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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露出狐狸尾巴的都市小說

發布時間: 2021-09-09 04:48:15

❶ 求一個穿越的言情小說,章節在十幾章還是二十幾章的,大概是台灣的。急急急!幫幫忙

貞子:丑妃,男主:轅軒初,女主:李茉兒
人怕出名豬怕肥,說的就是她!老天爺給了她一張能嚇哭小孩的醜陋大紅臉,她卻靠著神奇的「穿搭術」闖出名堂來,還紅到進宮幫皇帝的女人們改頭換面,擔心成為宮斗的箭靶?安啦!她根本沒在怕,但這種樂觀態度在遇到那個沒人性的豬哥皇帝後,就立刻被她丟到地獄里去了,在宮里隨便抓一個宮女都生得青春窈窕又美麗,他卻不知發什麽神經,竟然對她這醜女有興趣,可是成天對著他那張跟「故人」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不愉快的回憶就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湧上來,搞得她每次看到他,心情就很不美麗!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像是到了「更年期」難搞又變態,上一刻對她笑,下一刻就能面不改色的翻臉不認人,後宮規矩要在床上教?哼!她直接一腳把他踹下床,這大不敬的舉動換來二十大板,打得她屁股差點開花,可惡!再待在他直轄的地盤上,她穩死無疑的啦

❷ 求萬能女主的小說!!!

如夢令之天朝女捕快(一女N男)
作者:_驚鴻_
這是一個關於愛和勇氣的故事,一個關於理想的故事。
當一個女子決定與最愛的人同生共死,他卻最終選擇了離開,當她滿懷豪情,苦追理想,卻要面臨失去愛情和親情,她,該怎麼辦?
現代緝毒女刑警西夏因被最好的朋友陷害,中槍落崖,誤入了另一個時空——天朝,身份也隨之變為禮部侍郎記文則府上的三小姐記舞潮。在那裡,她沒有忘記自己的夢想,沖破重重阻礙,當上了天朝第一個女捕快,也是在那裡,她遇到了她最愛的人。然而,在權利與陰謀的紛繁斗爭中,在律法與人情交織的現實世界裡,她要做出一生中最艱難的抉擇……

算盡姻緣(胎穿,女主是江湖人物)
作 者:張季含 類別:浪漫言情-穿越時空
作品關鍵字:葉瑄藍、岳翎軒
她的玉佩要找到另一半,方能知道如今武林秘密。
可是遇見那麼多人,竟然都說自己有另一半,該如何是好呢……
他說:「你這塊玉佩我看著眼熟。」笑得奸詐卻有俊美無匹。
可他說:「我也有一塊相似的。」說得淡漠卻蘊含深意。
然而他又說:「把玉送我吧,無論是玉還是人,咱們終究是一家子的。」動作懶散卻深情相視。
誰真誰假,還是那姻緣早已算定,她不過是錯遇了一個又一個人?

玥影橫斜(一女N男)
作 者:夜幽夢 類別:青春幻想-魔幻筆調
作品關鍵字:穿越 玥影橫斜 夜幽夢
其實我也搞不懂,我這到底算是投胎,還是穿越?
莫名其妙地來了這兒,莫名其妙地成了嬰兒,呃,老天啊,你讓我再活一次我是很高興啦,可是裝小孩還真是一件技術性工作啊……
努力,努力,努力,總算長大了!
啊,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長大了麻煩會越來越多啊?
(夜:叫什麼叫?看我對你多好,美男環伺,權勢淘天的,你有什麼不滿?
展玥:這權勢要我用命去拼的,這美男還滿腦子想著怎麼算計我,哪裡好啊?
夜:你,你也太不識台舉了!
展玥:呵,我這叫頭腦清醒,懂吧?算了,即來之,則安之,我一定會搞定的!)

異時空情戀之清水漪瀾(一女N男)
作 者:蒼痕鳶陌 類別:浪漫言情-穿越時空
作品關鍵字:異時空情戀之清水漪瀾
她是叱吒江湖的美麗女俠飛仙戀雪,她是馳騁商界的神秘巨賈暮雲陵少,她是游戲皇宮的快樂精靈添翎公主,為什麼卻總是要為情憂為情苦為情傷?
宇印沉軒,氣宇軒昂,風度翩然;
津平?笙,玉樹臨風,卓然風采;
荊野冥河,邪魅俊美,冷傲孤絕;
面對著這三個無與倫比的絕美男子,面對著這三個同時都深愛著她的男子,面對著這三個對於她來說都是特別的存在的男子,面對著這三個她都心疼著的男子,幸福並痛苦著的添翎能否避免蝕心刻骨的傷害?!

