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读了《企盼》短文,这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读完后最想说什么
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漫无目的的,是什么支撑着我们我一直追求自己的目标呢?是期盼. 在学习上,我会遇到到许许多多问题,也有无数次想要放弃,因为期盼,我一直在努力着. 那是一次放学回家后,吃完饭我便开始做作业.先前一切都还顺利,做的速度相当快,可当做到数学的最后一道题时,却难倒我了.是我最不擅长的几何题,伤透了脑筋,我也没能想出这道题该怎么做.眼看就要到12点了,妈妈出主意让我在网上查查.这一查,答案一下子全都查出来了,妈妈也变得心花怒放,说:“赶快做完睡觉吧.”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我始终不明白这个答案是怎么出来的.妈妈也在催了,我的心情是相当的矛盾:是直接抄答案?还是自己弄明白?一下子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这时,仿佛有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你不是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成绩能够名列前茅吗?如果抄答案,永远都不会弄明白这道题,你怎么还能取得好成绩?我一下子下定了决心,努力的思考着,全然不顾妈妈的催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思考除了这道题的答案.做完后便立马洗睡,这天晚上我比哪天晚上都睡得好. 在生活中也是,我一直心怀期盼,坎坷地走到现在. 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正因为有了期盼,我们才能够做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后的日子,我也会一路永不放弃,与困难作斗争,想问我为什么?因为有了期盼.次轻轻的碰撞都会发出悦耳的声音,每一缕声音都能给人以心灵的慰藉.这就是风铃,音乐与期望的使者. --题记 “啪!”爸爸看着我的成绩单,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考这么几分丢不丢脸呐,你读的是什么书?” 我无言,觉得没什么好争辩的,难道考试考砸一次,天就会塌下来吗?或许我太天真了,在不争气的分数面前,以前那个慈祥的父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严、愤怒的父亲,他给我开了罚单:从今以后,除了吃饭,不准踏出这个房间半步,直到下次考试到前十名为止.但我却不愿失去自己的自由,远离心爱的篮球.面对怒气冲天的父亲,斩钉截铁地说:“不!” “什么?你……”父亲气急了,不想平日“听话”的儿子这样顶撞他.“啪!”还不由我回过神来,父亲的大手早已狠狠地落在我的脸上.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爸爸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疾步走出房门.我狠狠地撞上门,窗边的风铃也被震得叮当作响.我一头栽倒在床上,任凭眼泪汹涌而出,在泪眼朦胧中,只听见那串风铃叮当叮当地响个不停,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知,我的任性.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书,用力砸去,可不巧,没打着.那风铃却不顾“生命危险”依然唱着它悠扬的歌,愈加清脆. 我便气冲冲地走到它面前,想把它摔个粉碎,但当我举起手时,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的冲动:我不能! 这串风铃是妈妈送给我的10周岁的生日礼物.我依稀记得,那时,妈妈在我耳畔谆谆告诫我:你看着风铃,多漂亮啊,它在带给别人美妙声音的同时却在不断地打磨自己.我们希望你像风铃一样,在书声中不断地打磨自己,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十岁的我虽然不完全懂得其中的道理,但知道这是长辈对我的教导,父母对我的期望.我认真地点了点头.从此,这串风铃便陪我走过了五年美好的时光,成了我的挚友.可现在我却要毁掉它,我,我怎么成这样了!我望着这串风铃自责道. 门外传来父母的叹气声,我屏息倾听,想到他们为了我连晚饭都没吃.我看着风铃,突然想到,父母的期望不就寄托在这风铃之中吗?渴望我的成长,渴望我把自己打磨成精品.我刚才顶撞爸爸,不就好像亲手打碎了父母心灵中这串珍贵的风铃吗? 我摘下风铃,细细地端详着,想着想着,我便抱紧风铃,转身走向门去……路漫漫其修运兮,人生之路总不乏挫折与成功交替的转换,这个转换点也包含着一种期盼.也许我们习惯了霓虹灯的辉煌,成功舞台上的光环,芳香的鲜朵与热烈的掌声,竟不习惯了让挫折成为一种期盼,也难怪! 有期盼,便能打倒困难. 殊不知珍珠就是河蚌病痛时的产物,在河蚌病痛时仍有一种期盼----他相信自己的痛苦可以让这粒沙子成为闪耀着奇光异彩的珍珠.果然,期盼造就了珍宝.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厄厄而《春秋》,左丘失明而厥《国语》,试问:没有期盼和来这些惊世之作? 所以我说:期盼能打倒困难,期盼之中往往孕育着更大的辉煌与灿烂. 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还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孩子,但是,在我的生命遇到她那刻起,命运就已决定她将改变我的一生,她并不是格外的与众不同,而是她比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更细心、更富有爱心、更有责任感. 那是一位美丽年轻、活力四射的语文老师,她姓秦,老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洋溢着无限温情,弯弯的眉毛自然地镶嵌着一张樱桃般的小嘴能说会道,敏感的耳朵总是静静地聆听着孩子们的心声.她个子不高,中等身材、一头飘逸的长发显得她更迷人,更漂亮. 在她上第一节课时,便要选语文课代表,所有人都拭目以待,唯独我如坐针毯,因为我坚信自己绝不会被重视口才的老师选中,可一切事与愿违——老师选中了我!她让出讲台、要我做一个演讲. 我迟疑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站了起来,细声地说:“老师……我……我的口才不行,语文成绩也、也不尖拔¬……”老师疑惑了,笑着说:“同学,你说什么、请大声点.”我愣然地望着这位素昧平生的老师,他的笑容,不是幸灾乐祸的嘲讽,而是发自内心的亲切.“同学,大声点.”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喊道:“老师,我说我的口才不行,语文成绩也不尖拔.”老师笑了,走到我面前说:“同学,你能有勇气力大声地喊,难道就没有勇气改写你的成绩吗?老师相信你可以的!” 我呆住了!从此,我变得活泼,变得开朗,变得坚强!是因为她的笑容,她对我的期盼! 罗森塔尔曾做过一个实验,而实验表明,遇到挫折时,只要有信心,有打倒挫折的期盼,便能成为他渴望成为的那种人.所有,不要总将挫折当做敌人,也别把期盼当成保命符,挫折和期盼都是人生路上不可缺少的伴侣! 一切都将过去.一切都因为有了期盼,相信期盼身后孕育着更大的奇迹与精彩!
