似仙深諳人心,自然了解收買人心的重要,而收買人心最快速的方法,莫過於金錢的誘惑了。

因此他忍痛地頒布了個消息——不論手下這五大探子收集來的情報有沒有用,每個月都會固定發薪餉,若是能探得有用的情報,還能分紅。

黑似仙的名氣大、客源廣、索費高,而且還能固定發薪餉,又願意分紅,自然而然地,這五個屬下們個個卯足了勁,私下也養了屬於自己的小探子,以期有更好的表現;而小探子底下還有自己的小小小小探子……

就這么像瘟疫般擴散下去,有用的沒用的情報,紛紛傳回到黑似仙耳里,也因此他在這行更加無往不利,也難怪他能自豪地說,天底下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只差他願不願意說而已。

「應該就是這里了。」他站在一座相異於此朴雅小鎮、裝潢得金碧輝煌的房子外喃喃自語。

屬下太厲害說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搶光了他的鋒頭不要緊,重要的是還要分些紅給人家。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他就心痛;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要他拿出來就像要刨他的肉一樣痛苦。

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嘛,有錢幹麼不自己賺?所以黑似仙決定親自出馬打探消息,以期讓自己的金山更添輝煌燦爛。

站在屋子前,他左嘆氣、右晃腦,怎麼也想不透。

「唉!奇怪了,有人會嫌錢太多嗎?要不,幹麼金屋藏嬌?」要換作是他,他寧可將所有的錢都省下來,多換些可愛的金元寶寶貝,數呀數地,就算數斷了手也甘之如飴。

就在他想施展身手進屋去一探究竟時,突然,旁邊有幾個做乞丐裝扮的人對著他大叫。

「哎呀!你們看那個銀衣男子,他會不會是傳說中那個萬事通黑似仙?」顯然這幾個乞丐有備而來,打聽得很清楚。

「黑似仙?黑似仙——」有人瞪大了眼。

「哇。」其中一個乞丐大膽地上前一步,涎著討好臉色問:「請問你是不是黑似仙?」

黑似仙深吸了口氣,表面維持平靜,心中卻想著:想不到自己竟然這么有名,連這小鎮上的乞丐都認識他?

他該高興?不!一點也不。

他才不像他那風騷的結拜兄弟解君遙,習慣眾星拱月,恨不得天底下的人都認識他。老實講,若非為了建立響亮的名聲,好索討更高的費用,他絕對不希望自己那麼出名。

「黑似仙?」他連忙裝胡塗地挑起眉。

照他的歷練看來,這群乞丐八成是想成為他的屬下,跟他分杯羹;但他黑似仙從來不多花一分錢,養了五個手下和兩個管家及一些奴僕已經很要他的命了,要他再多拿出些錢來養這些人,不如殺了他痛快些。

抵死也不能承認他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仍裝出一臉無辜相。

「不……」

「黑三爺,我知道是你,你一定是,不用否認了。拜託你收留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替你打探消息,讓你賺更多的錢。」有個眼色比較好的立刻巴結地道。

黑似仙有三個結拜兄弟,他排行第三,所以世人稱他為黑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