❸ 求一部言情小說

宮綾《魔幻郎君》

第一章

「哇——」一陣嬰兒的哭喊傳來,肅靜的深宮內院霎時熱鬧起來,眾多太監宮女在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的川廊上穿梭,一切只因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蘇妲兒又替他生了個麟兒。這喜訊馬上就傳到皇上耳里,只見他面露笑容,急急的走進鳳儀宮來。

「妲兒,辛苦你了,你為朕一連生下兩個壯丁,朕該好好感謝你。你說,要什麼賞賜,朕全答應。」皇上撫著愛妃蒼白憔悴卻不減美麗的容顏,寵溺的笑著。

妲兒掙紮起身,接過產婆手中的嬰兒,一雙美眸突然涌進淚珠,伏跪在地上不肯抬頭。「皇上,臣妾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可憐這甫出生的小嬰兒。」

皇上大驚,忙扶住她孱弱的身子。「你這是干什麼?妲兒,你明知道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朕沒有不答應的,何苦如此?」

「不,皇上若不答應臣妾永不傷害這孩子,臣妾願長跪在此,永不起身。」

妲兒堅決的說,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手中仍不停的撫慰著那甫出生的嬰孩。

「好好好,朕答應你就是了!唉,真不知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朕怎麼會加害自己的親骨肉呢?」皇上親自扶起倉皇無措的愛妃,溫柔的拭去她臉頰上的珠淚。「好了,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你如此失常,就直說吧!」

妲兒望瞭望周圍的太監宮女,剛張開的芳唇又緊閉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皇上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揮揮手便把他們斥退了。「說吧!到底是什麼事,竟嚴重到使你以為朕會傷害自己的親骨肉?」

「皇上,您可曾聽過狐狸變成人的傳說?」妲兒怯生生的開了口。

「怎麼沒有?朕還聽說狐狸變成的人大都是美女俊男。想當年朕把你從代州城郊帶回宮時,你那驚為天人的美貌,掀起不少傳言,還有人以為你是狐狸變的呢!」皇上那雙犀利嚴肅的雙眸因美好的回憶而迷濛,雙手依戀地將佳人摟進懷里。

妲兒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感受這溫柔的擁抱後,終於下定決心將皇上推開。「皇上,那些傳聞是真的,我就是商紂妲己的後代——狐仙洞第九十八代的掌門人。我母親蘇珍和凡人結合,生下只有一半狐仙血統的我,後來,我凡心大動,跑出狐仙洞遊玩,遇到的第一個人類便是皇上。取得族人的諒解後,我與皇上在人世間度過了許多幸福的日子,可是我依然不滿足,因為我想為我深愛的男人生養子嗣!我原以為僥幸生下正常的傑兒後,會一直受到老天爺的眷顧,沒想到我還是錯了。」

皇上聽得滿頭霧水,「這怎麼可能?愛妃,你是不是太累了,才會衍生出這種幻想?老天哪!你甚至沒有狐狸尾巴。」

妲兒被他難得的幽默引得破涕一笑,但立刻又正色道:「當年皇上查不到我的來歷,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若皇上不信,我還可以施起法術。」只見她纖手一指,一張桃花心木的大桌便凌空而起。

皇上蹙緊了眉頭,「好了、好了,朕相信你就是了,快把它放下來,若是傷了你或孩子,那可怎麼辦?」

妲兒難以置信的望著神色如常的皇上,心想,一般人見到這怪異的景象不是奪門而出就是怒目相向,而他竟平靜得一如往常,難道她的丈夫也異於常人?

她囁嚅的開了口:「難道皇上不怕嗎?不認為我們母子是妖怪?」

「妲兒,你是朕的愛妃,而傑兒和這嬰兒都是朕的兒子,朕為什麼要怕?難道你以為朕會因為這個荒唐的理由而停止愛你嗎?小妲兒,你早把朕的心擄獲住,管你是人也好、是狐也罷,總之,朕是纏上你了,你休想拿這理由來阻止朕愛你。」他捧起她梨花帶雨的臉龐,輕柔的細吻落在她臉上、頸間。那不甘被冷落的小嬰兒在此時哭了起來,引起兩人的注意。

「皇上,這就是臣妾要求您大發慈悲的地方,傑兒完全是個正常的人類,但這孩子卻繼承了我狐仙的血統。如今他年紀尚小,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恐會不自覺的變身,雙瞳也會逐漸變成紫色,得等他年滿十五歲之後,才能在人前隱藏狐的模樣。」妲兒咬著慘白的下唇,苦思著如何對皇上說出心中的打算。

皇上豈有體會不出的道理?他撫著她汗濕的長發,「而你想保護他?」

「是的,我希望由我貼身侍女小翠帶他回狐仙洞,遠離人群,閉關修練,並繼承狐仙洞第九十九代掌門之位,待他年滿十五歲,能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了,再接回宮中共享天倫。」妲兒心中自是不忍,但為了狐族,她不惜一切也要護住這一線血脈。