②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读后感
读了这篇莫泊桑写的文章《我的叔叔于勒》,感慨良多。
在这篇文章中,“我的叔叔”于勒有了钱,我们全家人都盼望他早日归来,可以给“我们”带来幸福、奢华的生活。
但是这次旅行,当“我们”在船上看见了他,他并没有发什么财,而是又老又穷苦的卖牡蛎的老水手时。“父亲”和“母亲”却像遇到瘟神一样,尽量躲着他。原因是什么?因为他没有钱。
换个角度想想。难道于勒真的没有认出自己的侄子么?难道真的没有认出买自己牡蛎的是自己的哥哥么?答案是否定的,他肯定认出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以前犯下许多错,不好意思和他相认。
再想想,为什么于勒没有回自己的家乡呢?答案可以从船长口里得知:“据说他在哈佛尔还有亲属,不过他不愿意回到他们的身边,因为他欠了他们的钱……”这样说来,于勒已经从以前的“流氓”变成现在知道钱来之不易历尽沧桑的“卖牡蛎的老人”了,他最起码也知道了要自力更生。而克拉丽丝却看他现在没钱,怕他回来吃他们的。这说明了“我的母亲”是见钱眼开的市井妇人。而“我的父亲”菲利普也和母亲一样“见利忘义”,他们认定“我的叔叔”这辈子没有出息。
如果我是克拉丽丝,我也会和弟弟相认,因为人犯错误是难免的,若能改邪归正也是一种宝贵的财富,我们应该原谅他;如果我是菲利普,不管我的弟弟再穷,再流氓也好,我也会和他相认的,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永不磨灭的。
③ 感人的短篇故事
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涡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④ 铁凝《盼》记叙了什么样的故事
讲的是妈妈给“我”买了一件新雨衣,而从那以后“我”每天总是盼着下雨。一天放学后,终于掉了雨点儿,“我”想出了各种借口想穿上雨衣到街上去,都没有实现。
第二天早晨,“我”背着书包上街突然掉下了雨点儿,“我”兴奋地跑回家让妈妈帮“我”穿上了新雨衣,走在街上,滴答的雨滴让“我”欣喜不已。课文用生动、准确的语言,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想要穿上雨衣的“我”对雨天的渴盼,穿着雨衣在雨中行走的快乐,这篇课文为我们呈现了一幅美好的童年生活的画面,文中的“我”心底的渴盼更能触动孩子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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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文原文
有一天,妈妈下班回来,送给我一个扁扁的纸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件淡绿色的、透明的新雨衣。我立刻抖开雨衣就往身上穿。怎么?雨衣上竟然还长着两只袖筒,不像那种斗篷式的:手在雨衣里缩着,什么也干不了。穿上这件情况就不同了,管你下雨不下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一边想,一边在屋里走来走去,戴上雨帽,又抖抖袖子,把雨衣弄得窸窸窣窣响。直到妈妈声喊:“蕾蕾,你疯啦?嫌身上没长痱子吗?”我才赶忙把雨衣脱下来。摸摸后背,衬衫已经让汗水浸湿了,浑身凉冰冰的。
我开始盼着变天。可是一连好多天,白天天上都是瓦蓝瓦蓝的,夜晚又变成满天星斗。我的雨衣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盒子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衣柜里。每天在放学的路上我都这样想:太阳把天烤得这样干,还能长云彩吗?为什么我一有了雨衣,天气预报总是“晴”呢?
有一天,快到家时,路边的小杨树忽然沙啦啦地喧闹起来,就像在嘻嘻地笑。还用问,这是起了风。一会儿,几朵厚墩墩的云彩飘游过来,把太阳也给遮盖住了。天一下子变了脸色。路上行人都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我却放慢了脚步,心想,雨点儿打在头上,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事呢!果然,随着几声闷雷,头顶上真的落上了几个雨点儿。我又伸手试了试周围,手心里也落上了两点。我兴奋地仰起头,甩打着书包就大步跑进了楼门。
“妈妈!”我嚷着奔进厨房。
“蕾蕾回来得正好,快把头发擦擦,准备听英语讲座!”
“可是......还差半小时呀。”我嘟囔着,心想,你怎么就不向窗外看一眼呢?
