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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大结局amp番外

发布时间: 2021-09-09 12:18:23

Ⅰ 饶雪漫大结局番外篇

Chapter
如果要总结一下 ,我和他说的最多的一个词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去找她?为什么你每天都要喝这种苦啦吧唧的藏茶?问得最多的一句是:为什么你不去看看你的眼睛?当然这些问题他一个也没回答我。三年前我甩开那些狐朋狗友、关掉手机,偷偷地跟踪他来到这里。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吴媚媚跑来找我,极力劝说我回北京,她说从前没有好好照顾我长大,现在要带我移民去澳洲重新开始。就算我知道她有心补偿我,我也不要接受这样的安排。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不过至于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决定,我还不想回答也没想好如何回答。人生又不是写试卷,哪里需要那么多标准答案?好在这一次吴媚媚没有强迫我,最后的最后她居然说:“能在这里定定心也好。”所以她投资了这座茶园,让我和他一起当起了老板。虽然我今年还不到20岁,但不夸张的说,我经历的事情比有些人活80多岁经历的还多。所以谈起人生,也多少可以稍稍感慨一下的吧。反正我觉得我的人生里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翻新的戏码了。之前过得太轰轰烈烈,现在反而越发平淡了起来,尤其是和一个老男人以及一个整天皱着眉头的小女孩一起生活的日子,我越发安于现状。他从来也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留在这儿,却也从来没有要坚决把我赶走的意思。大概他觉得我能和采采做个伴也不算太糟吧。当然另一个原因,找她闷骚又极好面子的个性,我猜他死也不会说出口。
Chapter2
虽然已将变成了这副德性,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依旧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这老屋里晚上没电视,我的唯一保留节目就是吹牛。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我把我那点和小流氓鬼混、被黑社会绑架的事颠来倒去添油加醋地说了N遍。我就差没说自己一个人踏平了整个拉斯维加斯,让阿尔·帕西诺认我当教父。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微闭着眼不为所动,好像我那些充满冒险色彩的过去,在他眼里统统不值一提。我只好使出杀手锏:“喂,你留我在这里,是不是想让我带给你一点她的消息啊?”我原本以为他会暴跳如雷,或者对我反唇相讥,谁知道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噎死我的话:“你猜?”好吧我承认,我的道行,比起他来还是差的远。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对我说了句:“你睡的时候记得把灯关上,节约用电比较好。”我靠,你明明啥都看不见了,还管我关不关灯干吗?但我进屋后,还是把灯关了。躺在床上,我伸长耳朵在黑暗里听到他在那屋烧水喝茶的声音。想象他的表情,禁不住轻轻微笑。我当时也能想象自己的这个微笑,一定是像言情小说里写的暗恋成痴的女主角一样的淑女的笑容。虽然我算不上个淑女,但我想那种想到他的柔软的心情,多少也能和淑女靠点边吧。采采的脚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她已经越长越高,搞不好过一阵子就可以穿我的衣服了。我一直对小孩子没好感,但我不抗据带她睡觉,她其实有自己的房间,但她总喜欢深更半夜的爬到我床上来,抱着我的脖子呼呼大睡。刚开始我很是不喜欢,老觉得被人勒着脖子容易做噩梦。但不多几天倒也习惯了,采采软软的苹果脸常常偎着我的脖子,散发着孩子特有的气息。她脸上有个疤痕,是那场灾难留下的,等待着她的,还有好几次的手术。我知道她没有妈妈,也没有安全感。我也没有安全感,但好在我习惯了。
Charter3
他的日子过得毫无乐趣可言。除了管管茶园的事,每天就余喝茶发呆两件事可做。最常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那个小山坡上,面对一片寂静的山林,默默地枯坐上大半天。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也不想与人分享。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怀抱着一块木牌,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拭上面的灰尘。离开时还把木牌悄悄的收起来。后来我翻出了他的宝贝木牌,发现了他那个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的秘密。其实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还喜欢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喜欢。那种喜欢的程度,远远超过我十五岁时,对那个叫叶贱贱的小男人莫名奇妙的依恋。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是在那个一本正经的马小三为了那个护身符跟我拼命的时候。其实我对那个形状奇怪的金属制品没多大兴趣,但鬼使神差般,我就是要和她争。当然我最后还是还给了她,但那时我恐怕就在心底发誓,一定要会一会那个男人。如果爱情不是给为你爱的人花光所有的钱,不是一起去看陈奕迅的演唱会,不是一起喝酒一起泡吧一起HIGH,那么我想知道,所谓的爱情,到底该是什么样子?像他们那样,为了彼此吃尽苦头,却咬着牙一个字不说,一个拍拍屁股远渡重洋,一个抱着块冷冰冰的木牌发愣,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旷世真爱?很遗憾,我不那么认为。爱就要和她在一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不明白个性坚毅的他怎么会和电视剧里那些婆婆妈妈的男主角一样,傻傻不敢去追。难道爱到最后都让人软弱,反而不敢直面?还是仅仅因为他变成了一个瞎子?我想她不会介意吧。反正我是真的不介意的。我觉得他看不见更好。有时候我会把眼睛闭起来,想象自己看不见的样子,想象太阳从头顶上走过,风从耳边吹过,时间从我的身体里流过。感觉其实不错。就是无法想象,他若是爱上我。有朝一日,或者只是一分,一秒。都无法想象。失败的呐。 Chapter4
没办法,为了晚上跟他多呆一会,我只能挖空心思提高我的吹牛质量。为此我还专门让吴媚媚把我的电脑给我送了回来,网络嘛,功能强大。人肉嘛,我也懂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幸运,我在一个博客里发现了她的名字。但是我看到的第一条消息竟然是:十年后,她终于决定嫁给我了。虽然一直自称见多识广,但在当下,我却还是扎扎实实地像被人敲了一槌子在头上一样。五雷轰顶,说的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吧。愣住五秒,又反复看了好多遍。才确认这是一个毫无疑问的陈述句。那个夜晚,我前所未有的沉默。讲,不讲?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纠结过。明明希望他能勇敢的做他自己去把失去的爱情追回来。可我却为何还是暗藏私心,想要守住这个秘密,把他留住。前提是:如果不讲,他就可以是我的,那我打死也不会讲的。我当然希望他是我的,这个希望在我心里生存了将近三年。我去找他的那个晚上,当我从火海里把他拖出来,又看到他不顾一切的跑进去,把采采拖出来的时候,我就一直想,如果他可以活着,我会永远都留在他身边。当医生跟我说,命保住了,眼睛保不住了的时候,我把那个医生的骨头都快晃散了,我一直晃他一边大声喊:“把我的眼角膜捐给他把我的眼角膜捐给他把我的眼角膜捐给他!”直到吴媚媚当机立断的给我一巴掌,我才在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蹲下来,掩面,哭得肝肠寸断。这就是我洛丢丢的爱情。只求轰轰烈烈,爱过无悔。我甚至无数次矫情的想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子爱过一个人。即使是在被叶贱贱迷得头晕目眩六亲不认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原来马卓以前跟我说的是真的。遇到真爱的时候,你根本没得选择。我想他大概就是我的真爱。我愿意我的是他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只可惜他从来都不要。 Chapter5