皇上接過孩子,慈愛的瞧著他,心中漾滿了父愛,當下便做了決定。「不,也許我們可以成功地瞞住大家。不用把他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就讓他在僻靜的崇慶殿成長吧!相信以朕的能力,絕對可以保護這個孩子。」

不一會兒,寂靜的後宮又因皇上這道命令而熱鬧了起來,崇慶殿馬上就被重新布置,皇上賜名為「趙鈺」的小皇子也被迎了進去。

妲兒本以為如此便可瞞過宮內的人,不料四年後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還是讓這位皇子被送到遙遠的代州——狐仙洞所在之處。

※ ※ ※

代州城郊比家莊一年一度的殺狐大會熱熱鬧鬧的展開了。比言——比家的族長依慣例主持今年的盛會。他曾在朝中任職,官拜左承相,雖然幾年前被罷黜返回鄉里,可這完全不影響他在族中的威望。因為他不僅是比家莊最聰明的人,也是商紂時有名的賢臣比甘的後代。

比家莊每年一到冬季,就會來上這么一回殺狐大會,於是,每到了天寒地凍的時節,大夥便全員出動,在代州城郊獵捕美麗的狐狸。而且比言下令一律要生擒活捉,然後聚集在比家的祠堂里,血祭狐狸以告慰先祖的英靈。

這天,莫梓欣期待許久的熱鬧場面終於開始了,年僅八歲的她攏緊了身上的紅棉襖,拉緊了腦袋上的小紅帽,跌跌撞撞地從大人腳邊擠進去,想占個好位置。

她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張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滴溜溜的四處張望著,幼小的心靈被這盛大的場面完全吸引住了。

「祭典正式開始——」司禮的比族長者中氣十足、威儀地喊道,他正為擔任這一年一度的盛會要職而興奮無比,驕傲地昂起下巴不理會眾人。

只見兩名壯漢從廣場右邊的大鐵籠里提出一隻灰白色的大狐狸,它的身體足足有莫梓欣的兩倍大。

「這么大的一隻狐狸,聽說一共派出二十個大漢才制住它,其中好幾個人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看它這么大的身子,只怕已成了精吧……」

圍觀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莫梓欣的目光卻被籠中的另一隅給吸引住了,她不暇思索的擠到鐵籠旁邊。

在大鐵籠的角落站著一隻全身雪白的小狐狸,它高傲的佇立著,絲毫不畏懼眾人投射而來的目光,反而像尊貴的王者般怒瞪著主祭者比言,雙眼閃著奇異的紫色光芒。這雙紫眸在梓欣小小的心中投下了無比巨大的震撼,使她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她好奇地趴在鐵籠邊,想伸手進去撫摸它雪白美麗的手,那小狐狸卻高傲地別過頭去,不理會她友誼的手。

「喂,小母狐,你不要不理我嘛,我叫莫梓欣,我們做個好朋友,好嗎?」

梓欣以為只有女的才會有好看又美麗的外表,而這小狐狸長得那麼漂亮,所以她小小的心靈便認定它是「女」的啦!

天哪,這個小白痴!小狐狸斜睨她一眼,不再理會她。

主祭者比言眯著一雙邪氣的丹鳳眼,注意到這不尋常的小白狐了,而它特殊的紫眸更引起了他的興趣,於是,他示意手下將這小白狐也一同提過來祭祀。

族中有人為白狐請命,「還是再把它養大一些,留待明年祭典再殺也不遲。」

「不,這不是一般的狐狸,它那對紫色的眼睛是狐族之王才有的特徵,趁它現在法力不強,我們要把握機會斬草除根,千萬不要等它勢力坐大了再來後悔。」比言捋著胡須笑著,眼中透出一絲嗜血的興奮。

哼,瞧不出你這將入土之人還有這等見識,倒讓我小覷了你!小白狐在心裡不屑的想著。

「族長說得對,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觀古鑒今,此類誤國害民的例子太多了,大家可千萬不要存有婦人之仁。」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眾人訝異地循聲望去,原來是年僅十歲的比桃在說著大道理。

比言的這個小女兒長得標致動人,一看便知是個美人胚子;比言花下大筆銀兩教導她禮儀規范、琴棋書畫,為的就是待她及笄之後,送入宮去選太子妃,若雀屏中選,不但他回朝有望,還能掌攬權勢。