“那就休息一下。”妈妈说完,只听吱的一声响,原来她正往热油锅里放蒜薹呢。
“我今天特别特别不累。妈妈,我给你买酱油去吧,啊?”我央求着。
“你看,酱油我下班带回来了。”妈妈冲我笑了笑,好像猜着了我的心思。
“可......是还要炖肉吗?炖肉得放好多好多酱油呢。”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瞟着窗外,生怕雨停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炖肉?”妈妈焖上米饭,转过身来看了我两眼。
“你没说,爸爸可说过。”这话一出口,我就脸红了。因为我没见爸爸,也没人告诉我要炖什么肉。
“真的吗?”妈妈问。
我不再说话,也不敢再去看妈妈,急忙背过身子盯住碗架,上边的瓶瓶罐罐确实满满当当,看来不会有出去买东西的希望了。再看看屋里的闹钟,六点二十,我只好打开电视,不声不响地听英语讲座。
吃过晚饭,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嗒嗒嗒地打着玻璃窗,好像是敲着鼓点逗引我出去。我跑到窗前,不住地朝街上张望着。望着望着又担心起来:要是今天雨都下完了,那明天还有雨可下吗?最好还是留到明天吧。
说来也怪,雨果真像我希望的那样停了。四周一下子变得那样安静。我推开窗子,凉爽的空气扑了过来,还带点儿腥味。路灯照着大雨冲刷过的马路,马路上像铺了一层明晃晃的玻璃;路灯照着路旁的小杨树,小杨树上像挂满了珍珠玛瑙。可雨点要是淋在淡绿色的雨衣上呢,那一-定比珍珠玛瑙还好看。我扑到自己的床上,一心想着明天雨点打在雨衣上的事。
第二天早晨一睁眼,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我决心不再想什么雨不雨的。谁知等我背着书包走到街上,脑门又落上了几滴水珠。我还以为是树上掉下来的,直到我仰着头躲开树,甜丝丝的雨点儿又滴到我嘴唇上时,我的心才又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样。我几步跑回家,理直气壮地打开柜门,拿出雨衣冲妈妈说:
“妈妈,下呢,还在下呢!”
妈妈一歪头冲我笑了笑,帮我系好扣,戴上帽子。我挺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跑下了楼梯。
我走在街上,甩着两只透明的绿袖子,觉得好像雨点儿都特别爱往我的雨衣上落。它们在我的头顶和肩膀上起劲儿地跳跃:滴答,滴答滴答......
⑤ 盼一文的作者是我国著名作家谁
铁凝
铁凝,姓屈,女,汉族,1957年9月生,籍贯河北省赵县,高中学历,中共党员,著名作家,河北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中国共产党第17届中央候补委员、第18届中央委员。
1984年成为河北省文联专业作家,1986年出任河北省文联副主席,1996年开始担任河北省作协主席,2006年11月出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河北省作协名誉主席,中共十六届、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十八届中央委员。籍贯河北省赵县,生于北京,四岁回保定。
(5)短篇小说盼扩展阅读:
1975年高中毕业,因酷爱文学,放弃留城、参军,自愿赴河北博野县农村插队。同年《会飞的镰刀》被收入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儿童文学集。该小说是铁凝高中时的一篇作文,后被认为是其小说处女作。
1975年至1978年在农村务农4年,此间写出《夜路》《丧事》《蕊子的队伍》等短篇小说,发表于《上海文艺》《河北文艺》等文学期刊。
1979年调保定地区文联《花山》编辑部任小说编辑。冬,参加全国儿童文学创作座谈会,会议期间拜望茅盾、张天翼等前辈。
1980年参加河北省文学讲习班。同年,短篇小说《灶火的故事》在孙犁主办的《天津日报》“文艺增刊”发表,《小说月报》转载,并引起争鸣。第一本小说集《夜路》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
⑥ 女主叫吻情,男主叫玄夜盼曦的短篇言情小说
《鬼迷心窍(传家宝系列)》
作者:丁千柔
他明明是魔耶!却老是装出一副大好人的模样,骗谁啊!
偏偏所有人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哼!
她才不吃他那两三套呢!
所以,他说是,她就说非;他说不能做,她就努力作给他看,怎样?
火了吧?生气了吧?气炸了吧?恨不得想掐死她了吧?
来呀来呀!这样他就会露出魔鬼的尾巴了,嘻嘻嘻!
她果然聪明于是,她睁大了眼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她累的想睡觉了他怎么都没有[变脸]?
依然是[一号表情]---笑容满面反而是她被气得半死,
想打他又打不下去,揍又揍不下去,那A安呢?
难道她不知不觉已经着了他的魔?
甚至不小心知道他[心有所属],心理竟然酸酸的,好奇怪喔!
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不知死活、竟敢趁她不注意,
脑筋熊熊转不过来的时,他就低下头、压下身、
然后所以这样...吃了她....