说实话,我没有冒过险。我也没准备好要主动出击。因为我知道,一旦不慎,将是永远的失去。我宁愿他忽视我的爱与崇拜,只当我是朋友。必竟现在能够肆意凝望他的背影,毫无顾忌的与他谈笑,已经足够将我的心装得满满的了。我虽是贪心之人,却不是那个捡玉米棒子的笨狗熊。得失之间,总得从长计议。但是那一天,我忽然想跟他玩一个游戏。我走到他身后,把步子走的很轻很轻。我拿了一根细细的草,去弄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很有型,看上去很性感,如果他因为痒而把它缩起来,一定很好玩。我真的好想好想俯下身,去吻一下那个脖子,轻轻一下就好。“丢丢。”他轻声说,“如果无聊,你可以去上上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不服气的说,“为什么不是采采,为什么不是别的人?”我瞪着他的脸。这张妖孽的脸上摆明了一副“我就知道是你捣鬼”的表情。明明看不见,却什么都瞒不过他。就在我忍不住又对着他的脸陷入昏迷之时,只听他很轻松的说了一句。“欺负一个瞎子是不道德的。”“喂,你说,到底神马是爱情?”他装模作样侍弄花草的时候,我问他。他还是老样子,装没听见。我气的踢翻了他的水壶。“如果我告诉你,她半个月后会回来,而且,她很快就要结婚了,嫁给那个姓肖的,你会不会有兴趣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没看错,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如果你再捣乱的话我就把你赶出去!”下一秒他就若无其事般,沉声说,顺手扶起了被我踢倒的水壶。这已经够了。我吹着欢乐的口哨走开了,故意把脚步踏的很响。
Chapter6
那天我开车,去镇上买了啤酒,牛肉以及他最爱吃的烧鸡。可是,他居然一口酒都不喝。最后,是我一个人把那些酒喝光了,醉的不省人事。真好笑,又不是我的前女友要结婚了,我借酒浇什么愁。仿佛是他把我抱回了床上,一定是他,因为采采没有那个力气。而我们这个鬼地方,到了晚上不会有别的人。我在迷糊间抱住他的脖子,问他:“你为什么不喝,喝死老娘了。”“以后告诉你。”他说。那天晚上我就一直做梦啊,梦到吴媚媚,还梦到那个方律师,他拿着手铐,一步一步走近我说:“我要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我转身就跑,但怎么都跑不掉,他拿着那个大手铐,总是恶狠狠的站在我前方。我吓得尖叫,我的叫声惊醒了采采。她跑去叫来了他。他进屋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我把眼睛闭起来,装死。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对采采说:“没事,兴许是做恶梦了。”又说:“醒了就自己起来喝点水,别装了。”他不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么,可是他怎么好象什么都看得见?我睁开眼,用双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发现他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走了以后,我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月光里。我想着那个梦,想着我可以醒来,而他将永远在黑暗里,忽然就哭了。
Chapter7
那个姓肖的,总是在博客上晒他的幸福。就差没得意地翘起小尾巴了。有时候看的人真是恨得牙痒痒。其实我也不讨厌那个姓肖的,他长得还挺讨喜的。但我就是觉得他抢走了别人的东西还沾沾自喜,这一点很不好。跟谁显摆跟谁示威呢。我透露那个消息后,他看上去很平静,但我知道他内心波澜壮阔。第十四天,他把我叫到了屋子里。他打开了他的旧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对我说:“很多年前,在香港买的,打算跟她求婚,结果一直没送掉。你替我去送给她吧,就说是你送的结婚礼物好了。”我打开盒子来,看到一块名表。好漂亮的女士腕表,钻石钻石亮晶晶,估计一定值不少的钱。“我不去。”我说。“你要是去了,回来有奖励。”他说。“先说是什么!”我靠近他。“我陪你下棋。”他说。“切!”除非脑残,不然不会有人认为跟一个瞎子下棋是一件好玩的事。“你可以任意取笑我。”他补充说。我捧着那个盒子,提了一个很大胆的要求,我说:“如果我按你所说的去做了,我可不可以,让你吻我一下?”他愣了一下,答我说:“不可以。”“那可不可以,让我吻你一下?”他还是愣了一下,还是答我说:“不可以。”“那可不可以我们互相吻一下?”“不可以!”这回回答的,是站在门边的采采。晚上,我骂采采说:“你不支持我,信不信我抽你。”采采一点儿都不怕。她回答我说:“我爸只爱我妈咪。”这个可怜的孩子,她连谁是他爸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乱讲。怪只怪大人们欠孩子的太多了,这一切真的不是她的错。
Chapter8
虽然什么都是不可以,我还是决定帮他 。我决定为了他,去把马卓带回来。谁叫我的爱情落在他的身上,不得不为他赴汤蹈火呢。谁叫我曾经欠他一个巨大的人情?接近那栋房子的时候,我首先听见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震得我耳朵发麻。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吧。爱了十年,历尽艰险,每当要走到一起,总是会被千奇百怪的事情破局——对他们来说,也许这就是命运。可是对我来说,当我15岁因为被怀疑贩毒扔进拘留所,当所有人都认为我无可救药,当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恨不得在我身上踏上一脚,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放弃我。我做啤酒妹流落街头,也是她,塞给我一百块钱让我打车回家。当我把U盘交到她的手里那一刻,我就知道,她会为我伸张正义,失去工作也在所不惜。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是她让我有勇气去想——命这种东西,还是事在人为,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你们都不认识的样子。所以,我不会让他们这样败给命运。
Chapter9
看到她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我没有赌错。他们俩分明就是尘缘未了!看她往他去的地方飞奔,我好像忽然明白,爱一个人,大概就是不顾命运的阻挠、不怕惨烈的运气、不顾往日和必将到来的伤害,还是要在一起的执迷不悟。因为深爱,所以要在一起。不论剩下多少时间,不论与世界背道而驰,都只奔往有他的地方。我选择离开,成全这段几度被命运拆散的爱情。我选择放弃,只是因为——我要你们在一起。我走了,懒的跟你们这对幸福的可耻的人道别。今后还有山山水水磕磕绊绊,麻烦你们都自己去解决。我懂的事情,想必你们也早已懂得:爱一个人,必须与他坦诚相对,将自己最软弱的地方、最隐秘的伤口,统统展现在他的面前。让可笑的自尊、面子统统见鬼去。只要爱,不想其他。而我,我会找到下一个,让我全心全意去爱的人。