為了支持女兒這番大道理,比言親自動手打開鐵籠,抓住白狐的尾巴倒提起來,幾撮雪白的狐狸毛輕輕撒落在腦中一片混沌的梓欣身上。

這時,原已掙扎力盡、倒在祭壇上一動也不動的大灰狐,突然直起身子,用尖爪利牙不斷地攻擊左右家丁,小白狐更是不甘示弱地以利爪朝比言的臉上抓去,留下一道血痕。

「快去拿大鼎來,倒水生火,我要把它們全丟下去煮成狐狸湯。」比言把小白狐重重的摔在地上,憤怒的抹著臉上的血跡。

比桃不甘父親在族人面前受辱,「唰」地一聲,抽出隨身軟鞭朝小白狐一鞭鞭無情地揮打著,她年紀雖小,手勁倒頗大,雪白的狐狸毛紛紛落在地上,鮮血濺到比桃嬌艷的臉上,更激起了她殘暴的本性,手上的鞭揮得更起勁了。

小白狐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了一絲怨恨與憤怒,即使它已全身是血,仍是悶不吭聲,不向比家人低頭。

另一邊,灰色的大狐狸不敵眾家丁的拳腳,終於被丟入大鼎中,滾熱的沸水頓時將它燙得皮開肉綻,鼎內也傳來它凄厲的哀號。梓欣小小的心靈感到莫大的驚駭與不忍,她不由得望向小白狐,只見它已緊緊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眸,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而比桃絕艷的臉上仍帶著一抹冷笑,不停的鞭打它。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它才行!梓欣腦中飛快的轉著念頭,手中緊緊握住那幾撮白狐毛,平常那些惡作劇的點子一一浮上心頭。不一會兒,她拎起裙擺,往比家莊的主屋跑去。

梓欣邊跑邊掏出衣內的小荷包,把那漂亮的白狐毛小心的放進去,再掏出幾天前爹爹從煉丹爐中取出的「生火石」。原本梓欣的父親是期望煉出長生不老的金丹,誰知靈葯沒煉成,反倒煉出了生火用的火石,他只好萬分失望將它送給女兒玩。

梓欣毫不費力就燒了比家莊最大、最漂亮的凌雲園,火勢順風往後院繼續燃燒,她則很努力地朝祠堂奔去。「凌雲園失火啦!凌雲園失火啦!大家快來救火呀!」手上還拎了個小水桶假裝是在幫忙。

比言聞言心中一悸,也顧不得殺狐了,那凌雲園可是他大半生的心血,多少珍奇古玩都擺在廳前院內,若真付之一炬那還了得?他心急地催促族人回去救火,眾人便七手八腳地四處奔竄,那隻小白狐趁著眾人慌亂之際,奮力捱到角落,全身乏力地倚在牆邊。

梓欣早已注意著它的一舉一動了,一見比家莊的人四散,她忙跑到它身邊,解開小紅襖便要把它摟在懷中;沒想到它卻全身戒備著,睜著那漂亮的紫眸抗拒她。

「拜託,你別在這緊要關頭鬧小姐脾氣好不好?他們就快要回來了,要是知道這件事是我乾的,那我可就慘啦,你不要害我嘛!」

小白狐認出她了——那個把它當成母狐的笨小孩。它放鬆戒備地任她把自己摟進懷中,耳中盡是她細柔的聲音,鼻中全是她干凈清爽的氣息,但它受的傷實在太重,不一會兒,便在這溫暖的懷中暈了過去。

「怎麼辦?它好象快要死了。」抱著白狐越來越僵冷的身體,梓欣心裡慌亂極了,而且它身上的傷口不停的湧出鮮血,好在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紅,不仔細瞧還看不出來,她邁開小小的步伐,直奔城郊的莫家。

莫梓欣抱著小白狐急急地沖入一棟簡單的房舍里,一進門,也不管老僕莫忠的問候,便直奔進煉丹房,人參、當歸、麝香胡亂抓了一大堆,然後又拉開櫃子的第三個暗格,拎走了爹爹從長白山上帶回來的一株千年人參。

回到她那間小小的閨房,梓欣溫柔地把那棵極像蘿卜的東西塞進小白狐的口中。「吃下它吧,多吃一點,這樣你就可以好起來,像以前一樣啰!這很像蘿卜對不對?可是它不是哦,它是千年人參,有起死回生、長生不死之功效,很貴的,爹爹說拿十個梓欣去換也不夠呢!」

小白狐這時已醒了過來,它似笑非笑的回望著她,最後還是乖乖的吃下那人參。在它心裡可是認為十株千年人參也比不上這救它一命的小姑娘,只是她也太笨了吧,它可是個「男」的o也!

