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活色生香最新章節,正文 第二十七章 誰來成全愛,飄天文學
活色生香,正文 第二十七章 誰來成全愛
楊仲一說完這話,易青、依依、孫茹三個人同時都傻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楊仲搞錯了——易青和楊嫻兒……這不可能啊!別說易青干不出這種事來,就是幹了,也不能瞞這么久密不透風啊!
易青看了依依和孫茹一眼,沉下臉來道:「仲哥,這事可關繫到嫻兒的名譽,你可不能亂說!」
楊仲氣得真想一拳打死他,不禁大聲吼道:「現在你想到別人的名譽了?當初早干什麼去了?你讓我怎麼跟四叔交代?」
易青狐疑的看著楊仲的表情,一點也不象是在撒謊;而楊嫻兒更是只知道哭,連一點否認和辯解的意思都沒有。
孫茹焦急的看著楊嫻兒,渴望從她嘴裡聽到哪怕一句否認的話……慢慢的,她反應過來了,一張臉變得毫無表情,她瞪著易青道:「姓易的,你是不是該向我和依依解釋點什麼?」
易青急道:「我解釋什麼?我有什麼可解釋的!這里一定有誤會!」
孫茹哼了一聲,心中氣苦不已,沒想到自己信的愛的竟是一個暗渡陳倉的偽君子,她跺腳道:「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們!還背著我們連孩子都……」
說完,孫茹臉上的淚水已是止不住地要往下流。她捂著嘴轉身就要跑,依依一把拉住她,低聲道:「小茹,這里太多人了!」
易青獃獃的看著依依,只見她也是氣的小臉煞白,但是猶自在強做鎮定。
依依拉著孫茹,又說了一句。道:「先顧嫻兒!別的等事情搞清楚再說!」
說著,依依對楊仲道:「楊大哥。我們先去你家看看情況,再決定是報警還是用別的法子!現在報警太危險了,肥強這些人現在正是被逼到了牆角的時候,一無所有而且全世界都想要他們死,他們現在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逼急了真是什麼事都做地出來的!」
楊仲想了想,重重地放開易青。扶住了楊嫻兒。依依和孫茹也上前扶著楊嫻兒,四個人一起向大廳外走去,把易青晾在那裡,不知所措。
易青一個人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和楊嫻兒什麼時候發生過狀況,他回憶來回憶去,都是自己和楊嫻兒一起外出采風那大半年朝夕相處的那段時光——的的確確沒事啊!在易青印象中。他們兩人真可以說的上是冰清玉潔,連犯點小錯誤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會連孩子都有了呢?
易青想了半天,終於等孫茹他們都已經消失在視線中了,他才醒悟過來,想到這時把那個孩子救出來最是要緊。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自己還是別人!
易青想到這里,連忙往停車場跑去。他跑到自己地座架面前的時候,剛好看見楊仲的車開出去。易青連忙發動了車子,緊緊的跟在後面,向楊仲和楊嫻兒居住的荃灣別墅駛去。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進了荃灣主道,上山穿過小徑,來到別墅門口。大鐵門洞開著,楊仲和易青的車子長驅直入,直開進花園去。
車剛停下。就見傭人房裡跑出一個菲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麼。楊仲的腸子都悔青了。平時他地家裡總有幾個戰友在吃吃喝喝的,就是因為最近剛搗掉了新義安。天劍上下一片歡慶之聲,他這個大隊長也大意了,趕巧今天家裡都沒人,自己也沒多想就出門了;本來楊嫻兒也是不放心把孩子交給傭人的,但是她楞是等了大半年跟易青沒說上一句整話,現在好容易新義安倒了,大家安全了,她還怎麼忍得住?
楊仲和孫茹、孫茹拉著楊嫻兒下了車;易青也從車上下來,跑了過去,想看看楊嫻兒怎麼樣了。孫茹橫了他一眼,賭氣把他和楊嫻兒隔開。
楊仲推開菲佣剛要上樓,突聽得三層小樓上一聲斷喝道:「停步!你們要是敢上來,我現在就把這個小王八蛋給扔下去!」
幾個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是猛得一抬頭,只見三樓的向陽窗戶上,露出一個碩大的肥頭,旁邊是一頭金發。肥強氣勢洶洶的沖著樓下地人喊著;旁邊的金毛仔高高舉著一個嬰兒的襁褓。
楊嫻兒一看到這個襁褓的顏色式樣,反而不哭了,她輕輕推開孫茹和依依,指著肥強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東西,馬上放了我的孩子,否則的話,我馬上把你這只豬一片片割了去榨油!」
肥強嘎嘎大笑道:「真沒想到啊!什麼解放軍世家,賊男娼女,我仆你十八代祖宗的!原來是這個漂亮MM生的賤種,未婚媽媽!嘎嘎嘎嘎……我還以為是楊同志的兒子呢!MM,聰明的上來陪陪大哥我,我吃點虧做一次這個小王八蛋地乾爹……嘿嘿,告訴你,今天這個小子本來就是代你受了這一劫,我們本來是想來拉你去拍戲地,哈哈哈……」
楊仲仰頭看著肥強,低聲冷笑道:「不知死活!今天要是嫻兒在家,別說他們這幾塊料了,就是再多十個人也打殘了!」
楊嫻兒強壓著怒火,身體又是禁不住輕輕一晃,臉色更加蒼白,她大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放出盤來!」
肥強吼道:「仆你阿母的,罕家鏟!你把老子地活路全給堵死了,還問老子想怎麼樣?告訴你!給你兩個小時……不,一個小時!馬上讓姓楊的小子放了五哥和九哥。再給我們一艘船!否則地話,我就掐死這個兔崽子!反正出去也過不了今晚,都是要被人砍死,老子就跟你們同歸於盡!」
楊仲劍眉一挑,大聲道:「你做夢!別說我沒有這個本事和許可權放人,就是有,我也不會把那兩個魔頭放出來害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乖乖下來投降!我還可以考慮向政府求情。給你減幾年刑!」
肥強和金毛仔聽了,更加怒不可遏,滿嘴粗口的罵個不停。
楊嫻兒母子連心,望著樓頂上的小小襁褓,竟一陣目眩眼暈,晃了一晃,強撐著道:「二哥。別跟他說了。這種瘋子,跟他講什麼都沒用!咱們想辦法引開他的注意力,你從後門殺上去,我從前面沖上去,里外夾擊,讓他沒有時間分出手來傷害念青……」
楊嫻兒嘴上雖然這么說,心裡確是一陣凄惶,因為她也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法子了。用這個方法。收拾肥強他們幾個人當然是不成什麼問題,但是他們只要有一個人騰出手來那麼一分鍾,就足以把孩子從樓上扔下去了——這個孩子才剛剛滿周歲,脆弱的根本沒有任何懸念,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要了小命。
易青一直仰頭打量著形勢,最後聽楊嫻兒說要楊仲從後門殺上去。不由心念一動,脫口問道:「這房子還有後門?」
說完,易青忽然閃到楊嫻兒面前,拉著她的手道:「嫻兒,你信不信我?」
楊嫻兒一楞,看著這個自己一年多來魂牽夢縈地男人,一陣陣心潮盪漾。越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心中越是對孩子地父親充滿了無限依賴,她看著易青,原本蒼白的臉上竟有了些嬌羞的紅暈。
依依看在眼裡,暗自思量,更覺得這裡面有文章。必不是孫茹理解的。易青薄倖騙人那麼簡單。
易青見了楊嫻兒這個表情,欣喜的點了點頭。轉頭大聲道:「強哥,我是易青!出來聊兩句!」
一聽見易青的聲音,本來都已經把頭縮了回去的肥強猛得又鑽了出來,指著易青一陣狂罵濫吐,可見真是恨易青恨地牙根都癢了。
易青好整以暇,慢吞吞的聽他罵完,才清了清嗓子,昂聲道:「強哥,大家怎麼說也是一場同門,無謂弄成這樣吧?今天的事情,還有商量不是?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一個人,你看清楚,我沒帶武器,這附近也沒警察埋伏,我們也沒報警——就我一個人,上來陪你聊聊,咱們談談今天的事情怎麼解決,你看怎麼樣?」
肥強一聽這話,眼睛都眯在一起了,大笑道:「你要上來?好!有種,夠勁!你不怕死就上來吧!抓都抓……哦,不是,是請都請不到青哥呢!」
孫茹和依依看著肥強那副眼睛裡噴火的恨極了的樣子,惡狠狠的獰笑著鼓勵易青上去,嚇得同時失聲叫道:「別去!」
易青看了她們兩個一眼,孫茹噘了噘嘴,沒理他。
依依道:「你上去有什麼用?除非是楊仲和寶叔那樣的身手……就是他們,也不可能在不傷害孩子地前提下解決那麼多人……肥強根本就是欲得你而甘心,你上去,不是白送上去給他們打、給他們折磨。」
易青淡淡一笑,看著孫茹道:「給人打死,也總比給人冤枉死要強!」
孫茹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終於忍不住道:「你……還是別去了吧!危險……我們再想辦法好了。」
楊嫻兒看著他們三個,多少知道了一點,她凄然低聲道:「小茹,你們不要冤枉了易青,一切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易青,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跟你沒關系,他的生死,該由我這個母親來負責!」
易青和孫茹、依依一聽,頓時糊塗了,怎麼又說不是易青的了?