小说系列: 传家宝系列
男主角: 玄夜盼曦
女主角: 吻情
情节分类: 言情
应该是这本了~
⑦ 《短篇小说六十篇》主要讲了什么
《短篇小说六十篇》是意大利作家布扎蒂发表于1958年的短篇小说集。
这是迪诺·布扎蒂一生写的大量短篇小说的精粹,用超现实主义手法写成,风格近似卡夫卡。现摘要介绍其中的五篇。
《七个使者》
一个王子,启程前往他父亲的王国。他随身带了7名使者,让他们轮流返回出发的城市,往来联络。
他行了一程又一程,整整8年过去了,但仍然前途茫茫,望不见目的地。最初,使者在途中往返一次,只消几天时间;但路程越来越遥远,最后,使者往返一次已经需要八、九年,带回来的消息,只是遥远的国度里的遥远年代的往事;那里的人们已经忘记了他,他也淡忘了那里的一切。
现在,使者们都已派回去联络,尚未返回。他独自一人在前进,在探索。他感到,指南针虽然指向子午线,但他仿佛觉得始终在围绕着自己打转。他甚至怀疑,他是在向一个“永远不能到达的”、“实际不存在的目标前进”。
《斯卡拉大剧院的恐怖》
米兰著名的斯卡拉大剧院,灯火辉煌。观众聚精会神地欣赏精彩绝伦的演出。
突然间,不知怎么传来了某个秘密黑帮将在夜间毁灭城市的消息。没有任何确凿的事实能够证实这个消息;但恐惧伴随不祥的消息,由一个观众传播给另一个观众。恐惧唤起了人们身上固有的恐惧的本能;黑夜越发加重了恐惧。
在恐惧笼罩的米兰,斯卡拉大剧院成了唯一光明、安全的孤岛。
《七层楼》
律师朱塞培·科尔台略感身体不适,由朋友介绍到一所著名的疗养院休养。
疗养院是一幢七层的大楼。最高的一层住着病情最轻的病人。病房的层数愈低,病员的病情愈严重;最低一层的病房,住的全是病入膏肓的垂危者。
科尔台被安排在第7层的病房,心情轻松愉快。
不料,入院10天以后,种种纯系偶然的、未曾始料的事情接踵发生了。或是院方提出要照顾一位带两个孩子的女病号,需要腾出空房;或是因为护理人员工作中的疏忽,把他的病历搞错;或是由于他身上忽然长了一个小疖子,大夫吹毛求疵,夸大病情;或是因为一部分大夫、护士即将休假,医院人手不够,需要把两层楼的病人集中住在一起,便于照顾……就这样,科尔台不由自主地、无可奈何地从第7层楼被一层一层地下放,一直送进了第2层的病房,尽管他一再提出抗议,表示反对。
如今,他的病情也果真严重起来。他明白,他很快将被送入第一层病房——正在等待他的坟墓。虽然,他竭力挣扎、反抗,但这全然是不可抗拒的。
《渴望健康的人》
一所城堡式的麻风病院。那些注定要在这死亡的王国里了却一生的麻风病人,每个晚上聚会在一起,山南海北地胡扯,或是玩纸牌,以排遣凄怆的情怀。
唯独一个年轻的病人,叫姆塞利东,从不在这种场合露面,而是心敛意宁地向上帝祈祷。他出身高贵门第,曾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渴望恢复健康,重返金碧交辉的宫殿,过那百万富翁的生活。每天,除去吃饭、喝水,他总是独自在病房里虔诚地祈祷,甚至在睡梦中也念念不忘默祷。
修炼持续了两年。一天,人们惊诧地发现,他那狮子一般丑陋的模样消失了,显现出一副青春焕发的英俊脸庞。他高兴得痛哭起来。然而,医生检验身体后指出,他脚趾上还有一小块灰斑,不能出院。他努力克制住失望的痛楚,重新踏上修炼的苦难历程。
5个多月以后,那块灰斑消失了。姆塞利东获得了自由。病友们把他当作凯旋的英雄抬起来。他容光焕发,喜形于色,跨出城堡。突然,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感到一阵昏眩;那个盼望已久的、辉煌灿烂的大千世界,在他眼前变幻成浊臭逼人的污秽之地。他恢复了健康,但驱使他渴望健康的人世间的种种诱惑,已成了过眼烟云;金钱、美女、宫殿再也打动不了他的心弦。于是,他痛苦地返回城堡,决定永久留在麻风病人中间。
《朋友们》
小提琴家托尼·阿帕凯尔的幽灵,回到了人间。他原先的寓所搬进了住户,只好去找朋友们借宿。
他带着微微羞赧的神情,来到乐器制造商托尔蒂家里。托尔蒂是他生前最亲密的朋友,为失去他曾经洒下不知多少眼泪。时隔一个月,他已把对亡友的情谊抛到九霄云外,不能容忍一个幽灵进入他生活的地方,满腔怒火地下了逐客令。
阿帕凯尔来到音乐学院院长塔布拉尼的寓所。一个月以前,正是他在阿帕凯尔的墓前慷慨激昂地发表悼词,失声痛哭。他刚参加音乐会回来,一见故友,立刻热情洋溢地向他招呼起来。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十分抱歉地请阿帕凯尔在门外稍候片刻,以避免他豢养的狼犬发出狂吠,惊醒熟睡的女儿。他像鳗鱼一样狡黠地溜了进去,随身紧紧闭上门,上好门闩。阿帕凯尔轻声呼喊,怯生生地叩门,但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
夜深了,阿帕凯尔精疲力竭地来到女友佳娜住的公寓。佳娜见到他,顿时从睡态蒙俄中惊醒过来。阿帕凯尔满怀凄怆的恳求没有打动她,她以绝望的胆量挥舞着剪刀,把两片锋利的刀刃刺进了幽灵的胸脯。
这就是幽灵们不愿再跟朋友们在一起,而心甘情愿地匿迹于古塔的废墟、深山老林间荒芜的教堂的缘故。
⑧ 盼的作者是谁慈母严父立学门
为铁凝。
铁凝,1957年生河北赵县,当代著名作家 。主要著作:《玫瑰门》、《无雨之城》、《大浴女》、《麦秸垛》、《哦,香雪》、《孕妇和牛》以及散文、电影文学剧本等百余篇,总计300余万字。