「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識貨的好狐狸。你吃了就快睡吧,我去幫你弄一些葯來敷在傷口上。這可能會有一點痛,上次我不小心跌傷了膝蓋,爹給我敷葯時我痛得大叫,你現在傷得那麼重,一定比我痛上千百倍,所以你還是快睡吧,睡了就不痛了。要是睡不著,我把你打昏好了。」她說做就做,四下搜尋著適當的棍子或厚重的書本。

小白狐一聽,忙閉上雙眼,這女孩不但迷糊、啰唆,還有些暴力傾向!天哪,它今天是走了什麼運?不過奇怪的是,它內心深處竟然湧上了一絲喜悅…



梓欣好不容易找到一根長短適中的木棒,回頭一看,「啊,你睡著了?真是的,害我找了老半天。」

她拋去木棒,取出一堆已磨好的葯粉,又加水和成糊狀,再慢慢地敷在小白狐身上,用白布條密密的把傷口包起來。她的技術實在不太好,小白狐有好幾次都被她弄得痛徹心肺,可它很有骨氣,硬是強忍著不吭聲,最後,它終於痛得昏厥了過去。

梓欣繫上最後一個蝴蝶結,開心的笑了,「哈,大功告成!等你醒來一定會感謝我的,我把你綁得很好看o也!不過,沒你原來的樣子好看就是了。」

她換下那一身亂糟糟又染滿血跡的衣服後,托著下巴仔細地思考:真糟糕,那株人參是爹花了大半年的積蓄向人買來的,說是要等到煉丹的那一天,放在爐中增強功效的,現在全喂給它吃了,爹知道不打死她才怪!

她左思右想,然後爬到床底下挖出她所有的寶貝……啊!有了,就是這兩文錢,這兩個銅板夠買一根蘿葡了吧!她興匆匆的掩上房門,准備上街去。

※ ※ ※

梓欣把小白狐藏在她的卧房中,比家莊的人找翻了天,誰也沒想到是這個小不點把它帶走的。她爹莫剛則沉浸在他的「金丹長生不老篇」中,沒空理會這古怪的女兒怎麼三天沒出門;再加上莫夫人已逝,莫家又沒有幾個僕人,所以都沒有人發現梓欣的「朋友」。

這三天來,梓欣不眠不休地照顧著小白狐,每當它發燒嘶吼的時候,她便很有耐心、很溫柔的把它摟在懷中,用冷水輕輕擦拭它的身體。她也不知道向來好動、粗魯的自己怎麼會這么有耐心,但她就是不忍見這么美麗的動物就此死去,無論如何,她都要使它恢復健康。

終於,她的苦心沒有白費,小白狐的高燒已退,它緩緩張開那雙晶瑩美麗的紫色眼眸凝視梓欣。

「啊,你終於醒了,千萬不要隨便移動,免得傷口又裂開了。」她忙接住它扭動的身體,焦急的說著。

小白狐認命地躺在床上,只閉了一下眼表示明白了。

梓欣嘴角揚起一抹可愛的微笑,「這樣才乖。哦,你一定餓了吧,我去廚房給你偷些吃的來。對了,我有一樣東西給你。」她褪下腕上刻著「梓欣」兩字的手煉,掛在小白狐的腳上,「做朋友要有信物,我已經把你的白狐毛收進我的隨身小荷包了,所以我也必須給你一個信物。這是我娘去世前為我掛上的,現在轉送給你,你不能把它弄丟哦!」她諄諄告誡著。

小白狐好奇又感動的凝望著腳上的手煉,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梓欣的興致卻是高昂得很,「你收下它就表示要做我的朋友了,以後可不容你反悔哦!嗯,我得給你起個名字才行,但現在,先吃飯要緊。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她很快地跑出房間,又細心的把門掩上,以免有人不小心發現了她的小秘密。

小白狐緩緩起身,閉目凝神地吐納,自行療起傷來。它正是當今的二皇子趙鈺,現年十四歲的他尚未能隨心所欲地運用法術,就禁不住紅塵的引誘,帶著隨身老僕阿周偷溜出狐仙洞,沒想到正好碰上比家的人大肆在山林里捕捉狐狸;他一時走避不及,還來不及變回人身就被逮著,若不是這小姑娘伸出援手,只怕他早已一命嗚呼了。

他緩緩吐納了許久,身體的疼痛逐漸減輕了些,但因傷勢過重,還是無法運用法術通知狐族的同伴。他轉念一想,待在這小女孩身邊似乎也是個挺不錯的主意;望著腳上的金煉,它溫柔的愛撫那兩個小字,「梓欣,好可愛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此時,梓欣正小心翼翼的捧著一碗瘦肉粥進來。「咦,你已經可以起來了啊!正好,來吃點東西吧,這碗粥可是我哀求了好久,陳家嬸子才肯在熄火之後又為我煮的,你一定要全部吃完才行。」

趙鈺沒有異議,他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趁著她趨前喂他之時,他閃動著晶瑩的紫眸細細打量她。她有一雙靈活生動的大眼睛,可愛、微翹的小鼻子底下是張紅艷的小嘴,她不算挺美,但就是有一股純真善良的氣息,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親近她。

梓欣開心的笑了,趙鈺心動的發現她的雙眼眯成半月形,使那張俏臉更添幾分柔媚。

「太好了,你全喝完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我怕會弄痛你,都不敢睡在床上o也,害得我腰酸背疼的,今天總算可以一起睡了!」

什麼?!她要和他一起睡?雖然她只是個小女孩,但他總是個「男人」啊!