Ⅱ 求竹马翻译官大结局和番外😊😊

第二百八十八章 婚礼


那天夜里微恙一直睡不着,就算是因为肚子里的新生命闹腾而疲劳也是睡的不安稳,想起明天的婚礼,她的脑子就沉浸在又期盼又惊喜的状态里。(小说1314最新章节首发)


其实严格说起来,很早的时候,她跟墨深就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对于那张离婚协议书,上面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是不可能成立的,可是她骨子里毕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放,总觉得那场至今也许别人认为不算太重要的仪式,在她眼底还是重要的。好像只有这样,墨深才能完完整整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她那些年的爱和等待终于能够圆满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半夜,耳边有细小的声音,仔细听去,有些稚嫩有些耳熟,睁开眼睛看去,才发现综综趴在她身边,耳朵帖着她的肚子,嘴里喃喃的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竖起耳朵,她仔细的听去,才听见他小小的声音在跟肚子里的妹妹说话,“宠宠要听话,不能踢苏小微的肚子哦,你看苏小微睡觉都不安稳。明天苏小微就要跟我们的墨深爸爸结婚了,你要乖乖的呆在她的肚子里不许动,等到你出来的时候,综综哥哥会给你吃很多很好吃的糖果。要听话知不知道,宠宠?”


宠宠是综综很坚定的帮她家苏小微肚子里的小孩取的名字,并且更坚定的确认她肚子里的宝宝一定是个女生,像微恙一样淡漠入水,又可爱惹人怜的女生。


因为婚姻习俗,婚礼的前一天,新郎和新娘是不可以见面的,微恙也就在这天跟小综综住在一起,没想到小屁孩还能看出她睡的不安稳,半夜跟她肚子里的小妹妹讲话。


看的出,综综真的很期待有个小妹妹陪伴他,自从知道她怀孕了之后,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欺负”她了,每天懂事的让人心疼,就连她下楼梯都会跑上去说:“苏小微,我扶你哦,小心一点。”


弄得左右邻居每次看见都捂嘴偷笑说要是以后谁能被综综娶到,肯定很幸福。小综综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男人好老公,这么小就懂得疼女人了。


“综综?”微恙轻声叫了一句,综综吓了一跳,一双大大的眼睛瞪了她半秒,才说:“苏小微,你怎么醒了?”


微恙坐起身子,轻笑:“睡不着啊,你呢?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在那里说什么呢?”


“我在跟宠宠说话啦。”


综综爬爬爬,爬到她身边,他穿着薄薄的小睡衣,短短的小手臂因为这几天的营养终于恢复了肉肉的感觉,微恙抱着他,摸摸他的小粗手臂,心里洋溢满满的幸福。


“明天综综要当小伴郎,要好好的休息,不然会没有精神的。”


“那苏小微明天还要当新娘会更累的。你都不休息的?”他昂着头,一双大眼睛扑哧扑哧的眨着。


微恙换了个姿势,更好的抱着他:“那我们一起睡好不好?谁都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睡觉。”


“嗯。”综综小粗手抱着微恙的腰,好久都没有感受母亲的怀抱,让他小小的心底还是很怀念的。墨深爸爸说,等结完婚之后,他们就会把他接到家里去,他可以每天都跟苏小微和墨深爸爸呆在一起,以后等苏小微将宠宠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快到五岁了,这样他就也可以帮苏小微照顾宠宠了。


这般想着,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面有很大的太阳还有大大的房子,他们一家人,墨深牵着他的手,他牵着宠宠的小手,宠宠牵着苏小微,一家人很幸福的样子。他再也不会被被人笑话是没有爸爸没有家的孩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里有了综综的原因,微恙经久不能平静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这一次,她睡的特别的好。没有纷扰的梦打扰,一睁开眼就是天亮,天空蓝的出奇,太阳大的非常好。


为她装扮的人是苏烟是,在她眼底永远那么美丽的女人,将她装扮成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当她穿着雪白的婚纱,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楼下的小区街道上,已经到达的婚车,还有从最前面下来的男子,万分的英俊,在众人欢笑的祝福里,踩着稳健的步伐向这边走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打开,里面的信息并不多,一个颇为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信息,短短的几句话,“恭喜你如愿以偿。”


她看着那寥寥几个字,脑海里可能的人浮现出唯一的一张脸,失笑,将短信删除的后一秒,她听见了门外敲门的声音。


隔着卧室的门,她都能听见程威大喊大闹的声音,还有公司一些熟悉的同事欢笑的声音。


她将手机搁在一边,转身,迎接她幸福的门即将开启。


从今天开始,她会记得每天给自己一个微笑。有人说活着就是要有好心情,别让生活的压力挤走快乐。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不管昨天的自己有多难堪,多无奈,多苦涩,都过去了,不会再来了,也无法更改。就它们各自远走,生活有进有退,输什么也不能输了心情。


清晨灿烂的阳光里,万物在慢慢苏醒,她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门开了,他站在那里,那个她从小就爱慕的少年,俨然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子,美丽的光辉,如同那一年的初次见面,自清晨的薄雾中走出的偏偏少年。