散文集《女人的白夜》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永远有多远》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哦,香雪》获第4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青春片最高奖。电影《红衣少女》获1985年中国电影“金鸡奖”“百花奖”优秀故事片奖。部分作品译成英、法、德、日、俄、丹麦、西班牙等文字。亦有小说在香港和台湾出版。
(8)短篇小说盼扩展阅读:
铁凝的相关情况:
1、1997年秋,应美国国务院邀请,随中国国务院知识产权考察团访问美国。短篇小说《安德烈的晚上》在《青年文学》发表,多家刊物转载,获《小说选刊》年度奖。
2、之后据此改编的同名电影由青年电影制片厂拍摄。被河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聘为客座教授。散文集《女人的白夜》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
3、1998年2月,赴香港参加香港作家协会成立10周年庆祝活动。3月,应以色列希伯莱作家协会邀请,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以色列。
⑨ 谁能复制几篇短篇那种小说给我
骗个财神郎:元湘
楔子:
降龙镇枭雄客栈
过了未时,用餐的人渐渐稀少,仅剩三、五桌闲嗑牙的,其中又以客栈中央那桌最为嚣张,高嚷的声响足以媲美客满时众人嘈杂的音量。
「他奶奶的,朱购那小子竟然敢偷老子的传家之宝,要是让老子给逮到,非扒他一层皮不可。」一个满脸凶恶、高大壮硕的男人大喊,那声音之大,就像响雷一般可怕,声传千里。
在旁一个小男孩睁着双好奇又可爱的大眼睛,边惊叹边点头。
嗯嗯嗯!够气势,好酷、好酷。
眼前这横眉竖眼、虎背熊腰的老大,大概就是他娘所「崇敬」的匪类模样。
没错!他娘说来有些奇怪,人家一般女子最爱的是温文儒雅的少年郎、要不就是风流多情的俊哥儿;而他娘刚好相反,最崇敬一些看来凶恶威猛、杀人不眨眼的盗匪,尤其以「饿狼山」名闻一时的「独眼枭雄」钟鹰霸为最。
听说那个钟鹰霸武功非凡,常常一身黑衣,肩上扛着把大刀,走起路来龙形虎步、威风凛凛。只要他一出现,路人立刻自动退避三舍,没人敢与他并行。
他娘觉得那才叫男人中的男人,够气魄!一颗芳心全给勾了过去,非君不嫁。
可惜呀,在某次官府的围剿之下,那一代枭雄最后还是逃不过法网,被关进大牢里去了。
他娘伤心之余,只好接受家人安排,成为客栈老板娘。
但她一直不死心,心念一转,将原本的「黑家客栈」招牌拆下,挂上了「枭雄」二字,让「黑家客栈」变成了「枭雄客栈」;连甫出生的亲生子都不放过,亲自为他取了个她自认为很有气势的名字——黑狂鹰。
她并不鼓励儿子往匪类方向发展,但却希望他有那种狂悍的气魄。所以她请来了武馆里最厉害的师傅教他武功,让他打下武学基础,将来好云游江湖,最好能做个雄霸一方的山寨主。
不能当寨主夫人,当个寨主他娘过过干瘾也好。
黑狂鹰年纪小,无法抵抗他娘亲的安排;而黑老爷向来没啥主见,先前听父母的,父母去世后,就将老婆大人说的话当成圣旨,不敢不从。
于是乎,黑家一对苦命的父子就在黑夫人的蹂躏下,苟活于世。
幸好黑狂鹰虽听话,却不盲从,他还是很有见地和自我主张的。
真是笑死人了,如果那个钟鹰霸真有他娘说的厉害,武功盖世,又怎么会变成「独眼」枭雄,而且那么轻易便让官府的人给抓了、砍了?
只有他娘才会轻易相信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荒谬传言,要换作是他,才不可能那么容易让人得逞。
他立志要当个雄赳赳、气昂昂,威武厉害的狠角色,左踢猛虎、右砍恶龙,人见人回避、鬼见鬼发愁。就算不能成为天下第一的盗匪,至少……至少气势也得和眼前这家伙能相提并论才行!
耳里炮声隆隆,那位凶恶的老大还在继续喷火中——
「你不是说有派人去跟踪,那人呢?死到哪里去了?」
咆哮的声音之大,似乎能让整座客栈震动,其它几桌客人见苗头不对,纷纷赶紧结帐落跑喽。
「老大,你……别生气,你那传家之宝『龙头宝剑』有六尺那么长,他若没变卖,目标十分明显,咱们迟早会抓到他的。」旁边的小喽啰连忙安抚。
「迟早?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位老大一脸不爽,识相者最好有多远闪多远,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非身为下属跑不掉,旁边的其它喽啰真想立即夺门而出。
孰料,这时竟然有个不怕死的小鬼头敢靠近他,脸上甚至还挂着可爱的笑容,真让人为他捏把冷汗。
「这位老大,我想我见过你说的那个人喔!」黑狂鹰一脸崇拜。
真的好厉害,如何才能吼一声,就让全部的人吓得屁滚尿流?
「真的吗?小鬼,你见过朱购?」满脸怒容的老大挑起眉,不大相信。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说的什么……猪狗啦,但我的确见过一个手持六尺长物的男子,而且他生得獐头鼠目、嘴巴歪斜,走路一拐一拐的,那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自小在客栈混大,黑狂鹰早就养成一身敏锐视人的好本领了。
「对,对极了。」那位老大喜出望外,猛然揪起了黑狂鹰的小衣领。「快告诉我,那人现在在哪里?」
呃!这家伙也太激动了吧!