大宋禮法甚嚴,要是讓人知道莫家小姐曾和一個大男人同床共枕,那她這輩子就休想嫁人了!趙鈺不可思議的猛搖著頭。

「喂,你很沒有同情心o也,你忍心再讓我睡桌上嗎?這是我的床o也!而且我們都是女生,躺在床上說悄悄話不好嗎?過去,過去,我要上來了啦!」不由分說地,她把它挪了進去。

趙鈺認命地嘆了一口氣,反正他這個母狐是當定了,只要她別後悔就好!

咦,她竟然在脫衣服?!這還了得?和她同床又見了她的身子,那他這輩子不都得和她綁在一起了嗎?趙鈺連忙閉上了雙眼,雖然她只有八歲,可禮法不能不顧。

梓欣吹熄了燭火,高興的摟著白狐溫暖的身子,嚇得趙鈺連大氣都不敢吐一下,只能緊閉著雙眼任她摟抱。「太棒了,我有一個玩伴了!從小,我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他們都不願意跟我玩,嫌我是個野丫頭,現在可不同了,我有你這個好朋友陪伴。對了,我要給你起什麼名字好呢?」

趙鈺心中頓時揚起萬千柔情,原來她是那麼的寂寞,想來她也沒上過學堂吧?他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他會的全都教給她。

方才他已大略瀏覽過他這三天所住的房間,不禁為這里的簡陋感到心疼。

這屋裡只放些簡單的傢具,連梳妝台都沒有,可見她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小姐。

從小,他不是身處皇宮就是待在美得超凡的狐仙洞,哪裡住過這種簡陋的地方,他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梓欣欣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它的思緒,「有了,既然你有一身雪白的毛,我們又是在下雪的季節遇到的,為了紀念,也為了讓你名副其實,我就叫你雪梅好不好?雪梅,多好聽的名字,佩服我的聰明吧!」

趙鈺一聽,差點從床上滾下來。雪梅?!虧她想得出來!唉,堂堂一個狐仙洞傳人、當今的二皇子,竟被一個小女孩如此稱呼,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幸好他法力尚未完全恢復,使不出傳心術,要不然讓族中的人尋來,見到這情景不笑死才怪!

莫剛甫從當鋪回來,便聽到女兒房中傳來清脆的笑聲,他頗感好奇,便循聲而來一探究竟。

莫家的先祖莫邪也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在戰國時代,干將、莫邪兩夫妻所鑄的利劍削鐵如泥,人人爭相收購,他們的殉劍精神也一直為後人所傳誦,後代子孫更是繼承了祖先執著的特性,莫剛自然也不例外。他成天沉浸在煉丹取葯、長生不老之說當中,為此散盡家產也在所不惜。

忠厚老實的莫剛雖不曾寄望女兒能如男子般功成名就、光耀門楣,但卻十分篤信女兒三歲時,算命先生所說的話——

「這個小女孩一生的際遇非比尋常,她有當皇子妃的命,卻也有血光之災;婚姻會幸福美滿,終至白首,但也是災難重重。最重要的是,她與狐有緣,這是天意。」

瞧,此刻被她抱在懷中的不正是一隻白狐嗎?他倏地推開了門。「欣兒,你……你手中抱的可是比家最近四處搜尋的小白狐?」

趙鈺全身綳緊了,絲毫不敢放鬆的盯著莫剛。梓欣注意到白狐的不安,忙用小小的手臂護住它。「爹,您別這么大聲嘛,都嚇到雪梅了!」

「雪梅?!」莫剛一頭霧水。

「就是它嘛,您瞧,它是不是很漂亮呢?雪梅是我的朋友,您不可以把它趕走,要不然我就不理爹了。」梓欣機靈地做著小小的威脅。

莫剛雙眼一翻,把房門關上後才走進來。「欣兒,你知不知道比家的人不是好惹的啊!若是讓他們知道你燒了凌雲園,只怕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就算有長生不老丹也無濟於事。」

梓欣伸伸小舌頭,扮了個鬼臉,引得父親莞爾一笑。「您不說、我不說,雪梅更不會說,有誰會知道?爹,我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朋友,您一定要幫幫女兒!」