孫茹好奇的問道:「哎呀!我說就不是嘛!大木頭這個人怎麼會……咦?嫻兒,那這個孩子地爸爸是誰?」
楊嫻兒驕傲的昂了昂頭,理了理鬢角邊的亂發,沉聲道:「這孩子姓楊。叫楊念青,他沒有爸爸,他是我一個人地孩子!」
孫茹和依依聽了,詫異的看了看楊嫻兒,又看了看易青,心說好好的孩子叫念什麼不好,偏偏叫「念青」。不是思念易青是什麼?要說這個孩子跟易青沒關系,鬼才相信。
楊嫻兒說完這些話。更加傷心欲絕,把一口銀牙咬碎,低聲喝道:「我跟他們拼了!」說著埋頭就向沖進樓里去。誰知一陣冷風吹來,腳步竟有些虛浮,顯見是剛才情緒波動過劇了。
易青就勢一把扶住楊嫻兒,低聲道:「拼什麼拼?難道我們認識這么久,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答應你的!給我十分鍾。十分鍾以後我保證孩子回到你的懷里。」
話一說完,易青就把楊嫻兒往依依懷里輕輕一送,低聲道:「照顧她!」
說著,他扭頭就向樓里跑了進去!
孫茹和依依大吃一驚,連楊仲都情不自禁地跨前了一步,樓上立刻傳來肥強地大喊:「停步!除了易青,誰也不許靠近!」
楊仲仰頭瞟了肥強一眼,冷笑道:「無膽匪類!」
說著。他又點了點頭道:「恩……易青這個小子,關鍵時候還是比較帶種……恩,相當,相當地帶種了。」
……
易青上樓已經超過五分鍾了……
剛才易青剛消失在樓道里地時候,彷彿還聽見一聲肥強的得意的狂笑,後來一切就歸於沉寂了……
六分鍾了……
孫茹已經急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雖然心知肥強在這種情況下未必敢殺人,但是飽打一頓甚或砍上兩刀就免不了了——道上混的最恨反骨仔,何況是滅門之仇。
七分鍾過去了……
八分鍾過去了……
楊嫻兒獃獃的看著樓梯口,裡面還是一片死寂,半點人聲都沒有。裡面地父子兩個對她而言最最重要的人,要是他們中任何一個有事……
九分鍾過去了……
孫茹和楊嫻兒幾乎一起忍不住了,孫茹急道:「不行了,沖進去看看再說!」
楊嫻兒則道:「小孩沒了也不能讓大人有事!」
依依一把抓住兩人的衣服,拚命的拉住她們,低聲道:「你們要相信易青!他說行。一定就行的!等等看。再等等看……」說到最後兩句時,她的語氣倒象是在安慰自己一樣。嘴上說的大氣,可是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滿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忽然,死寂地樓道里隱約有了點動靜,那動靜由遠及近,漸漸清晰了起來——
是嬰兒的哭聲!那是一個周歲男嬰健康而有力的啼哭,宛如一個春雷在眾人頭上炸響!
樓道里終於出現了一個施施然漫步而出的人影,雙手抱著一個小小的襁褓,正一臉慈愛的逗弄著嬰兒……
好半天,才看清了這人是誰,彷彿無法相信自己地眼睛一樣,孫茹狂喜的叫了起來:「哇塞!大木頭!你是怎麼辦到的?」
楊仲也張大了嘴好半天沒有琢磨過來,一個勁的往易青身後看,等到易青到了近前,他忍不住問道:「肥強他們那幫人呢?」
易青一邊低頭含笑的逗著嬰兒,一邊隨口應道:「都從後門走了。」
說著,易青小心翼翼的把嬰兒遞向楊嫻兒,嘴裡還在喃喃的道:「哦,好嘍!壞人趕跑了,我們讓媽媽抱噢,媽媽抱抱好不好?」
易青滿面春風,雙手抱著孩子遞了過去。楊嫻兒淚眼婆娑,滿眼盡是喜不自勝的光芒,世上真是沒有什麼光輝比得上一個深愛著孩子的母親!
楊嫻兒眼見得失而復得的兒子就要回到自己懷抱,只有三公分……兩公分、一公分了……她地手將將接觸到襁褓地那一剎那,猝然的滑了下去!