「咳咳……你先放我下来,否则勒死我,看你去哪儿找……答案!」短短的脚悬空踢呀踢地,他难受得几乎要翻白眼了。
那位老大赶紧将人放下。
「快说!」他命令道。
真的好凶恶哪!真的该崇拜这种鲁汉子吗?小小的黑狂鹰开始怀疑起母亲大人的安排。
「那人刚刚才走,就往西边的方向。」他指了指方向。
「小鬼,你没骗我?」
「当然,骗你又没好处。」若不是想近距离地看看何谓「枭雄」人物,他才懒得理他哩。
「呵呵呵!太好了,小鬼头,谢谢你的情报。」那位老大由怒转喜,发出洪亮的笑声后,阔绰地由怀里拿出了一锭金元宝递给他。「给你买糖吃。兄弟们,走!」
黑狂鹰让手上的金元宝给眩惑了眼,脑中轰轰然。
好漂亮的东西啊,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他在将金元宝再拿近些,仔细端详,那金亮的色彩,让他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哎哟!小……小少爷,真是让你给吓死了,那人凶恶成那样,你也敢靠近。」一直躲在角落边发抖的店小二见那群凶神恶煞走后,这才敢走出来。
幸好小祖宗没出事,要不然看他如何跟去午睡的老板娘交代喔!
黑狂鹰根本没听进他说什么,眼睛还是舍不得眨着眼,看着那锭金元宝。
「阿五,这是什么?」他怀疑地问,从来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
「这……」店小二阿五睁大眼。「金……金元宝!」
想不到那凶恶的家伙这么财大气粗,早知道……早知道……
唉,也罢!日头炎炎,性命宝贵,就算有十锭金元宝可赚,他也不敢出来啊!
「金元宝?金元宝是干什么用的?真的可以买糖吃吗?」这不能怪他,实在是小小年纪的黑狂鹰根本没见过所谓的「金元宝」,大人们更不可能会拿这玩意儿给他,给他几文钱就算对他很好喽。
「当然可以,这锭金元宝可以买下周老伯一整摊的糖葫芦还有得找呢!」
「一整摊的糖葫芦还有得找?」小小的脸蛋迸出了异常的光芒,最后化作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原来出卖情报也可以赚钱啊,而且还可以赚好漂亮、好实用的金元宝。呵呵呵,我决定了!」
「小少爷,你决定什么了?」阿五搔搔头,搞不清楚他说什么。
「我决定不当山寨大王,」小小的黑狂鹰语气坚定地宣布道。「我要当个贩卖消息的人,我要成为一个名闻天下的万、事、通!」
第一章:
一锭闪亮亮的金元宝,改变了黑狂鹰的一生。
立定了伟大的志向后,他开始朝自己的方向前进。
家里是开客栈的,平日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多得不胜枚举,在众人七嘴八舌之下,能用的情报自然会在不经意间流露。
也因此,黑狂鹰既不用有猛虎般的音量,也不必练得一身虎背熊腰来吓人。和盗匪同样是做「无本」生意,贩卖情报似乎更适合他一些,而且不用杀人,又可挣钱,多好。
是的,他好爱、好爱钱喔。
虽然身为生意还不错的「枭雄客栈」唯一继承人,他一点也不缺钱用,但是他真的很爱钱,尤其是金元宝。
自从从那位凶恶的老大手中接过那锭金元宝后,他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那闪亮亮的玩意儿。
当然、当然,赚钱绝对不是用来花的。
他的至理名言是:赚钱来花谁愿赚?
金元宝那么美丽可爱的小东西哪,是用来「看」的。
每次看到自己手边堆的金元宝越来越多,他的心也会跟着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快乐,飘飘欲仙。
九岁那年,他便下了个决定——矢志一生要赚尽天下间所有的金元宝!以金为床、以宝为被,造金屋、造银屋……
随着年纪增长,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从「枭雄客栈」出发,足迹踏遍降龙镇的每个地方。他不愧为商家之子,非常有生意手腕,善施小恩小惠给些孩子,以换取更多的情报、挣更多的财物。
也因此,没多久他便成为降龙镇上最八卦……呃,最厉害的万事通。
谁家小妾偷汉子,谁家在做不法勾当……他都一清二楚,而知晓门道的,都会来找他问问题。当然、当然,钱可得先准备好。
就这么过了几年,直到他十五岁,他娘找他为止。
黑夫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私底下在做什么事,虽然有人警告过她,但她根本不听那些妇道人家的话,始终认为自己的儿子还是一如往常的听话可爱。
况且她一心只放在打听哪个武师比较高明、哪座山比较适合占领……仍盼着儿子能赶紧练好绝世武功,招集大群同好,来个据地为王,成为盖世枭雄,以期「光宗耀祖」,哪有空去理会其它。
就在武师向她宣布黑狂鹰的武功已经青出于蓝后,黑夫人喜出望外,立刻召来儿子,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她拚命地游说、催促着儿子赶紧出外磨练去,最好三、两年后能传回捷报,占座山、或者抢座城,让她过过山寨大王他娘的瘾,别一直留在家里和一些三姑六婆、五叔八舅的混了,免得消磨志气。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黑狂鹰眼睛一亮,原本他就不愿被困在小镇上,壮志难酬,这下子正好可以让他大显身手。
于是他照着黑夫人的指示,开始了流浪的生涯。
为了避开他娘耳目,也因为黑狂鹰这名字实在是……太凶恶了点,不适合他童叟无欺、淳朴善良的本质,因此他决定为自己更个名行走江湖。