望亲采纳


Ⅲ 有谁知道婚后冷战霸道老公314到结局加番外发一份给我谢谢!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修正)
苍穆却只是站在那里,望着面前的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然而,想不到的是,抱着天哭泣的人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朝着他扑来。
迟御和容浩恩听到了叫声,忙都朝着那个突然间窜出来的人开枪。
“……保护费尔顿……”
囤人群中,又传来前总统的声音。
于是,一下子枪声又此起彼伏,刚才窜出来的天道帮原鬼缠堂门下的雨文泽,一下子便被乱枪扫射,身上千疮百孔,倒于血泊中……
“雪落!”
亨而雨文泽开出的那一枪,仍然射于雪落的肩胛处。
疼痛让她瞬间苍白了脸色,而那哭红的眼睛,鼻子,显得她的脸色更惨白起来。
伊向天的那一枪,也像打掉了苍穆的灵魂,直到,雪落扑向他,他才像是突然间惊醒。
她就那样扑在他怀里,血红的眼直勾勾望着他,泪水仍然在不断淌下。
他听到她开口。
“为什么……为什么?”
他没有听懂,但她的下一句话,也让他倏然明白。
“我能不能……刺你一刀!?”
他说不出话,他还有什么可以说?
伊向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而此时此刻,他还能和她怎么说?
“老大!小心!”
“老大!”
烦乱的枪声再一次响起,他的警觉性也高了起来,抱着雪落闪身擦过了一枚子弹,却是看到正前的位置,凯特-海恩斯正朝着他们开枪。
虽然有人也开枪朝着他射击,但子弹仍然无情地朝着他们射来。
“老大!”
一袭黑影朝着他们飞来,一下子将他们推至边上。
苍穆抱住雪落朝一边滚去。
却有另一发子弹朝着他们飞来,他立即举枪朝着那里射击,子弹碰撞,偏了方向,却敌不了隐在一边查理的射击。
苍穆听到枪声举枪扣下扳机时,早已为时已晚,看到子弹直直朝着身前的雪落飞来,他唯一要做的反应便是抱着她转身,拿自己的身体去替她挡住子弹。
雪落只感觉到身前的人闷哼一声,然后,更猛烈的枪声响起。
她被护在他的身下,只看到面前他英俊的脸,一点点失了血色。
她停流不了的泪再一次决堤,她知道他中了枪,可是她不知道他中在哪里。
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人,已经有一个离开了她,她不想两个人都离开了。
满手干涸的鲜血,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脸,手却抖得厉害,更不敢碰触。
“穆……穆……”
她喃喃叫着,他却没有回应。
她终于抱住他的头,与他额头相抵,他的额头还是热的,只不过,抱着头的手,也感觉到了他脑后的温热。
她缓缓伸出手,看到了原本干涸的手掌心中,那新鲜的血液,似乎还冒着热气。
“不……不要!不要……老公……不可以……”
她沙哑着喉咙,想要再一次将他抱紧,却突然有股力,将她与苍穆分开。
她挣扎着,不让人带走他,眼前却突然一黑,便晕了过去,整个世界,那些喧闹声,也渐渐小了下去,然后,寂静一片……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处何处,只觉得这四周围,怎么这么安静,怎么这么黑?
她唯一的反应,就是想伸手去碰身边,那个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得到的人。
只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手上传来刺痛,她也像是突然间醒悟过来。
原本空白的思绪一下子凝聚,那刺耳的枪声,那凄厉的叫声,那倒下去的人影,那满目的鲜红……
雪落倏地一下坐起身,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她一下子哼出声,惨白的脸颊也一下子布上汗珠。
眼前有瞬间的黑暗,她闭上眼,过了好久,晕眩才慢慢过去。
这是一间房间,很有家的感觉,要不是放在边上的输液装置与监护仪,她简直以为是在谁的家里或是宾馆里。
室内在门口处,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外面走廊内的灯折射进来,让外间的会客室内一片光亮。
她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只是挣扎着起身,扶着输液架一步步挪出去。
“唉呀你怎么起来了?你看你看,牵动伤口又出血了……”
进站来的护士刚好看到,忙放了手中的药盘过来扶她。
雪落望了眼自己的肩膀处,果然,雪白的衣服已浸染成红色。
但她没有理会护士的话,只是向外走去。
“唉小姐,你去哪?你得躺着休息……”
护士拉住她不让她出去,她只不语,动作却是如此倔强不从。
护士攥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步步朝前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更不知道天和穆,他们两个人在哪里。
幽深绵长的通道,她转了一弯又一弯,终于像是走得累了,也终于像是走到了目的地。
她倚在转弯处,抬眼望,看到白晃晃的灯光之下,站在那里的一片黑漆漆的人群。
其中好像有认识的人,她没有过去,只是倚着墙,将输液架当成了拐仗,整个人都支撑在上面。
她听到人群中有人在讲话。
“……帝集团这一次的表现很好,不但帮助政府消灭了令人头疼的天道帮,同时还帮我们新任总统报了仇……我想,卡特如果在天有灵,也会感谢你们的……当然,费尔顿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我们政府也会尽一切力,请全世界最好的脑科大夫为他会诊……希望他能尽快醒来……”
“……你们帝集团今后有什么需要或是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还请尽管开口……”
那个人讲了好多的话,雪落只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片断,背心冷汗汗涔涔,眼前发黑发晕,她整个身体支撑不了,只能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还是回病房吧?”
身后的护士忙上前扶她。
她像是清醒了些,然后,听到那端传来另一人的话,她能听出,那是藤野的声音。
“既然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天道帮存在,那么,从此之后,帝集团只是一个私人企业,与你们联邦政府,与中央情报局,各不相干!”
“看你说的,联邦政府将来还是得有你们帝集团的相佐……我想,费尔顿醒着,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老大生死未卜,这儿的一切,我说了算!”
藤野望着面前的原总统,字字铿锵,说完,转身绕出这群人。
后面跟着宫允修,风影,鬼影,一起朝着走廊这端走来。
“唉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藤野正要转身走向另一处时,却突地听到走廊转弯处传来的叫声,四人皆停住脚步望去,均瞪大眼奔上前去。
“嫂子……”
“雪落……”
藤野一把抱起早已晕过去的雪落,朝着病房冲去。
一番的抢救镇定,雪落才苏醒。
大批的医护人员退出病房,室内,只剩下刚才的四个大男人,两边各两个,站着那里望着她。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眼没有眨一下,眼角却一个劲掉泪。
这让宫允修看的,直蹙起眉头。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这个人快要枯竭,失了所有的水分一般。
他转身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想要递给她,却又看到她两手上都挂着的吊针,又想伸手替她擦,又觉得尴尬,抬起的手只得怔在那里,须臾,终于扔掉。
“嫂子……”
藤野开口叫,他无法想像,在她的心里,到底背负着怎样沉重的情感。
如他一个大男人,在经历了这重大的变故也险些倒下,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
“他们呢?”
她开口,动了动唇,喉咙沙哑,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有着不真实感。
藤野没有回答,宫允修也没有开口,风影与鬼影更没有开口。
他们都心知肚明,她所问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又怎么去回答她?
一个已往生,另一个……正生死未卜?
“我想见……见他们……”
她缓缓开口,说出一句话。
才开口,藤野扑地一声跪倒在地。
宫允修一看到藤野如此,虽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跪了下去,风影与鬼影也照样下跪着。
“对不起嫂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没有保护好天哥与老大……”
雪落没再说话,只是闭眼,更多的泪从眼眶内滑落,渗入枕边早已湿透的枕巾中。
怎样的心如刀绞,撕心裂肺。
怎样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什么才是末日尽头。
原来,就是如此……
老天真要如此残忍,将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带走吗?还是,她的命太硬,克了身边所有的人?
一出生,便克死了妈妈,找到了爸爸,又克死了爸爸,知道了养母,又克死了养母,还有那个孩子,还有罗伯特……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两个了吗?终于了吗?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却只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又为何要活呢?
“嫂子……”藤野又轻声叫出口,想要叫她节哀,可是此时此景,只觉得说出那两个字来显得有多假,节哀,节哀,谁不知道?可是轮到自己身上,怎么能节哀?
“雪落,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我很难过……”宫允修也开口,声音哽咽,谁都想不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
“其实……你要相信老大,老大他……是不会开枪打伊向天的……我们不了解老大,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宫允修深吸了口气,又说道。
说到最后,只能如此说。
不管当时的情景是怎样,可是,伊向天是真真切切中了苍穆的枪。
尽管,他们也不会相信,更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是事实!是事实啊……
“伊向天也是他的哥哥,他绝不会那样做的……”藤野也开口道。

Ⅳ 求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2——祝我幸福的所有番外大结局

第202章

这次慈善晚宴的主办方出了大手笔,东长安街被围得水泄不通,尊贵辉煌的东方君悦大酒店门前群星闪耀,随便一个明星都够小报连登几期封面。

抛下生病的孩子来参与这场华美的盛宴,只会感到罪孽深重。心里塞得满满的是对孩子病况的焦虑,和想赶紧讲完了事的急迫。

事情往往是这样的,你越是心急越是难以如愿。

到了门口,才发现邀请函匆忙间忘了带,不得不被工作人员拦下,又见我穿着随意,以为是路人想混进去,怎么解释也没用。

没法子我只得拨打邀请方和我接洽人的电话,却又频频占线。我站在门口又是心急又是焦虑,真想任性一回一走了之。

心里有了抗拒的想法,自然就对现下的处境听之任之。我就站在门口,与工作人员进行着无声的抗争。直到众星陆陆续续进了场,压轴的哪位明星引来□似的热烈气氛。只听得背后镁光灯啪啪作响,整个大厅一晃一晃亮得刺眼。

我以为是幻觉,因为那令人烦躁的声音和无数亮眼的光源似乎离我越来越近,对面的几个工作人员皆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身后……紧跟着,腰被人一把搂住,亲昵的口吻响在耳畔:“亲爱的,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呢?”

听见她的声音,我顿时松了口气。怎么早没想到,身边就有个大明星可以救场呢?

小K带着我从VIP通道步入会场,还要我坐在她身边。我摇了摇手,低声说:“我要去小会场做讲演。”

小K撒娇道:“小会场都是企业家嘉宾,哪有这里有趣。你看你左面的是XXX,右面是XX哎!”