楊嫻兒只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直鳴,眼前一黑,登時暈了過去……
……
香港荃灣一家公立醫院地單人病房裡。
孫茹焦急的嘆著氣,看著慢吞吞的輸液管一點一滴的磨蹭著。
楊嫻兒剛剛送來打了鎮靜劑,睡的正香。醫生說是驚憂過度,又穿著露胳膊露背的晚裝吹了太久的風,著了風寒了。
孫茹長嘆一口氣道:「嫻兒是怎麼了,幾年沒見怎麼從楊門女將變成林黛玉了?從前她可是健康的老虎也能打死一隻!」
依依懷里抱著小念青,正輕輕的搖晃著哄孩子睡覺,她聽見孫茹的抱怨,抬起頭來笑道:「瞧你說的這話,再強壯的人只要吃五穀雜糧,還能有個包不生病的啊?」
楊仲在旁邊聽了,又勾起往事,瞪著易青道:「嫻兒現在身體這么差,還不是當初坐月子時落下的毛病!要不是某些人不負責任,她用的著受那麼多苦嗎?」
楊仲這話一說完,依依和孫茹的目光立刻反射似的移到了易青的身上;連依依懷里的小念青也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一雙無辜清澈的大眼睛推波助瀾一般盯著初次見面的爸爸。
第二十七章誰來成全愛中
易青聽楊仲又這么說,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從當初和軍刀在廟街和楊仲重逢到今天,幾乎兩人每次碰面楊仲都要來這么一出,又不說為什麼,光是惡言惡語的,讓自己下不來台。易青心裡這股氣都憋了快大半年了,就是涵養再好的人,也難免生出不快來。
易青提了口氣,不滿的道::「我倒想問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惹得您老這么不待見我?嫻兒到現在為止也沒親口說出這孩子的父親是我。如果一會兒醒過來她這么跟我說了,我二話沒有,該負什麼責任負什麼責任!可現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總在這擠兌我算怎麼回事?」
楊仲聽了這話氣更不順了,他本來就遠不如易青這般擅長言辭,一下子也想不起來怎麼回答他,只是慍怒的道:「這話還要說的怎麼清楚?難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不知道?」
易青急道:「問題就在於,我根本就沒做過!」
楊仲下意識的看了孫茹和依依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當著兩位大美女,易青說這樣的話才是鬼才相信。楊仲本能的就意識到易青是為了在孫茹和依依面前掩飾自己的過往劣跡而撒謊。
依依輕輕晃著懷里的孩子,在一旁察言觀色。她雖然心底也是一萬個不樂意,醋意翻滾地,但是她對易青和楊嫻兒的人品多少都有些了解,總覺得有點難以相信。她聽楊仲和易青吵了半天,也聽不出所以然來,照這兩位這樣吵下去,吵到天亮也弄不清是非曲直來。
於是依依乖巧瞅了一個空兒。看楊仲正在一旁運氣暗怒呢,連忙上前的把小念青往楊仲懷里一放。笑道:「手酸了,輪到二舅舅抱一抱。」
別看楊仲一個鋼筋鐵骨的男子漢,孩子一抱到手裡就象是被融成鐵水的鋼塊一樣。看著念青那天真明澈的眼睛和孩子甜甜的笑容,小手伸出來使勁要抓舅舅地鬍子茬,楊仲就立馬什麼脾氣也沒了,連忙收起一臉喪氣的怒容,努力擠出一個笑臉來。拿自己地鬍子蹭著念青的小手,逗得孩子呵呵呵的笑。
依依把念青交給楊仲,自己沖易青使了個顏色,再拉拉孫茹,三人一起悄悄走出病房。
三個人走到走廊上,找了一個過往人比較少,相對僻靜一點的角落。孫茹顯然老大不快,拉著依依側過了身子對著易青;依依也長嘆了一聲。目光不敢和易青相對。
面對這種尷尬的情形,易青只有苦笑。說實在的,遇到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男朋友身上,任憑是如何大度豁達的女人,都不可能不生氣。也只有孫茹這種豪門閨秀和依依這種世間奇女子,才能表現地這么克制。換了一般女子。恐怕不是拂袖而去,就是大哭大鬧,甚至披頭散發沖上來抓撓你個滿臉花了。
依依和孫茹對視了一眼,她們姐妹兩人相處日深,感情至篤,早存了兩女共事一人,要做現代版娥皇女英的念頭。本來以楊嫻兒和她們的感情,哪怕易青真和她有什麼情愫,她們兩人也是可以勉強接受的,但是女人可以容忍出軌。卻無法容忍欺騙。
世上有許多的女人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之前有N個其他女人。這沒有問題;關鍵是在兩人在一起之後,男方能專心一意的對待自己。不做出有負於愛情的事來,尤其是不能瞞著自己地「正室」,在外面搞三搞四。
易青這次這件事,可以說是犯了根本大忌,幾乎是不可原諒的錯誤。因為按照念青的年齡和當初楊嫻兒突然離開的時間推算,易青和楊嫻兒的關系應該發生在他和孫茹婚變之前——也就是說,當他和孫茹、依依分別海誓山盟之前,楊嫻兒肚子里就已經珠胎暗結了;而他還為了不知什麼理由,對楊嫻兒始亂終棄,害得人家遠走他鄉、未婚生子;另一方面,又對孫茹和依依兩人百般蒙騙,一直瞞到今天……要是這些都是真的,那易青這個人地人品真的是壞到了無可救葯的地步。
現在依依只要一想到這些,就一陣陣膽怯,生出一種想要逃避的沖動來,如果證實了這些都是真的,恐怕她和易青的感情也要走到盡頭了。
這樣尷尬的冷場不知持續了多久,孫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悄悄擦去自己眼角的眼淚,轉過來對易青道:「大木頭,你說,你告訴我們,這都是嫻兒和她哥哥給搞錯了,對不對?你沒做過那些壞事吧?你不是個大壞蛋吧?對不對?對不對!你根本就是塊大木頭嘛,你怎麼可能背著我和依依做那種事?你說,你說出來我就相信!」
易青看著孫茹,啞然失笑。別看她是個堂堂大公司的總裁,年輕一代中數一數二的影片管理天才,遇到感情地事情,卻依然是個束手無措地小女孩,傻的可以。要是自己真是個不地道地男人,憑著孫茹對自己的這份感情,恐怕隨便一個謊話就能蒙騙過去。不過,別說易青不會這么干,就算會,能騙的過孫茹,也騙不過內心象水晶一樣依依。
所以,易青想了想,還是很慎重的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有些誤會吧!我可以說的就是,我和楊嫻兒認識這么久,今天看她穿這身露背晚裝是我見過她皮膚面積最大的一次;我們雖然在一起游歷了很長時間,但是除了偶爾互相攙扶一下之外連手都沒有牽過。」
「哈……」孫茹聽完這話。立刻破涕為笑,發出一個毫無意義但是充滿喜悅的單音節,然後轉向依依道:「就是,肯定是嫻兒搞錯了。」
依依看著心花怒放地孫茹,勉強的笑了一下。孫茹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當然對這種事沒有什麼概念,依依卻很清楚。這種事情,女孩子作為當事人怎麼可能搞錯?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先在心裡假設易青沒有做過而楊嫻兒搞錯了,這好象不太可能,楊嫻兒也不象會跟很多個男人然後把孩子爸爸搞混掉的那種女人;另一種可能就是,易青其實無意中做過,但是他不記得了;當然還有最後一種可能,也就是依依根本不會考慮相信的那種——易青根本就是個工於心計的大騙子。
想到這兒,依依問易青道:「你好好想想。你和楊嫻兒在一起大半年,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易青愕然道:「什麼叫特殊的事情?」
依依思索著道:「比如……比如你們都喝醉了酒、在火車上抽了陌生人給地某種含毒品的會使人產生幻覺行為失控地香煙;又或者被什麼城寨里的土人麻醉了……又或者……」
易青聽依依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依依是說有沒有酒後亂性這類事,聽她後面假設的越來越離譜,不禁又氣又好笑的接道:「有有有,我想起來了。那一次我們正在尋找屠龍寶刀和九陰真經的下落,結果遇上一群五毒教弟子,給我們喝了天yin地賤蜈蚣汁。結果就有了孩子……」
依依和孫茹先是一楞,後來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開玩笑,氣得孫茹狠狠的掐了他一下道:「我看你就是個壞人!」
依依白了他一眼,又想了想道:「那就得倒過來想了,楊嫻兒是在你們這一屆畢業考試後兩天突然失蹤的,留話給大家說出去流浪。是什麼促使她做出這種反常舉動呢?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會不會跟你有關呢?」
易青聳了聳肩道:「我那時也覺得很奇怪。不過那兩天孫老師剛去世,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就是有什麼想法,也沒那個時間精力啊!」