苦想了三天三夜,终于让他想到了个好名字——黑似仙。
是的,这名字就是他全部的想望,他要赚尽天下的财富,唯有如此,才能让他快乐似神仙。
他寻梦而去喽——
泉水镇
在镇郊处,有座破旧不堪的小草屋。
「阿雷、小雨,宝儿……咳咳,宝儿,她回来了吗?」气若游丝的苍老声音,由杂乱的草堆里传出来。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啜泣声。
「咳咳……别哭,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别哭了……咳咳咳咳——」老人努力地安慰道。
「老爹,你……呜呜!你别多说话,宝儿,她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阿雷别过头去,对旁边同样哭得抽抽噎噎的女孩道:「小雨,你快去门外守着,一看到宝儿便赶紧拉她进来。」
对旁人来说,这间以草堆成的小草屋,半边已经塌陷,根本遮不了风、避不了雨,顶多算得上是座草堆。但对他们几人来说,这却是他们的「家」,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
「呜呜呜……好的,我这就去!」小雨听了哥哥的话,连忙跑到门外守着。
「老爹,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阿雷强忍着眼泪说。
简老爹惨白的脸色令他不忍卒睹,心头直酸。
「咳咳,阿雷,你别安慰我了,我……我知道自己的状况,咳!」老人又猛咳了一阵,才虚弱地道:「老爹……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你要记住我的话,和你妹妹去投靠亲人,这样我才能走得安心,明白吗?咳咳咳——」
阿雷很用力地点头,承诺道:「老爹放心,我会照你的话去做,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雨。」
「那就好……那就好,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得惊天动地。
「老爹……」阿雷担忧惊慌极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骚动——
「老爹、老爹,宝儿回来了,宝……元宝回来了。」小雨带着哽咽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除了小雨外,还有一个打扮得不男不女,眉眼间英气十足、神采飞扬的女孩跑了进来。
「老爹,呼呼!听说你不行啦?」女孩一进门,边喘气边用中气十足的嗓音劈头直接地嚷问。
「元宝!」阿雷瞅了这没分寸的丫头一眼。
「宝儿——」老爹原本黯淡的眼神,在见到她活力十足的红润俏脸后,突然瞿亮起,强硬地扯动一抹笑容。这丫头就是这么直接,每每总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咳咳,你终于回来了。」
「哎呀!老爹!你很讨厌耶,人家叫元宝,不叫宝儿啦!」俏丽的女孩跺脚抗议道。「你每次都叫错。」
「元宝这名字很土。」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阿雷忍不住插嘴说道。
「元宝怎么会土呢?它多实在呀!如果姓金呢,那就更好了,叫金元宝。可惜你姓简,不过这也不错啦,叫简元宝、捡元宝,嘻嘻!」她的笑容突然凝结,一脸惋惜。「可惜——我到现在还没见过真正的金元宝长什么样子哩!」
「宝儿……」老爹叫道。
「叫我元宝啦!」女孩跳来跳去,没一刻安静地执意道。
「你就非要和我抬杠才行吗?」哪有人自己想改名就改名的,根本没将他这老爹放在眼里嘛!
「我这是据理力争。」瞧!多有学问的话呀,真佩服自己。
「可是我……我是个病人耶!」她不该让让他吗?真不孝。
「听听你的声音多洪亮,你哪像个有病的人啊?」元宝姑娘怀疑地眯起眼。「老爹,你是不是想装病骗人啊?」
阿雷和小雨也同时瞥向他。没错耶,比起刚刚的有气无力,现在的简老爹真的是「活力十足」呀!
真是被这丫头给气死了,气到忘了自己只剩下一口气,还能跟她大小声,算她厉害!老人听到她的质疑后,似乎才想起自己早已病入膏肓,刚刚对骂的精神又颓靡下去。
「阿雷、小雨,你们……你们先走吧!我有话要单独对宝……元宝说。」老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老爹——」阿雷和小雨兄妹哭着拜别,迟迟不肯走。
他们知道,这一别,将会是永别了!
「去去去,人家老爹要跟我讲悄悄话,你们哪边凉快哪边滚吧!别留在这里碍眼了。」元宝将那对哭哭啼啼的兄妹踢出门后,才回到老人身边。「老爹,哇,瞧瞧你化妆化得多成功,简直就像个快死的人了。快点,快告诉我,你这回想使什么诈?」她开心地大声嚷问。
敢情她当他在开玩笑,这天真可爱的丫头……
老人摇摇头,由怀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玉镯递给她。
「哇!这是什么?」她伸手往玉镯套了套,可惜手太大,怎么样也套不进去。「老爹,这是真的假的?是你要买给我的吗?哎哟!你也太没诚意了,要送就送大一点的嘛!这么小的镯子,简直就是让小娃娃戴的。」
简老爹曾收养许多人,可最疼爱的还是她,总爱昵称她为小公主,若有好的东西,也会偷偷塞给她,而她也会给予相同的回报,这是他们「父女」间的默契。
「没错……那镯子的确是给小娃娃戴的。」他语重心长地道。
「是吗?」她随便说说而已耶!