我哪顾得上追星,拍拍她手说:“好啦,你好好玩,我过去了。”

小K不情愿地嘟囔道:“那散场了一起走。”

“不了,散场你还要拍照。我有急事要早走。乖啦,找机会再见。”

与小K辞别之后我来到小会场,与大会厅同等规格,一样的高贵典雅。里面早已坐满了人。看看时间还好,马上可以轮到我出场。

讲演对我来说可谓是轻车熟路了。在美国总是做大大小小的演说,不同的是英语讲演居多。大致思路早已在脑海里成型,再加些临场发挥便是了。

这次我以为不会例外,可才上台说了几分钟,就发现不对劲儿。

是我急于求成语速过快?还是这套演说模式在国内并不适宜?台下的嘉宾竟然纷纷离席而去……

出于专业操守,除非台下发生骚乱,我都该秉承临危不乱,把自己的演讲进行下去。但是避免不了还是分心。声色并茂的说着,同时也留了心思在台下,想知道那些人因何而去?是不是我的问题。这一看,倒是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只见他们是一排一排,一个一个被请走的。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瘦削的男人俯身在观众耳边低语几句,那人便会站起来,径自出去。只一会儿功夫,会场里竟连一半人也没剩下。

即使心中百般狐疑,可惦念着Rob的病,我不动声色,仍然继续。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如果放在平时,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必定会招来我的好奇心和危机感,也必定会影响我的演说继续进行。可凭着对小Rob的牵念,我知道,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畏惧。

最后一个语句说完,我收起讲义,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去。

“等等。黄小姐……”有人叫住了我。

我回头,发现会场只零星坐了几个黑衣人。后面好似还有两三个人,面目不清。而叫住我的便是其中之一。

此人中等身材,是一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大叔。

遇到这样的情形,我相信一般人都会和我有相同想法。那便是这里已经被黑势力控制,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我。

我强装镇定,目光坦然,严肃道:“有事么?”

大叔快速走出座位,三步并作两步踱到我面前,上来就握住我双手——“黄彤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细看之下,竟是越看越眼熟——

“您是……王叔!”

这个人就是曾于南海海底救我于危难之间的、我的救命恩人!这次换做我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王叔,您比原来发福了很多。”

“是啊是啊。这些年,我们都有了变化,难怪你刚才没认出我来。”他感叹地说。

自从上次一别,知道他回了南海,便从此断了音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相见,真的很意外,也很惊喜。

我们两个可谓是共过生死的忘年交,久别重逢下,自然是要好一番吹嘘感慨了。可是两个人又都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似的。

我是因为着急回去,就对王叔抱歉地说今天有事改天约,到时一定好好聊聊。而王叔听我着急要走,脸色就变了,不断向后张望,对我说:“别急,还有个人要见你。”

他这话刚落音,不知怎的,我的心脏骤然紧缩,然后狂跳起来!拂去熟人意外重逢的喜悦,浮现而出的,却是一个不愿去想的可能……

是的,其实早该想到的,是我强迫不去想。

现在不得不面对,果然禁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隐秘而热烈,朦胧且慌张。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心绪终于归于宁静,笑着说:“下次吧。”

“你认为还会有下一次,让你从我身边溜走?”一个声音响起,低沉却悦耳,带着冷漠的刻薄。

这世上,总有一个声音如弦划过,萦绕心空,默默澎湃着心灵。

激越与战栗可以轻抚至宁静,可苦涩而悠长的爱意,却无法不缱倦着,早已缠绵于心上。

原来我修持了两年的内心,在她面前,终是溃不成军。

露出笑容,转头。想对她说声,Hi子衿,别来无恙。可是看到她的那一霎那,我愣住了。

我见到的,是子衿,也不全是子衿。至少,不是两年前,和我温柔以对的子衿。

一样的美丽脱俗,不一样的冷酷倨傲。端凝淡冷的视线迎上我,没有一丝温度。

即使如此,乍然入目的脸容还是让复苏的心田喜悦如斯,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心跳。跳得如此迅猛。

我试图稳住心神,却徒劳无功,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不知何时,王叔,和那些穿黑西装的人全部退下,大门被紧紧扣住,偌大的会场里,只余我和她。

“怎么,和王叔再度重逢不是很热情么?怎么见到我却木着一张脸?” 薄唇浅浅地勾出一抹完美弧度,她开口道。

再次相见,她疏离冷淡的神色刺痛了我。一个眼中已经不再有爱意的、曾经的恋人。可悲的是,我对她的爱,依然深入骨髓。

无论在我人生的任何阶段,幼稚或者成熟,她都有能力让我落荒而逃。

再度拿起讲义,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子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子衿面无表情,五官似是抹了薄薄一层冰,每一寸都透着寒霜之气。眸光如利刃射向我。

“这么急着回去,孩子在等你喂奶么?”语气却轻柔得难以置信。

我讶然。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

我一时竟有憋不住笑的冲动!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微微颤抖,就连血液也欢快地奔腾着,迎接这份喜悦!

不行,现在还不行……

不得不强忍着,回她以冰冷的语气:“演讲已经结束。我回去做什么,似乎和你没有关系。”挑眉道。

子衿不再说话,甚至也没有看我。而是随手拿起一沓材料给我:“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看了封皮,又翻了几页,故作惊讶道:“你要与我们合作?”

“现在有资格借用您一点宝贵时间了么?”她笑,笑得我顿时乱了心跳。不可否认,她比以前更有魅力了。怎么说呢,有一种雅绝全场,掌定乾坤的成熟风度。

在她面前,很少不会有人自惭形秽吧。

可我还是更喜欢那个温柔可人的子衿。

“再找时间谈吧,我确实有急事。”对待合作者,当然要用另外一种态度。目光落在她凝思的眉睫间,等待她的回复。

“我送你。”她妥协了。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还是,那个体贴的情人啊……

子衿的出现,似是和风吹皱一池碧水,轻轻荡漾着圈圈涟漪在我心底。此时,此念,此心,全被她虏获、占据。

淡淡的、浓浓的、纯纯的、真真的、 缠绵的、婉转的爱意,徘徊、充盈在心间。枯去的魂魄,无边的寂寞,往日的风霜,皆重整妆颜,抹去尘埃。只因我的爱人,又重回到我身边。

又是一个暮霭沉沉的冬季夜晚。

尘世霓虹把我俩浸染,连同心绪也在沉淀。

我也是懂得世故的人,自然晓得她此次找到我,必是摆脱了束缚和羁绊。也无需再揣测,方才对企业家们的清场,是她特意向我传递的、关于她实力的暗示。

其实,当看见那份报纸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一切。

只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清楚,只要关乎于她,内心就无法不脆弱。一旦幻灭,遭受的打击必将巨大,而后的重铸工程也必然艰难和浩大。如果是这样,不如干脆用毕生修行,换一个强迫自己不抱希望。

一切交予命运,顺遂自然。

我想过等她十年,二十年,即使*枯朽,灵魂也要继续等下去。可子衿就是子衿,她只让我等了两年。

两年啊……怎么敢想象,如此神鬼莫测的局势,那么韬光隐晦的计划……

我想,如果不是想确定一件事,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我真的想立刻就捧住她的脸,吻个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去哪儿?”她问,把视线转向我。而我,正在凝望着她……