依依一想也是,默默點了點頭。孫茹聽了半天,不耐煩地道:「哎呀,想的這么費勁幹嘛?等嫻兒醒了一問不就知道了,大家這么多年姐妹,有什麼不能攤開來說呀?」
依依笑著打了她一下,道:「大小姐。如果是你跟某個男人生了個孩子。那男的自己還不認;你肯把當天的案情發展經過告訴別人知道嗎?那你也太豪放了吧?」
孫茹想了想,突然滿臉通紅。偷眼看了看易青,悄悄啐了一口,低聲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依依又問易青道:「那你想想,在楊嫻兒離京出走之前,你最後一次見到楊嫻兒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青想了一下,道:「想起來了。哼,你還說呢!我最後見到嫻兒那天,就是那次你為了騙我跟小茹結婚,來和我鬧分手那天。小茹應該也記得,好象是小茹叫她來開導我的。」
孫茹立刻想了起來,叫道:「哦!對,我記得。那天依依你和他分手之後,他就一個人發神經一樣去了三里屯,在一間酒吧里灌酒;寶叔幫我找到他以後回來通知我,我怕當時我去勸他他不聽,所以打電話請嫻兒幫忙的。」
依依一拍手道:「那天你喝了酒!那你再想想,後來又發生什麼?」
易青苦笑道:「瞧你,高興個什麼勁啊?你好象非常盼望我酒後跟她發生點什麼一樣。」
依依急道:「你是豬腦子啊!只有這個假設成立,才能說明你和嫻兒都是好人!如果不是,那你就是個大壞蛋!大色狼!」
易青還沒來得及弄清這裡面的邏輯,反正女人的想法有時候男人一輩子也搞不明白,他只好想了想,照實道:「後來……後來……後來就沒發生什麼事啊!我記得後來我和嫻兒在酒吧喝了一晚上地酒,我長這么大頭一次喝的那麼難受,就跑到街上去吐……吐完……吐完嫻兒就開車送我回自己家了……」
說到這里,連孫茹都緊張起來了,急忙問道:「再後來呢?你們到家以後的事你還記得嗎?」
易青含笑搖了搖頭,道:「沒有後來了,後來嫻兒就走了,再後來你依依就來了……」
「什麼?」依依訝然追問道:「誰又來了?我?我那天晚上有去你那裡?」
「是啊!」易青認真的看著依依,道:「那天晚上嫻兒把我扶進房間,她就出去了,在客廳里幫我收拾了一會兒房間,因為早上跟你吵架的時候弄的滿地都是摔碎地盤子。我在床上聽著她掃地的聲音,嘩啦嘩啦的,然後我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象覺得她開門出去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你站在我床前了……」
說著,易青不禁想起了那個難忘的晚上——酒醉後屋裡曖昧的氣味;昏暗的床頭小燈下迷離朦朧的光線;那火熱的少女胴體……剛剛經歷了撕裂般的分手痛楚,突然又看到愛人來找自己,他當時真是有種亦夢亦真般的狂喜,以為依依終究是捨不得自己,半夜裡悄悄又找了來……
想到這里,易青深情地看著依依,柔聲道:「我永遠記得那個晚上……雖然我們嘴上沒說,心裡卻早有了默契,要為了小茹地幸福、孫老師的囑托犧牲我們地感情;但是到了最後,你還是捨不得離開我,來和我做最後的告別……」
孫茹聽的呆了,神往的道:「哇,還有這么一出啊,從來沒聽你們提過。太浪漫了,依依,原來你當時為了成全我那麼痛苦,你真偉大!我真是……」
「停!停……」依依皺著眉頭聽了半天,趕緊叫停,道:「問題是,易青先生,那天晚上,我確定一定以及非常特別很肯定,我沒有去過你那裡!」
易青一聽,嚇了一跳,叫道:「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呃,我應該記得的,我確實記得你來過啊……」
依依搖頭道:「不可能的。寧姐姐也可以證明這一點,我那天跟你分手後去公園見了小茹,然後一整天都和寧姐在一起。那天晚上,因為怕我心情不好,寧姐陪我一起睡的,我就是夢游也不可能從華新走到北三環去找你吧?」
易青聽了這話,登時傻了,失聲道:「那……那麼是我的幻覺?可是,那種感覺……非常真實啊!天哪!如果不是你,那個女孩是誰?」
依依恍然大悟的抬了抬下巴,嘆道:「你說她會是誰?」】
『貳』 求《醫道官途》目前全文至最新章節。。。。謝謝!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方文東道,張市長,我大哥寫了一封信給你,「
張揚點了點頭,方文東走過來將那封方文南親筆書寫的信件交給了張揚,完成這件事之後,他馬上離開,並沒有繼續逗留下去。
張揚展開那封信,方文南是在獄中寫這封信的,信中回憶了和張揚相識相處的情景,張揚想起過去也不禁心生感慨,想當初方文南富甲一方,他的盛世集團在江城是首屈一指的民營企業,可一連串的變故讓他從人生的頂端瞬間滑落到低谷,現在更成了一名階下囚,從信中可以看出方文南重新燃起了鬥志,他想要張揚給盛世集團一個機會,張揚看完這封信之後,內心感到頗為沉重,他始終為方文南的命運感到惋惜,自從方文南入獄之後,盛世集團的生意也是江河日下,沖著昔日的那份友情,張揚的確應該給他們一個機會。
梁成龍在外面等得不耐煩,打起了張揚的電話。
張揚拿起電話道:「你先去豐澤,今晚我回白驁賓館,你點好菜等我。」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他也不想和粱成龍出雙入對,免得招人閑話。
張揚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常凌峰和龜田浩二剛剛打發完那幫前來了解情況的競標者。常凌峰苦笑道:「你自在了,我們都快被吵死了。」
張揚笑道:「晚七一起吃飯,我請!」
常凌峰也是要回豐澤的,不過他對吃飯沒什麼興趣,搖了搖頭道:「你了解我,我最害怕的就是酒場,這種事你別找我。」
張揚道:「龜博士第一天來,作為地主我怎麼都得給他接風,今晚一定要去。」
常凌峰徵求了一下龜田浩二的意見,龜田浩二剛好有些看法想要跟張揚說,於是答應了張揚的邀請。
龜田浩二現在所用的本田幸是常凌峰給他調撥的,常凌峰上了張揚的皮卡車,龜田浩二遠遠跟在他們的後面。
張揚從後視鏡內看了一眼,微笑道:「凌峰,這小鬼子不喜歡笑啊!」
常凌峰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整天嬉皮笑臉的?」
張揚道:「剛才那幫商人過去,感覺怎麼樣?」
常凌峰神秘一笑:「這種事交給龜田你算找對人了,他這個人原則性很強,剛才就把三名前來競標的建築商給趕走了。」
張揚道:「別急著趕啊,等競標過後再趕,人多也顯著熱鬧。」
常凌峰道:「你是想做事還是作秀?要那麼多人干什麼?他們連競標的資格都沒有,留著濫芋充數也沒有意義,再說了我們競標大會還是要招待的,這種吃白飯的盡早趕走最好。」
兩人邊說邊聊,路上張揚讓常旋峰把章睿融給叫過去,順便又把豐澤公安局長程焱東和丘金柱叫了過去。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張揚的老鐵,只要張揚一個,電話,再大的事情他們也得推到一邊,梁成龍已經在白鴦賓館備好了酒菜,只等他們到來。知道龜田浩二也要過來,還專門給他准備了一箱清酒。
賓館副經理呂燕知道是張揚的飯局,特地囑咐廚師要把菜做精做好,張揚的皮卡車來到賓館,呂燕已經站在餐廳門口等著了。
張揚大步來到餐廳門前,笑道:「用不著那麼隆重,我都把白鴛賓館當成自己家了,到了自己家我可不希望看到這么客氣。」
呂燕笑道:「張市長好久沒回家了,今天你們來得巧,今天剛從豐澤湖購入了不少湖鮮,廚師正在准備呢。」
張揚點了點頭:「梁總到了沒有?」
呂燕道:「一號包間等著呢。」
張揚道:「待會兒章科長也過來,你一起來喝兩杯,她也好有個伴兒。」
呂燕笑著點頭,引著他們來到包間內,梁成龍樂呵呵站起身來,看到來了這么多人,他裝模作樣的伸出手道:「張市長大駕光臨,粱某不勝榮幸。」
張揚笑了笑道:「別裝了,這里沒外人,你把這張虛偽的嘴臉收起來吧。」
梁成龍哈哈大笑,龜田浩二他雖然已經聞名,可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他向龜田浩二伸出手去,張揚一旁介紹道:「龜博士!」
粱成龍心中暗罵這廝夠損的,人家姓龜田,他居然直接給省略成了龜博士,好在這位龜博士已經接受了張揚的稱謂,和梁成龍握了握手,用熟練地漢語道:「我看過你公司的資料,你們公司還算不錯。」
梁成龍笑道:「那是當然,我敢說在平海如果按照綜合實力排名,我們豐裕建築公司穩穩排進前三。」
龜田浩二道:「排名代表不了實力,就算世界排名前三的地產公司一樣會做出偽劣工程。據我說知,東江體育場看台坍塌事件和梁先生就有些關系吧?」
粱成龍愣了一下,向張揚看了看,這小日本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怎麼會知道?難道是張揚告訴他的?