莫剛聞言心生不忍,臉上原本嚴厲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算爹說不過你,你總有一大堆的至理……哦,天哪!你喂它吃什麼?這可是上好的人參,好幾兩銀子才買得到一錢哪!」他實在心疼極了,不由得瞪向那無辜的小白狐。

趙鈺不屑地別過臉去,這種東西在他那裡,成千上萬地堆在倉庫里沒人要呢,而這男人竟那麼小氣,若不是看在他是梓欣父親的份上,非教他吃點苦頭不可。不過,由他不舍的神情看來,他們家可能真的很窮,在他傷勢痊癒離去之前,應該可以幫幫他們。一想到傷好便得離去,他的心就像被一根細絲拉扯著,讓他痛苦莫名,而且這種感覺一天強似一天,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爹,您別光說我,您自己還不是一樣,每次一煉丹,就花大把銀子去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還不是都沒有成功,也都浪費掉了。」梓欣不服氣的嘟著嘴,指責父親的不是。

「喲,居然教訓起我來了,也不想想是我當家還是你當家?!」莫剛揉亂女兒的秀發,她不依的鑽進他的懷里撒嬌。

「哎呀,我又不是在干什麼壞事,我是在救我的好朋友雪梅啊!您不是老教我做人要有愛心,不可以見死不救的嗎?我是在奉行爹爹的指示o也!」

「胡鬧,真是太胡鬧了!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閑了,才會想和狐狸做朋友,你不怕將來它會害了你嗎?」莫剛搖了搖頭,「我看還是派你去看守煉丹房好了,免得你整天嚷著太無聊。」

「不,不,我不要,去煉丹房會更無聊。」梓欣嚇得花容失色,她爬下父親的膝,走到白狐面前好正經的問:「雪梅,你會害我嗎?你會害你的好朋友莫梓欣嗎?」

趙鈺被她純真的語氣震懾住了,過了許久才搖搖頭。天哪,他覺得此刻的她好美!一向處在俊男美女不計其數的狐仙洞里,他根本不認為世上會有使他動心的人了,而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驀然明白了是什麼教他心動,是什麼使他不急於恢復、不急於返回族人身邊,一切都只因為她——莫梓欣,一個已擄獲他心的八歲小女孩。

「爹,您瞧,雪梅說不會,它不會害我的。」她一把摟住了趙鈺,絲毫沒有察覺他心中奇異的情愫。「我好喜歡它,我要把它永遠留在身邊。」

莫剛嘆了一口氣,「好吧,誰教我只有你這個女兒呢?不過,你可要注意了,千萬不要讓他出現在比家人的面前,尤其是比言,他現在臉上還掛著一道血痕呢,若讓他看到了這只白狐,那誰也救不了它了。所以,沒事給我好好待在家裡看書,別到處亂跑。」

「是的,爹。但您要女兒看什麼書呢?總不會是『道家修養心性之法』吧!」

一聽到不能出去玩,梓欣就完全提不起勁來,她沒精打彩的隨意一問。

「沒錯。」莫剛得意的笑了,他別的沒有,這些書可是收集了一大堆,要多少就有多少。

「哦,我就知道。」梓欣撇了撇嘴,沒好氣的摟著小白狐倒向床里。

莫剛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跨出門檻,又細心地為「她」們合上門板。

只是,他覺得很奇怪,那白狐明明是公的,怎麼會叫雪梅呢?難道梓欣搞錯了?唉!都怪她母親死得早,沒人教她這些,不過,她年紀還小嘛,錯了就錯了!還有,那白狐的紫眸好漂亮啊,該不會是……他想了想,又甩開了這些念頭,專心鑽研他的長生不老之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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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流金歲月》楊柯露出狐狸尾巴,鎖鎖才知被利用,真的嗎

電視劇《流金歲月》中,「海王」楊柯露出真面孔,鎖鎖直呼上當,這時候才明白葉謹言為何辭退楊柯,楊柯的小聰明騙了所有人,還是被老狐狸葉謹言看破。

朱鎖鎖對楊柯的感情,更像是他那八個女朋友,都是自願幫他的,才會幫他籌劃生日聚會,鎖鎖是在感恩他,因為他沒有嫌棄她,還傾囊相授的幫助她,楊柯是鎖鎖生命中的貴人。因為個人崇拜,朱鎖鎖為了楊柯跟葉謹言起爭執。

在劇中,楊柯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原來他所做的事情都需要回報,楊柯用心培訓朱鎖鎖,到頭來卻是在利用她。楊柯手段很高明,他想提升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和收入,就放消息給朱鎖鎖,慢慢讓朱鎖鎖用他離職的消息去找葉謹言幫他爭取。