光波流转,辰星若灿,一丝痴然眷恋在她眼底稍纵即逝,快得让我几乎错过。

收回慌乱的目光,心跳得异常剧烈,却不得强制按捺,淡淡开口:“医院。”

她没有追问。

我的子衿似乎又变回最初那副冰山模样,内敛深沉,紧闭心门。

她的心结我怎会不懂。

她以为我不仅坚持完了婚,竟不顾生命安危连孩子都生了,就像其他人以为的那样(除了我爸妈,孩子的事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过)。

以她的自尊,如果对我不是爱之入骨,怕是早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选择永不相见,或者把我羞辱个稀巴烂,然后决然而去。

她并没有这么做。她依然布置了这场相见,给了彼此希望。

想至此,我微颤的心刹那间撒满了晶莹。

上苍啊,你对我们的考验,已至此方休了吧?让那些年痛的记忆、无望的情殇,最后一次烧灼我的灵魂,焚尽、飘散。希翼着以后,我俩携手漫步在每一个黄昏,拖出一条长长的双影,拖过喧嚣的尘世,拖过生命的印记,让我温柔地依偎在她身旁,永远……

子衿,与我携手暮暮朝朝,共风风雨雨的人生吧?

你,愿意么?

待到了医院,我的心立即放回到Rob身上,匆匆赶到急诊。我妈正在那儿陪着他打吊瓶。

当我妈看到我身后跟进来的人是子衿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了。

我抱起Rob,心疼地把脸贴在他的小脸上:“烧好像退了?”问我妈,可她的心神依旧在子衿身上,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妈!”我叹口气,喊道。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么?我家子衿都要被您盯毛了,我在心里嘀咕道。

她依旧不理我,而是拉住子衿的手,特别情真意切地说:“你当初给我们的承诺怎么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呢,啊?”

卸下一张冷脸,才是我柔美至极的子衿。她诚恳回道:“阿姨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傻瓜,明明是我要“结婚”的啊,你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干嘛?

我妈听她这么一说,连连摇头叹气,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那你们现在……”我妈拉长音儿,眼中升起一丝希望。现在说这些还不是时候,于是我赶忙转移话题道:“一会儿去和医生说说,Rob还是不要输液了,影响免疫力……”

在此期间,我一直观察着子衿。令我失望的是,她似乎对Rob并不关心。

是的,这就是我所说的很重要的事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顾虑,需要她亲自帮我解。

Rob虽然是我领养来的孩子,但感情就如同亲生母子。何况他生下来眼睛就看不见,需要别人对他付出更大的耐心和关爱。

所以我不得不考虑到,万一子衿不能接受Rob怎么办?

当初领养Rob,我承认我是怀有一个自私的想法。那就是让他能够一直陪着我。这样在每个怀念子衿的夜晚,也不至于太过孤独。毕竟人世间,唯有真情能够驱散寒冷。而等待,无望的等待,是世间最冰冷和孤独的煎熬。

没想到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不仅给我以温暖,还带来了满满的充实与希望。

当过母亲才知道,眼见着小人儿每一天都有不同,每个小小的变化都让我对生命充满了惊喜与敬仰。伴随着他的成长,让我的时间忽然可以以寸丈量。这种感觉真是太微妙了,仿佛以往30年的生命仅若恍惚一瞬,小人儿的到来让这一瞬有了延展,映照成我生命的新的开始。

我想,这同时也是传承的意义。我希望子衿和我一同感受它的神奇之处,一起抚养这个孩子长大成人,让生命有所寄托,让彼此的爱延续……

当然,目前来说,这还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让我家酷酷的子衿接受小Rob,看来还任重而道远啊。

“你在做什么?”看见我坐在过道的医院长椅子上,子衿蹙着眉头问。

抬起头,才发现我家子衿散发的魅力与周遭环境严重不搭调。茫然道:“陪夜啊。”这时我妈已经回去了,临走前还一副“我给你们创造机会”的眼神,真是受不了。

她听后,眸色再次变得幽深无底,仿佛交织着很多种我分辨不清的情绪。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命令我抱着孩子跟她走。

出了医院,一辆车停在我们身旁,她帮我拉了车门,自己则坐在前面。我叹了口气,只得自己抱着Rob坐在后面。她特意拉开的这个距离,似乎把我身体的某个位置也给挖空了。

知道么子衿?多希望时时刻刻在你身边,黏你一辈子。

路途的景物看起来是那么的眼熟,直到车子停下来,我才恍然大悟——这是子衿外公的住所啊!

……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愣着干嘛?下车。”可恶,从头到尾都对我没有好脸色。

她带我进了大门,路过前院,纷纷有站岗的、执勤的军人们向我们敬礼,让我这个手里抱着孩子的人感觉怪怪的。接着穿过中厅,来到后院,我才发现后面也是别有洞天。最显著的是这里有个医疗室。建筑规模相当于社区医院了。

“赵院长原来是儿童医院的院长,我已经叫他过来了。”漠然的口气。

我近似赌气般客气道:“谢谢啊”。

我知道在老虎嘴里拔牙是该心怀忐忑,可她突然停下来不动,还是吓了我一跳。

表情隐没在黑暗中,她说:“你看他的表情很温柔。”

这不是在吃醋吧?

本该是雀跃的心情,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想的心疼和呵护的情绪。

好吧,我定力不够。面对她,再添几百年修为也依然不会够。我不想再因为任何事折磨她,进而折磨自己了。即使是Rob,也不行——

“子衿,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小心翼翼地问。

“要我说真心话么?”她的语气终于柔软下来。

我点头。

她低低垂下眼眸,再开口时,声线已然微沙:“我介意的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生下他。我气你不珍惜身体。”月光乍现,落在她脸上,那么的凄美而苦涩。

此情,此景,如一根柔软的刺直入我的心脏,令我痛得几乎窒息!

嗓子被酸涩堵得作不了声,只想立即就扑入她怀里!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地、死死地融入她的身体里!嗅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跳动的心脏!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噙着泪,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小Rob。第一次觉得,让她接受他,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赵院长帮Rob做了检查,开了些药,嘱咐两句就告辞了。医疗室里设备齐全,有值班护士,甚至还有柔软的婴儿床。这点挺让我匪夷所思的。

看着Rob安静熟睡的脸,再看子衿那张绝美的容颜,让我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

难掩心底的躁动,我轻声说:“子衿,我们去外面走走吧?”我想我的脸肯定红了。

我走在前面,伴随着局促而慌张的脚步,这已略嫌陌生的情愫,恍惚间把我的思绪拉至很久很久以前,梦开始的地方……

一个跌跌撞撞的小职员,遭遇了她的美女老板,那个有着世界上最美丽脸庞和最醉人笑容的女人。怀揣着飞蛾扑火一般的莽撞,诚惶诚恐患得患失地坠入爱情。她认为这是最浪漫最美丽的征程。是她的快乐,是她的生活,是她甜蜜心情的来源。让她百折不挠,知晓命运的真理;让她一往直前,脚下的路从此具有了沉实的方向。

是你子衿,是你启动了那颗爱的按钮,是你为我带来这一切……

停步,转身。

迎上她温柔且温暖的目光,专注而宠溺,岁月未减分毫,情深一如既往。

我知道,那颗叫做幸福的按钮,就此开启……

后记:

跌,写于天涯右岸,发表日期:2007-11-17 15:20:00

跌2,写于天涯右岸和晋江原创网 发表时间:2010-05-01 08:37:06

封存,留念。

如此长的旅途,你们从启程,伴我达到终点。

说什么好呢?