張揚頗為無辜道:「跟我沒關系,你自己臭名遠揚。
梁成龍哈哈笑道:「那是一個小公司分包工程,和我們沒有關系。」
龜田浩二道:「別以為分包就沒有責任,你們仍然要負擔起監管責任,在新機場的建設中,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粱成龍嘿嘿笑了笑,笑容多少有些尷尬。
這時候程焱東和丘金柱也到了,梁成龍邀請大家入席,這小日本不好對付,看來他對自己的公司做過一番研究,需要謹慎對待。
章睿融是最晚抵達的一個,她一來到就開始抱怨:「張市長,你把常凌峰弄到了新機場,學校這邊的事情全都扔給我了,我這兩天都快累死了。」
張揚笑道:「再忍幾天,市裡就調整班子了,我和凌峰最近要忙招標會,教育界甲我信得過的人只剩下你了,你不幫忙把關,誰來把關?「
章睿融道:「安小?姐聘任的管理班底還沒來,真希望他們早點到來,那時候我就可以將手中的這些瑣事全都交出去了。」
張揚道:「對待工作不能消極,你看凌峰同志,人家這革?命覺?悟真是高。」
章睿融道:「他生就了被你欺負的命,上輩子你指不定是個縣太爺,他就是你身邊的師爺。」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笑了。
丘金柱道:「那我們就是縣太爺身邊的捕快。」
程焱東笑道:「張市長上輩子至少也得是大理寺卿,縣太爺太小了。」
章睿融道:「你們這幫當公?安的都很會拍馬屁啊!」
一句話吧程焱東和丘金柱說得尷尬不已,常凌峰悄悄在下面拉了拉她的手指,這小妮子也太口不擇言了。
不過好在這圈人都很熟,誰也沒太在意章睿融的話。
粱成龍道:「今天把大家喊到這里來默,是為了聚聚,沒別的意思。」商人就是虛偽,冠?冕?堂?皇的謊?話張嘴就來。
張揚道:「最近我整天都是工作餐,肚子里沒啥油?水,借著這個機會,剛好補充補充營養。粱老闆財大氣粗,咱們都別客氣,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
梁成龍呵呵笑道:「自己朋友,千萬別客氣。」
章睿融道:「放心吧,不會跟你客氣的,呂經理,把你們這里最貴的菜全都上一遍。」
張揚道:「太誇張了吧,那啥,咱們吃大戶也不能太狠心,細水長流才是正本。」
粱成龍笑道:「只要我這次競標成功,我每天都請。」
丘金柱道:「粱老闆這么大氣魄,這工程得賺多少錢啊?」
粱成龍正想說話去,卻聽龜田浩二道:「一是一二是二,你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請吃飯還需要理由嗎?「
張揚贊道:「你看看人家日本朋友的境界,你粱成龍好歹也算得上知名企業家,非得要做成生意才請吃飯啊,勢利,你要是這么勢利的話,這頓飯我們自己結賬。」
梁成龍慌忙道:「張市長,你別寒磣我行不?我這不是整天想著競標的事情,隨口帶出來了嗎?咱們今?晚只談友情不談生意,服?務員,趕緊開酒!」
梁成龍准備了清酒,可龜田浩二並沒喝清酒,而是跟他們一樣喝起了茅台,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這小日本酒量還蠻大,一會兒功夫半斤多就下肚了,吃著豐澤的地方菜,喝著茅台酒,龜田浩二臉上也有了笑意,豎?起拇指道:「喲西,喲西!」
章睿融望著龜田浩二面前的螃蟹殼,心說這小日本可真夠饞的,,!、聲問常凌峰道:「他是學什麼的?」
龜田浩二耳朵還很靈,他笑著向章睿融道:「章小?姐,我是建築學碩士,管理學博士。」
張揚道:「有學問!」嘴上贊賞著,心裡卻暗笑,你牛逼什麼,再是什麼碩士博士也得過來給我當工頭。
龜田浩二喝了點酒之後,明顯話多了不少,梁成龍看出張揚是打算重用這個日本人了,他主動和龜田喝了幾杯酒,笑眯眯道:「龜田先生,你對我們豐裕集?團的整體印象怎麼樣?「
龜田浩二道:「了解過一些你們的代表工程,工程質量還過得去,不過工藝水平落後,缺少現代化的管理。」
梁成龍有點自討沒趣,他不服氣的說道:「我們公?司的管理層也有許多碩士,平均學歷水平很高。」
龜田浩二道:「貴國有句話叫高分低能,做建築這行也是要有天分的,我先學得建築,可我在建築設計方面沒有天分,所以後來就改學了管理,在我看來,貴國的企業管理水平普遍落後。張市長請我過來主抓施工質量管理,我會把我的理念推廣到新機場工程的每一個細節。」他指了指餐桌道:「一張餐桌不能只看外形,我要嚴格的規定用料,工藝,會對每一顆釘子都做出嚴格的規定。」
程焱東道:「我們中國人做傢具不喜歡用釘子。」
龜田浩二笑道:「舉個例子罷了。」
梁成龍望著這個嚴肅的日本人,心裡覺著有些壓力了,毋庸置疑,這日本人肯定是建築方面的行家裡手,張揚把他請來目的就是確保新機場建設的工程質量,估計以後肯定會遇到不少的麻煩。
………………………………………………………………………………「……「
龜田浩二一個l卜時後就起身告辭,這一個小時內他已經喝了整整一個張揚本想挽留他,可龜田說他還要回去看競標公?司的材料,計戈,是晚上八點開始,一定不能打亂計劃,張揚只能尊重他的意見。
常凌峰和章睿融兩人也和龜田一起走了。
等到他們走後,梁成龍忍不住道:「張市長,你哪兒找來這么個日本人,咱們中國人的工程自己不能幹嗎?為什麼非得弄個日本人過來?」
張揚笑道:「工程是中國人干,龜博士負責監工。」
梁成龍道:「多此一舉!」
程焱東和丘金柱在這一點上也抱有同樣的想法。
張揚打了哈欠道:「累了,今天咱們也早點結束吧。」
梁成龍當晚也住在白鷺賓館,他讓呂燕弄了幾個小菜端到了張揚的房間里,張揚看到他窮追不舍,知道這廝還有話想跟自己說,只能再陪他喝上幾杯。
梁成龍道:「張揚,咱們兄弟倆從來都是無話不談,這次我的目標就是拿下新機場候機樓項目,其他的我雖然也想拿,可我仔細考慮過,自己消化不下。」
張揚道:「還是那句老話,你憑實力去爭,同等條件下,我肯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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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3章 大結局篇:歲月依舊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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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1章 番外:城府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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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8章 番外:關心則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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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戰皇,最新章節正文 第八百章 她是誰,5200小說網
戰皇,第八百章 她是誰
謝傲宇想要施展土遁術暗中溜走。
怎奈韓隸的動作太快,話出口,人已經到了半空中,目光鎖定了他和幽蘭若,就觀韓隸的氣勢,他居然也是十王級巔峰,甚至令謝傲宇感覺比幽蘭若還要高深一線,也就是說,他的實力接近戰王級境界了。
想當初謝傲宇從紫嫣那裡得到的結論是,三年前韓隸只是天王級下位而已。
換言之,韓隸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他迅速的出現,令謝傲宇逃走的機會被破壞,他現在這張臉,那可是如煙的男人的臉,不可能去被認為是謝傲宇化身的。
「不好意思,我們在約會,不小心碰到了你們。」謝傲宇攬著幽蘭若,將她擁入懷中,不讓她的正面對著韓隸和美少婦馨兒這兩個對幽蘭若可說是無比熟悉的男女,同時也是讓幽蘭若盡快的平靜下來,以免壞事。
這時候,謝傲宇的心耳通已經完全開啟。
他能夠若隱若現的聽到異常微弱的呼吸聲,謝傲宇心頭不由得一震,隱藏在暗處的居然不止薛安國一人,還有其他人。
這是怎麼回事?