「咳咳,听我说,元宝,这是你的。当初我在……捡到你的时候,这小玉镯子就套在你的小手上,相信这玉镯可以……为你解开身世之谜,证明你的身世。」简老爹用着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态道。
「身世之谜?」元宝一双水灵灵的灵动眼眸在玉镯子上转动。「你的意思是……这真的是我的?这只玉镯子是真的?」她还以为是老爹拿来逗她的玩意儿哩!
「是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有爹娘,不是孤儿?」她唇儿一努。「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这个……」老爹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老爹再也照顾不了你,我……我也用不着说出这件事。」
小宝儿这么单纯,实在不适合那种尔虞我诈的环境哪!
「什么意思啊!老爹,你……」
「咳咳咳……」老爹突如其来的一阵剧咳,让她停住了口。
「老爹,你不要紧,不要紧吧?」
「咳咳!元……宝儿,我的小公主,老爹很高兴……很高兴能够收养你,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永远不会觉得无聊,可惜我们的缘分尽了,我在天上会……庇佑你的,庇佑你早日找到……亲人。」
「老爹,你干么突然这么感性,好恶心喔!你就别假仙了啦,想骗我的钱就说嘛!」精灵的大眼睛转呀转地,元宝由怀里拿出两个铜钱。「这是我早上去替人家扛东西赚的,送给你就是了。我也答应你,以后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金元宝给你,让你数也数不完,你别再跟我说什么天上人间的了。」
「呵呵……你这丫头。」简老爹被她惹笑了。「老爹相信,就算没有我,你依然可以活得很好,我……我总算可以放心的……去、了!」
话说完,他头一偏,断了气!
「老爹,老爹……你别跟我开玩笑呀,老爹——」元宝一脸错愕,尖锐的高喊声回荡四周,久久不散。
泉水镇,这是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大街上虽然不如大城里那般繁华喧扰,可也十分热闹。
来往的人们的笑容中充满朴实和亲切的味道。
一个身穿银衣的俊雅男子行走其中,他一双黑亮如宝玉般的眸子,冷眼旁观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没错,他正是现在名满江湖的万事通——黑似仙。
在连续放出几件大消息后,他的名气跟着水涨船高,收入也越来越丰,距离自己想望的金山银山,脚步越来越近喽。
当然,他也以小器闻名于世,若要从他手中挖得一分子儿,那可以说是作梦。
只是,情况也有例外。
他若是要一个人单独收集全天下的情报,简直是项不可能的任务,自已累死不打紧,反正他死要钱嘛。但最重要的是无法兼顾太多消息,可能会有损他的名声。为了保持万事通的名声不坠,因此他也养了五个「讨债鬼」——大探子,专司替他打探消息。
黑似仙深谙人心,自然了解收买人心的重要,而收买人心最快速的方法,莫过于金钱的诱惑了。
因此他忍痛地颁布了个消息——不论手下这五大探子收集来的情报有没有用,每个月都会固定发薪饷,若是能探得有用的情报,还能分红。
黑似仙的名气大、客源广、索费高,而且还能固定发薪饷,又愿意分红,自然而然地,这五个属下们个个卯足了劲,私下也养了属于自己的小探子,以期有更好的表现;而小探子底下还有自己的小小小小探子……
就这么像瘟疫般扩散下去,有用的没用的情报,纷纷传回到黑似仙耳里,也因此他在这行更加无往不利,也难怪他能自豪地说,天底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只差他愿不愿意说而已。
「应该就是这里了。」他站在一座相异于此朴雅小镇、装潢得金碧辉煌的房子外喃喃自语。
属下太厉害说来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抢光了他的锋头不要紧,重要的是还要分些红给人家。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他就心痛;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要他拿出来就像要刨他的肉一样痛苦。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嘛,有钱干么不自己赚?所以黑似仙决定亲自出马打探消息,以期让自己的金山更添辉煌灿烂。
站在屋子前,他左叹气、右晃脑,怎么也想不透。
「唉!奇怪了,有人会嫌钱太多吗?要不,干么金屋藏娇?」要换作是他,他宁可将所有的钱都省下来,多换些可爱的金元宝宝贝,数呀数地,就算数断了手也甘之如饴。
就在他想施展身手进屋去一探究竟时,突然,旁边有几个做乞丐装扮的人对着他大叫。
「哎呀!你们看那个银衣男子,他会不会是传说中那个万事通黑似仙?」显然这几个乞丐有备而来,打听得很清楚。
「黑似仙?黑似仙——」有人瞪大了眼。
「哇。」其中一个乞丐大胆地上前一步,涎着讨好脸色问:「请问你是不是黑似仙?」
黑似仙深吸了口气,表面维持平静,心中却想着: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有名,连这小镇上的乞丐都认识他?
他该高兴?不!一点也不。
他才不像他那风骚的结拜兄弟解君遥,习惯众星拱月,恨不得天底下的人都认识他。老实讲,若非为了建立响亮的名声,好索讨更高的费用,他绝对不希望自己那么出名。
「黑似仙?」他连忙装胡涂地挑起眉。
照他的历练看来,这群乞丐八成是想成为他的属下,跟他分杯羹;但他黑似仙从来不多花一分钱,养了五个手下和两个管家及一些奴仆已经很要他的命了,要他再多拿出些钱来养这些人,不如杀了他痛快些。
抵死也不能承认他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仍装出一脸无辜相。
「不……」
「黑三爷,我知道是你,你一定是,不用否认了。拜托你收留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替你打探消息,让你赚更多的钱。」有个眼色比较好的立刻巴结地道。
黑似仙有三个结拜兄弟,他排行第三,所以世人称他为黑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