那就——

祝大家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对结局意犹未尽的同学可以继续关注跌(三)——诛心计(GL)。

第三部链接直达:

跌三.情敌养成计划(GL)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2——祝我幸福
简介:奢靡浮躁的时尚圈,
三个顶级御姐的明争暗斗,
初恋迟来的纠缠,富家女的暗中相助,友谊的真正面目……
偶然中有必然,凡尘中暗潮汹涌……
构成草根彤彤的“宏伟”恋战版图,亦称女女版《奋斗》!

爱情的温情能否抵得过金钱、阶层与亲情?
彤彤最终能否与子衿长相厮守?
请与我一起拭目以待!

本文坚守轻松愉悦的文风,啼笑皆非一箩筐,却又不失温馨感动和浪漫.

Ⅳ 《轻易靠近》笑笑和许南征在一起的新结局和番外

电话忽然震动起来,整整一天的不断响声她都已经麻痹了,可是只有震动铃声是韩宁的。一瞬间,她心跳的像要停止一样,透支着所有的力气。
她盯着电话很久,却猛地反应过来,怕他再次消失,忙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里传来一阵巨大的鞭炮声,震的耳朵生疼。

“笑笑,”他的声音很是轻松,“还有什么话,想要最后告别的?”
声音一如既往,只是句玩笑般的开场,已让她瞬间鼻酸。
她说不出话,他也没再说话。
“我给你讲讲,我和许南征是怎么认识的,”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穿过来,伴着新年的爆竹声,“是喝酒,在一次夜总会的应酬上,那次是我的生日。那天晚上,他真算是千杯不醉,我最后醉的不省人事,忘记结帐。后来再问起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有个小女孩来结的帐。我没问名字,但现在想想应该是你?”
萧余抱着狗,拉过羽绒被,轻轻地嗯了声:“有可能。”
她听得出,他在室外,有风吹过话筒的声音,刺啦啦的刺着耳朵。
他说话的声音,很冷静。
她想,或许过往他和任何一任女朋友,都是如此。可是她知道,他一定会伤心,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日日夜夜,点点滴滴,在时间的刻度上,无法抹去。
他始终说着话,她没有办法打断,也不想打断。
她想,韩宁可能挂断这个电话,就此就会在她的人生中消失。这个电话打到了后半夜,到最后,韩宁低下声音,告诉她:“手机没电了,很快就会自动挂断。”
“嗯。”
“笑笑,”韩宁说,“我希望我们,到此为止。”
她没有说话。
“许南征那天找过我,”他说,“我和他谈了二十几个小时。我们三个人呢,没什么大善大恶的错误,就像你当初和他在一起,我却控制不住对你好,也没多想什么。现在分开来,也是为了让你过的更开心一些。朋友什么的,就不要做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叫了他的名字。
他嗯了一声。
她在措词,哪怕能凑出几句完整的话。
可是他不再给她机会:“好了,没电了。再见,笑笑。”
他在刺啦啦的风声里,说了声再见后,真就断了连线。

如同当初相识时,坦荡而直接的笑意,在最后的告别时也是如此直白。
或者如此走下去是可以的,可这个叫韩宁的男人,也有他的骄傲。他做任何事都很直接,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那么多过去做牵绊,他总想给她一个新的开始。
她也想过,要一个新的开始。
所以坚定了那么多年,在许南征放弃求婚后,她终于摇摆了。
可是终究还是不行吗?

她抱着狗,狗似乎还在等待那个主人回家,轻轻地哼哼着,有些不满。到最后她抱不住它,狗就如此蹿到地板上,跑去门口乖顺地匍匐下来,继续守候着,那个不会再露面的人。
萧余抱着腿,看着狗和空空的走廊,眼睛酸涩着,趴在膝盖上。
她以为她会哭,但是没有。
只是想到很多,两年从认识,走到最后的很多事情。
他尽力了,她也尽力了。

第五十章 时光的馈赠 2
她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不到五点多,客厅是暗着的,可是厨房的灯是亮着的。有人的影子打在玻璃上,她看得不太清楚,动了动,狗就立刻从厨房间跑出来,扑到沙发上。
“醒了?”声音和人同时出现。
是许南征。
他放了碗海鲜面在桌上,她有些不太习惯,看看面,又去看他。
许南征蹲下身子,在她面前和她平视:“以前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以为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胡闹,我就当不知道。你追着我跑,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我去会所喝多了,你就半夜开车接我,学校不肯住,一定要来天天给我做饭笑笑,十几年,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这些都让我来做,”许南征告诉她,“我像小时候一样宠着你,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什么,我去哪里都带着你,不方便带着,也一定告诉你我会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萧余像是没了魂儿。
他握着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许南征”
她看着他,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下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哭。她从十几岁知道自己爱上许南征,就悄悄为他每次交女朋友哭,后来他工作了,又开始心疼他那么拼命后来她开始小心翼翼,开始嫉妒他身边出现的每个女孩子。

是不是每个人坚持喜欢一个人之后,都会想要迅速去接受另外一段感情,覆盖之前的那些生活。她以为她自己足够坚定,可还是在看不到希望后,选择了另外的人,想要开始一段所谓现实的感情。
如果许南征没有主动去找韩宁,如果韩宁没有主动离开
现在就是另外的结局。

这一天,许南征说了很多的话。
有些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些曾经的误会,还有些,是他对她的感情。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这些,从二十几岁开始到现在,从他们之间朦胧的开始到分开,再从分开到现在。
“笑笑。”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很低。
她嗯了一声,许久没有这么近的接触,竟然觉得生疏了。
他离她很近,因为蹲在她面前,手就放在她腿的两侧。看起来像是要问她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笑了笑:“我去洗澡?昨晚在公司,一办公室的人烟熏火燎一晚上,身上味道很不好闻。”
她颔首,想要起身给他拿衣服。
想到自己这里没有他任何的东西,反倒是尴尬地愣住了。
“我就是随便冲洗一下,不用换衣服。”
许南征说完,就进了浴室。
渐渐传来水声。

萧余想到自己浴室的毛巾都拿去阳台晒了,马上就去拿了一条,推开磨砂的玻璃门。
浴帘是半拉上的,豁然进入视线的,是一幅再熟悉不过的画面。有水流一路从他脊梁蜿蜒而下,冲洗着大片白色泡沫,流过修长笔直的腿……她有些傻,觉得好像有眼泪马上就冲出眼眶了,不动声色地把毛巾放在洗手台上。
却在转身时,被一把拽住了腕子。
回过头,许南征浑身还淌着水,安静地看着她。
因为空气的湿度,纯黑的眼眸蒙了层水光。
“笑笑。”他的声音浸在水雾中,暧昧难明。
她嗯了一声:“我来给你拿毛巾”手臂已经被他弄湿了,皮肤相触的地方渐蔓延开很高的热度,莫名心尖都有些发麻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拽到莲蓬下,用嘴堵住了声音。