「哦,你是玄靈神女如煙的男人吧?」韓隸道。
謝傲宇道:「是。」
「如煙姑娘何等身份,何等美貌,你居然還三心二意,難道就不怕如煙姑娘生氣嗎?」韓隸饒有興趣的道,「還跑到這里來幽會。」
「哈哈……」謝傲宇聞言縱聲大笑,「能搞定幾個女人不彼此吃醋,那也是我們男人的一種本事。」
「哼,三心二意的男人如何值得女人愛慕!」那美少婦馨兒則是冷冷的說道。
謝傲宇乾笑一聲,沒有反駁。
可是幽蘭若卻忍不住,猛然轉過身,她的面容已經通過如煙的靈欲百變術發生了變化,已然俏麗,卻不再是幽蘭若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要比原來遜色一些,只是依舊淚珠掛眉梢,俏臉滿淚痕,如同雨後桃花,嬌艷欲滴,可那眼神卻相當犀利的盯著美少婦馨兒,冷冷的道:「女人如果三心二意更惡心!」
幽蘭若的話好似重錘打在美少婦馨兒的心上。
她嬌軀巨顫。
「哼!」韓隸聞言,不滿的看向幽蘭若。
謝傲宇暗自苦笑,幽蘭若壓抑在心中的委屈、憤怒,怕是要找到宣洩口了,一旦被她發泄出來,那就危險了,他急忙道:「前輩見諒,我們就不打擾了,還有要事要處理,先行告辭了。」
說著,他在幽蘭若的細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讓她冷靜下來,擁著她就要向遠處飛去,想脫離這個隨時可能帶來危險的地方。
「慢著!」美少婦馨兒聲音有點顫抖的喝道。
韓隸眉頭一皺,伸手攬向她,柔聲道:「怎麼了馨兒?」
美少婦馨兒輕輕一閃,躲開了韓隸,她臉色平靜,可是謝傲宇分明看到她眼中的那一抹激動。
認出來了?
謝傲宇心猛然懸了起來。
雖說幽蘭若改變了容貌,但是美少婦馨兒畢竟是幽蘭若的母親,她要是能夠認出幽蘭若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幽馨兒,你叫我干什麼?」幽蘭若冷淡的道。
韓隸皺眉道:「姑娘,你最好尊重點。」
「我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幽馨兒的語氣幾乎帶著一絲哀求的味道。
「沒興趣。」幽蘭若毫不猶豫的道,「要是有一天你帶著你女兒韓馨的話,或許我會考慮與你的女兒交流一番,對你,我毫無和你說話的興趣。」
幽馨兒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力,她嬌軀一軟,就要栽倒。
「馨兒!」韓隸急忙抱住她,不讓她摔倒,轉頭對幽蘭若喝道,「你……」
幽馨兒彷彿被電擊了一般,急忙從他的懷中脫離出來,慌張的看向幽蘭若,「我,我……」
韓隸眉頭緊鎖,奇怪的道:「馨兒,你為什麼對她如此的緊張。」他不由的用狐疑的目光看向幽蘭若,「你到底是誰?」
「她是我的女人!」謝傲宇知道幽馨兒的表現引起了韓隸的懷疑。
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讓幽馨兒方寸大亂,最害怕見到,又最希望見到的人,那定然是她的女兒……幽蘭若。
「我怎麼看她的體型有點像幽蘭若呢?」韓隸雙目精光爆閃。
「嗤!」
謝傲宇嗤笑一聲,道:「別人對幽蘭若不熟悉,難道你還不熟悉?幽蘭若號稱蝶後,孤傲如清冷的明月,你見過她哭嗎?你見過她喜歡男人嗎?你見過她任由男人抱著嗎?你見過她對男人傾心嗎?」
韓隸愣了一下,道:「這倒是,她太孤傲,太清高,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而且個性太要強,就算明知是死,也絕不會投懷男人求生的。」
謝傲宇暗出一口氣,幽蘭若曾經的性格太過鮮明了,也就造成最熟悉她的人反而不會想到她已經變了一些,不要說靠在他謝傲宇的懷中,當初「焚天」耗盡力量,甚至吃喝拉撒都是謝傲宇照顧的,還怕什麼抱不抱的。
「馨兒……」韓隸轉對幽馨兒。
幽馨兒迷茫的看著韓隸,然後再看看那眼神已經對她犀利無比的幽蘭若,心為之顫抖,那種冷漠的目光令她想要哭。
她卻只能強忍著。
她不希望自己的哭令韓隸對幽蘭若再起疑心。
「我們走吧。」幽蘭若深深的看了一眼幽馨兒,「希望再次見到你的時候,能夠看到你的女兒韓馨,她肯定會更出色的!」
說完,幽蘭若拉著謝傲宇的手轉身便走。
幽馨兒看著幽蘭若那決然而去的背影,擠壓在心中的無窮無盡的傷感猛然消散了,她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只是眼眸中掛著一絲讓人難明的光芒。
「馨兒,我們也回去吧。」幽馨兒道。
幽馨兒不舍的看了一眼幽蘭若的背影,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騰空躍起,向著相反的方向飛去。
韓隸心中帶著一絲疑問,跟隨在身後。
兩人也消失在盡頭處。
與他們分別的謝傲宇在幽蘭若牽引下,漫無目的的行走著,至於薛安國帶來的威脅,他們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時候的幽蘭若精神應該正處於一個非常的微妙期。
謝傲宇不想打亂她,如果薛安國出現,大不了暴露算了,就讓幽蘭若徹底的收拾心中那一份的一直都沒法真正抹除的苦澀吧。
走著走著,夕陽落下。
玉兔東升,四周萬籟俱寂。
三個小時已然過去,可薛安國卻並沒有出現,這多少讓謝傲宇有些奇怪,按理說薛安國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才是啊。
既然薛安國沒來,他自然樂得高興。
只是陪著幽蘭若在山林間,漫無目的的走著,感受著那平和的自然氣息,平復她心中的那一份彷徨。
月上中天的時候,幽蘭若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一處平靜的小池塘旁。
池塘不大,卻安靜的如一面鏡子,站在岸邊,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幽蘭若靜靜的看著裡面自己的影子。
一襲微風拂過,吹皺了水面,吹散了她的仇傷。
撩了一下額前的秀發,幽蘭若緩緩蹲下身,坐在池塘邊,雙腿曲起抱在胸前,她幽幽的道:「你說我如果失憶了多好啊。」
「人這一生,總是會品嘗酸甜苦辣的,有苦就有樂。」謝傲宇挨著他坐下來,「你想知道,當初你使用『焚天』耗盡力量,連吃飯都困難的時候,一切都有我來搭理,我當時的感受嗎?」
幽蘭若的俏臉一紅,道:「你怎麼老是提那件事情?」
「因為在我的心中,那是我一生中最有成就感的幾天,比我實現大陸最強者這個目標還要有成就感。」謝傲宇很認真的道。
「至於嗎?」幽蘭若不相信。
謝傲宇仰身躺在草叢中,望著繁星點綴的無限星空,雙手枕在腦後,嘴裡叼著一根嫩草,敲著二郎腿,悠然的道:「我從小便知道無法修煉出斗氣,十年時間都在別人的諷刺、嘲笑中度過,得到三色神丹,改變了我的人生路,我開始讓別人的閉嘴,可在我可說是順利的時候,卻有一個人屢屢讓我狼狽不堪,有很多次,我曾發誓,只要能夠拿下幽蘭若,我就是死都甘心。」