楊柯的手段不怎麼高明,但朱鎖鎖還是上當了,她肯定是無腦相信楊柯的,沒想到卻被楊柯利用。朱鎖鎖剛入職場,葉謹言卻是混跡職場多年,一下就看透了這是楊柯的局,更是態度決絕的讓辭退楊柯。楊柯很聰明,卻不把聰明用在對的地方,反而算計同事,難怪葉謹言會生氣,還差點把朱鎖鎖也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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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神的恩賜,讓她這一世得享親情;也許是神的玩笑,讓她這一世遭受滅門之禍。既然,她是被神遺棄的生命,那麼化身為魔又如何?天地不仁,那麼毀了這天地又何妨?
且看一個女子如何縱橫異世,仗劍天下,翻雲覆雨,惑亂紅塵…

試讀:玉魔峰,入雲,人跡罕至,終年雲霧繚繞。雖被稱為是暗魔之地,卻是滿布仙靈之氣。但此刻,空氣中卻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那昔日於玉魔峰下的暗魔聖宮,已是成為了一片染血的焦土。整座玉魔峰都被籠罩在一片濃重的殺伐之氣中。

玉魔峰頂,在一片小小的平地上,居然聚集了近好萬人。這些人中居然連劍聖之類的人物都很少,清一色的劍宗和劍尊,其中,竟然還有小部分人是劍帝和劍仙。這種陣容讓人很容易想到是不是大陸上所有的高手都聚在此處。他們此刻,都是手握武器,嚴陣以待,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被圍在中間的一男一女兩個人身上。就算他們都是縱橫大陸的強宅此刻,眼中也忍不住目露貪婪之色,直直的射向那對男女。

那是兩個美到極致的人。那女子膚若凝脂,面似芙蓉,一雙水眸看似柔弱卻偏偏綻放著永不屈服的光華。一襲白衣,翩然若仙,即便是身染鮮血,她整個人也如一朵傾世的白蓮,浴血而綻,風華絕代,奪人心魄。但令人驚訝的是,她身邊的男子竟然比她還要美上幾分。櫻唇雪膚,妖嬈生情,一雙紫眸如水鑽一般,綻放著奪目的光華。微卷的紫色秀發在風中肆意飛揚,張揚而驕傲。沒有人懷疑,這個美如妖孽的男子,就是暗夜的王宅盡管他的一身衣袍已被鮮血染紅,身負重傷,但那身凌厲的霸氣卻讓人從骨子裡感到畏懼。

盡管這場對峙看似實力懸殊,卻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這時,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人們只覺得一陣空氣的波動,再抬頭時,頭頂上已多出了五個人,這五個人居然都是劍仙級別的神階強者。只見他們凌空而立,衣袍無風自動,強大的威壓從他們身體里兇猛的溢出,直逼那對男女。只一個交鋒,空氣中已是爆開了一圈肉眼可見的波動,很多劍聖級別的人居然被拍了出去。五對二,這本來就是既不公平的交鋒。那妖嬈男子又用一己之力承受了所有的劍勢。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哈哈,暗魔聖王閣下,現在暗魔族只剩下你一人,我勸你還是不要抵抗的好。乖乖交出血魄和聖劍訣。否則,休怪老夫出手狠辣!」那五人中看似年齡最大的一位老者倨傲的說道。

「呵呵,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血魄嗎?」那妖嬈男子也就是暗魔聖王勾唇一笑,「不好意思,你來遲了一步,我不小心給吃了。至於聖劍訣,雪兒,你給嗎?」他看向懷中那個絕美的女子,溫柔的含笑問道。

「燁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本聖劍訣昨天就讓我不小心一把火燒掉了。怎麼給呀?」這兩人一搭一和,唱作俱佳。但討論的內容可把眾人氣的七竅生煙。傳說中的血魄和聖劍訣居然都沒了。

那老者面露陰寒,冷冷一笑,轉念說道:「燁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血魄哪是那麼好吞的。」老者又看像那絕美女子,面色稍緩,說道:「牧纖雪,你身為聖門第一宗門聖女,勾結暗魔族,還私自帶走聖門典籍,本屬罪大惡極。但看在聖天帝國的帝王陛下為你求情,只要你將聖劍訣交出來,乖乖去做聖天王妃,以前的事就可以一筆勾消。」

那老者還沒說完,一陣大笑已打斷了他的大放厥詞。「哈哈哈哈,燁哥,那老烏龜真是太可笑了!喂,老烏龜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快點動手,姑奶奶沒空聽你在這放屁!」眾人聽了這話已是被驚得目瞪口呆。誰能想到那麼一個美如謫仙的女子會吐出這般彪悍的言辭。此刻,那五個老者已是面色鐵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