「我是追殺過你幾次,你用的著記恨到現在嗎?」幽蘭若說這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也想忘啊,可是沒辦法,當初你在新羅帝都,使用心語神控術的那一幕,我終生難忘啊。」謝傲宇的目光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別樣的光芒,看向幽蘭若豐挺的臀部,「我特地在你無力行動的時候,驗證了一下,嘖嘖,手感還是那麼好。」
「你個色狼!」
幽蘭若登時面紅耳赤,伸手狠狠的掐了謝傲宇一把。
隨後兩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幽蘭若輕嘆了一聲,她當然知道謝傲宇這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忘記看到的幽馨兒和韓隸的那一幕,可她卻忘不了。
「借你的肩一晚,好嗎?」幽蘭若輕聲道。
謝傲宇笑道:「樂意效勞。」
幽蘭若輕輕的躺下,靠在謝傲宇的肩頭,傾聽著謝傲宇的心跳聲,感受著四周靜謐的環境,漸漸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掛著釋然的笑容,睡著了。
『捌』 別愛我的人簡沫顧北辰大結局是什麼
顧北辰是顧氏集團總裁,霸道腹黑,商場上雷厲風行,說一不二,與簡沫商業聯姻,不知不覺愛上她,為她擋風遮雨,解決困難,卻總是不讓她知道,有極強的佔有欲,面對情敵會吃醋。
簡沫的父親自殺,母親住院,哥哥逃跑,無奈之下,她嫁給他,做他名義上的妻子。善良、執著的她不敢輕易相信愛,卻漸漸被顧北辰的愛打動,二人相愛,終成正果。
(8)最新章節正文第2135章大結局擴展閱讀:
《豪門天價前妻》為掌閱文學旗下趣閱小說網 簽約作者月下魂銷所著。
該文主要講述了 父親自殺、母親重病的簡沫因商業聯姻,嫁給顧氏總裁顧北辰發生的,先婚後愛的都市愛情故事。
『玖』 我的第三帝國最新章節,正文 第30章 30誰死誰又新生,飄天文學
我的第三帝國 第30章 誰死誰又新生
半夜,總統埃伯特的家中,一聲沉悶的碎裂聲打破了寧靜,兩名穿著皮靴的國防軍士兵撞開了埃伯特家大門。
隨後,十幾名國防軍士兵端著槍沖進了埃伯特的家中,把一臉震驚的埃伯特還有他的家人圍在了正中央。
阿卡多一邊用手套拍打自己左腿的褲線,一邊一臉微笑的走進了埃伯特的客廳,看了一眼埃伯特,笑著說道:「你好,前總統埃伯特先生,你被捕了!」
「混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是政變!你這是襲擊德國總統!你這么做是叛國罪!」埃伯特臉色有些煞白,死死地盯著阿卡多,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么巧?」阿卡多哈哈大笑起來:「埃伯特,你自己犯的就是叛國罪!還有心情用這個罪名給我栽贓?」
「我叛國?我怎麼可能叛國?」埃伯特冷笑一聲否定道:「你這是誣陷!可恥的為政變找的借口!」
「那你和西曼秘書兩個人半夜三更給聯軍軍控委員會打電話通風報信是怎麼一回事?能給我解釋解釋么?埃伯特先生。」阿卡多選了一個沙發,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問道。
「報信?哦,對了,是我報的信!可是我沒有背叛德國!背叛德國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可惡的國防軍!」埃伯特惡狠狠的說道:「是你們讓整個德國變得如此貧瘠!你們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吸血鬼!」
他氣憤的向前一步,甩開了他妻子拉他的手,憤怒的吼叫道:「德國馬克已經貶值成這樣了!你們仍然不斷增加你們的軍費,你們揮霍無度,購買浪費汽油的車輛,還暗中資助新式武器的開發!我已經收購了你們!所以我為了德國的未來,才舉報了國防軍!」
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懼的看著阿卡多:「尤其是你!你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違背《凡爾賽和約》擴建國防軍,是在給德國的經濟判死刑!你那個該死的《冥王計劃》讓我惡心!我恨不得把你掛在電線桿上絞死!」
他滔滔不絕的演講:「只要聯軍軍控委員會抓到了國防軍的把柄,就可以更嚴厲的執行監督,國防軍就會被迫放棄那些誇張的擴軍備戰計劃!這樣政府就會有更多的錢來建設我們的國家!」
阿卡多冷笑一聲:「呵呵,可是聯軍軍控委員會沒有成功,並且導致了你意想不到的魯爾工業區慘案,讓整個德國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損失!你也就成了國家的罪人!」
「我不認罪!這些罪行都是你!是你阿卡多犯下的!你如果不暗中擴建國防軍,就不會有這么多問題!」埃伯特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你錯了!這一切都會發生,因為德國脆弱的軍事力量不足以保衛自己的國家,所以我們才遭受今天的恥辱!不過我正在計劃報復!這一點就請你放心吧。」阿卡多站起身說道。
「你!你這個混蛋!我要見西克特!他不會放任你胡來的!」埃伯特大聲的說道。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身邊,湊到埃伯特耳邊,悄聲說道:「我挪用了部分公款購買了十幾家公司,每個月盈利近百萬用來支撐更加秘密的國防軍擴軍計劃,就連西克特都不知道,總有一天德國會強大起來,成為世界第一強國。」
埃伯特一愣,然後看向阿卡多,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告訴我,你真的是為了德國做這一切的么?」
阿卡多點頭:「你就要死了,我沒有必要騙一個死人。一切,都為了一個超級強國的誕生。」
說完,阿卡多退了幾步,擺了擺手的同時下達了命令:「開火。」
「阿卡多!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毀滅德國的魔鬼!終有一天你會被德國人民絞死!」埃伯特驚恐的看著周圍的士兵端起步槍,拉開槍栓,對他瞄準。
沒有人說話,這一秒安靜的可怕。「呯!」第一聲槍響,緊接著第二聲槍響,然後是第三聲,第四聲,到最後是密密麻麻的槍響,分不清響多少聲。
1923年11月7日深夜,德國總統弗里德里希?埃伯特在家中被國防軍秘密處死,他和他的妻子共身中25槍死在客廳的沙發上。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的屍體旁邊,伸手幫他合上了眼睛:「對不起,誰也不能阻止德國的復興。安息吧,下輩子,不要和我做敵人。」
從埃伯特的家中走出來,阿卡多坐上了格爾的汽車:「去興登堡元帥那裡,開車!」
深夜,正在床上休息的德國陸軍元帥保羅?馮?興登堡被自己的警衛員叫了起來,以為有一個叫阿卡多?魯道夫的上校前來拜訪,並且聲稱事態緊急必須面見興登堡。
本來警衛員是要打發走這個小小的陸軍上校的,可是當這個警衛員看見阿卡多汽車後面跟著一輛卡車,車上跳下了至少20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就識趣的打消了驅趕阿卡多的念頭。
「阿卡多,我記得你!你提升上校還是我提名的,看起來最近沒有人教給你規矩了!你不知道半夜三更打擾一名老元帥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么?」興登堡哼哼的說道。
坦白的說,就阿卡多知道的興登堡生平來看,他的一生最輝煌的時刻已經過去了,那段和魯登道夫配合默契左右第一次世界大戰勝負的歲月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的興登堡更像是一個符號,一個代表著德國新舊交替時代的符號。
「元帥!因為埃伯特總統背叛了國防軍,出賣了自己的祖國!所以我才星夜趕來打擾您!實在抱歉!」阿卡多站在興登堡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什麼?你大半夜的叫我起來就是為了給我講個笑話?埃伯特背叛國防軍?出賣了自己的祖國?你知道亂說話是要丟腦袋的么?」興登堡一愣,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小子!想陞官發財不是你這么個做法!滾出去!」
「元帥!埃伯特總統出賣國防軍,阻撓《冥王計劃》實施!證據確鑿!西克特將軍批准我逮捕埃伯特。就在剛剛,我奉命前去,可是他和家人拒捕!現在他和他的夫人已經被擊斃了。」阿卡多低頭說道,他的額頭滲出了汗滴,他的一生最重要的賭博勝負就看下一秒興登堡元帥的回答了。
可能是因為信息量太大,興登堡坐在那裡沉默了幾秒鍾,才緩緩起身盯著阿卡多,他皺著眉頭,目光一動不動,彷彿要看穿阿卡多心裡的真實想法,過了一會,他才開口問道:「你下令打死了國家的總統?」
「不!元帥閣下,我下令打死了德國人民的叛徒!」阿卡多鄭重的說道。
「那麼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興登堡看著阿卡多又開口問道:「讓我給你的這次行動記功?為你打死了總統而升你的職?」
「元帥閣下,我知道您一直在為參加下一次總統大選做准備,國防軍將全力支持您,明天一早您就會控制整個柏林,整個德國都會歡迎他們的新總統興登堡元帥就職!」阿卡多立正敬禮說道。
這一次,沉默足足維持了十幾分鍾,興登堡坐回到沙發上,扶著下巴認真的思考,埃伯特已經死了,現在那空著的總統寶座自己唾手可得,處理了面前的上校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拉攏這個實乾的年輕人似乎更加合算一些。
「我能信任你么?阿卡多上校?」在阿卡多覺得自己會被拉出去槍斃的時候,興登堡終於開口問道。
阿卡多沒有說話,走到興登堡一旁的電話機旁邊,抓起電話大聲說道:「給我接第15師師部……雷奧!我是阿卡多!命令軍隊控制柏林!興登堡元帥已經是德國的新總統了!」
興登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看著阿卡多笑了起來:「埃伯特的死要保密!西克特那邊我給你說情,你不會有任何事!今天開始,你直接向我負責吧。」
阿卡多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賭對了,他這次行動讓興登堡提前兩年登上了總統的位置——代價是西克特不再器重他;收獲是他獲得了更獨立的發展空間。
1923年11月8日一早,國防軍和幾名政府要員向外發布了一條消息,德國總統埃伯特於7日夜間遭到德國**襲擊,總統埃伯特和夫人雙雙身亡。
隨後,德國政府宣布緊急預案,任命德高望重的前德國陸軍元帥保羅?馮?興登堡為德國總統,即刻生效。
西克特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得到了埃伯特總統死亡的消息,摔了他自己最喜歡的咖啡杯,大罵了阿卡多半個小時。不過當興登堡的私人秘書趕到,轉告了興登堡支持阿卡多的意思之後,西克特不得不下達了命令,讓阿卡多負責柏林附近的國防軍新編第22師的組建工作。
就在阿卡多志得意滿的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敲響了阿卡多的房門。
「誰啊!」阿卡多一邊問一邊示意格爾過去開門。
「我來投靠你!阿卡多?魯道夫上校!」門剛剛被打開,站在門外的男人就笑著說道。
『拾』 林簾湛廉時他倆最後在一起了么為什麼小說好幾個名字在哪個軟體都搜不到在百度搜了沒有結局看完這個鬧心
林簾湛廉時他倆最後在一起了么為什麼小說好幾個名字在哪個軟體都搜不到在網路搜了沒有結局看完這個鬧心?原來婚淺情深,這本小說截止到2020年5月,還未完結,因此還不知道林簾湛廉時兩人的大結局是怎麼樣的。
內容簡介:林簾嫁給了富可敵國的湛廉時,以貧民的身份,所有人都說她上輩子燒了高香才會嫁給這么優秀的男人,她也這么認為。然後,一年婚姻,他疼她,寵她,惜她。她愛上了他。可重擊是來的這樣快,離婚,流產,她從人人羨慕的湛太太成為人人嘲笑的土鱉。
她終於清醒,一切都是夢。夢碎了,便結束了。可為什麼,有一天他會出現,捏緊她的手,狠厲霸道的說:「我准你和別的男人結婚了?」
(10)最新章節正文第2135章大結局擴展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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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廉時對林簾用了葯,他不可能不和林簾住一起。但現在,卧室里沒有女士的東西。那麼,說明林簾不在這。可怎麼會,不可能的。托尼車里的監聽器清楚的告訴他,湛廉時和林簾住在這,托尼來這,就是來看林簾。
韓在行看著卧室里的一切,仔細的看,逐漸的,他緊握成拳的手咯咯作響。他來晚了一步,湛廉時把林簾帶走了。不。他沒有來晚,是湛廉時早就知道他的心思,讓他故意來這,故意看見這里被改變的一切。
湛廉時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想要找到林簾,不可能。呵!還真是煞費苦心!韓在行笑起來,但他眼睛卻變紅,看著很嚇人。湛廉時,你用行動告訴我,我不可能找到林簾,那我也會用行動告訴你,我會找到林簾。
絕對!保鏢下樓,全部回到車里。韓在行也離開別墅,不過,他在走出別墅前,視線落在客廳的一個角落。那裡有個東西在閃。韓在行看著那個東西,「那個葯不會禁錮她一輩子,她會醒。」「湛廉時,她總會有醒的那一天。」
一瞬間,韓在行眼裡的絕對,洪水般涌來。米蘭,一辦公大樓。書房。湛廉時坐在大班椅後,看著監控里的人,對上那雙充滿絕對的眼睛。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好似,都看進了對方的心。四周空氣,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