衣衫很快湿透,肌肤在水流里贴合着。
他的舌直接滑到她嘴里,水流的触感,让一切都像是过去的重复。那些在马来的盛夏假期,都撞入眼睛里,像沙砾,逼出了眼泪。
那些灵魂最深处的感情,被生生拽出来,日日夜夜想要掩饰的记忆,都清晰依旧。
许南征侧过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扶住她的后颈,不断加深这个吻,到最后两个人已经彻底耗尽了氧气:“笑笑,”他咬住她的嘴唇,低声地,含糊不清地问她,“还爱我吗?”
她止不住地哭,哽咽着,努力着告诉他:“爱”
胸口积压了太长久的不甘和内疚,对过去岁月的摇摆不定,犹豫不决,难以割舍,还有愧疚,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韩宁的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许南征”她哭着。
许南征让她靠在瓷砖上,不再让她说任何的话,他贴紧上来,再次低头,吻住了还在拼命喘息,拼命哭的她。
他抱着她,在浴室蒸腾的热气中,不断加深这个吻。最后萧余喘不过气来,他把她抱出浴室,把所有湿透的衣服都脱下来,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像是对待一个小孩子,把衣服的钮扣一颗颗系好,让她躺在自己腿上,给她吹干头发。
萧余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轻轻地呼吸着。
整个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他看到她的样子,想起过去很多次,她偶尔表露出的无助。在他对她的暗示装傻,在他喝到几乎入院,在他彻夜加班不眠不休,甚至在他病危后第一次在她爷爷家见她,两个人在楼下短暂的言语交流时,那些被小心隐藏,却分明流露的无助。

“烫”她轻动了下身子,躲开离自己太近的吹风机。
“烫到了?”许南征关上,放在一边,用手指插入她的长发里,试着去问她,“烫到哪里了?”
“嗯就是这里。”萧余的声音有些哑,沙沙的。
她累了,累到虚脱,后来就在他腿上睡着了。
或许因为一日夜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她整个下午并没有睡好。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任何光线,只有他和自己。她恍惚着,觉得现在像十几岁的时候。她考试没有考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最后家里谁都不敢进来,只有许南征半夜开了锁,进来看她如何了。
那时候她也是睡着了,醒来了,看到他。
他在黑暗中看着她,问她饿不饿。

“饿了吗?”许南征问她。
“有一点儿,”她摩挲着,去找他的手,然后攥住,“我给你做饭吃。”
“好,”他笑了声,“只要不煮水饺就行。”
“水饺?”她用脸蹭他的裤子,想了会儿,“好像也只有水饺了”
“那就水饺吧,”他用手给她捋顺头发,“明天白天,我们去看看我爷爷,他最喜欢的就是你。我能把你带回去做孙媳妇,也算是圆了他一个心愿。”
她嗯了一声,稍微挪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样的对话,像是从未分开。
她和他用两年时间,经历无数的事情,才知道过去的每天平淡相处,都是最珍贵的。

年少时,我喜欢过一个人。
我做他做的事情,走他习惯走的路,有时候早一点放学,是为了能在路上碰到他。我会在教室外看他,会悄悄进他的房间,坐他坐过的椅子。
我坐过他的山地车,去少年宫。后来那辆自行车上,坐过一些女孩子,我不敢说我不开心,只是说,走着去也挺好的,反正景山的少年宫离家近,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后来呢?
后来过了很多年。
他开车,我喜欢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经常会说,笑笑,把窗户关上,这两天的空气不好。
我正在放下遮光板,挡住有些刺眼的日光,会抱怨,是啊,真是不如小时候的空气。

就是如此。
只有一步之差,就这么一步,错过了,就真是一辈子。
没错过,也是一辈子。
我和他的一辈子。

——全文完——

Ⅵ 恶魔的恋爱咒语全文+vip章节,重点是大结局后的番外章节,现在网上都找不到,一定是完整版的,谢谢

书旗网站可以全本下载

Ⅶ 独家占有最终结局是在哪部番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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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有,自己去看吧。结局在正文里,番外写了个人兽ooxx。
其实结局就是当宇宙逃不过宿命终于毁灭时,穆弦和华遥已经进入了另一个新时空,开始了或许惊险,或许安稳,或许穆弦依旧以性别优势牢牢占据攻的王位,或许华遥偶尔成功小小反受为攻,总之,日后有华遥的地方就有穆弦,有穆弦的地方就永远都有华遥。反正,作者大大给予了我们充分的想象空间,就是打死也不给个明确的解。
而在红巨星已经爆炸的旧时空,莫林再也无法忍受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的生活,他来到了地上,毁灭了自己。莫普留在了斯坦星的地下,留在了这片曾有着他的指挥官,他的王妃殿下,他的有点二有点傻的有点可爱有点自恋的活宝机器人弟弟的土地之下。(这两段摘抄自独家占有贴吧)

Ⅷ 求墨舞碧歌的《传奇》全集(大结局加番外)

宜搜小说 还有 追书神器可以看全集 一直用那个看的 如果不行 你再追加找我 请采纳 么么哒~

Ⅸ 妾本惊华完美大结局以后的番外,我会给高分的!谢谢!

Ⅹ 夫君太坏谁的错,求番外大结局!!

第107章:大结局

冷情和郝莲听到秦茗玥的喊声同时住了手,剑抵在二人眉心。
秦茗玥这才看清眼前的是两个人,即便是她没恢复记忆以前,这五年来她还是对各国暗卫隐卫有所了解。如今更别说恢复了记忆,记起了再东海国的一切,当时宸哥哥用了五年时间掌权,她用了五年时间创建了暗门和剑阁。对各国一切更走了如指掌。这二人的确属于南夜隐卫的气息。
”说,你们为何要杀我?”秦茗玥看着二人。
话落,二人对看一眼,突然头垂了下来。冷情面色一寒,想要制止已经晚了,捏住二人的下巴,只见嘴角有黑血流出,对着秦茗玥道:“毒是藏在他们口中的。”
秦茗玥点点头。柚中的手紧紧攥了一下。
“如今如何?”冷情看着秦茗玥。
秦茗玥摇摇头。
“那就先回房休息吧!这事儿要好好查查,我们川冷情伸手拉住秦茗玥的手,柔声道。
“城主!”就在这时,一抹黑影忽然飘身而落。
“何事?”冷情看向来人。
”秉城主,三国百万大军齐集天池山无回谷,攻陷东海国,如今已经开战了!”那黑影立即道。
秦茗玥面色顿时大变:“你说什么?”冷情和郝莲同样面色一变。
“你再说一遍!”秦茗玥上前一步。抓住隐卫。
“属下探查无误。据说三国百万大军如今聚集在天池山无回谷,要攻陷东海国,东海凤王槽隐卫话音未落,秦茗玥身形一闪,如一道疾风出了客栈,须臾,便听到马棚有马蹄声冲出,转眼间便离开了客栈。冷情和郝莲齐齐转头,还没反应过来,马蹄声已经走远。
二人对看一眼,脸色都有些发白,冷情摆摆手,隐卫退了下去,他和郝莲身影一闪,向着秦茗玥追去,不出片刻两匹马同时冲出了客栈。
三声马蹄声走远。
秦茗玥快马加鞭,唇瓣紧紧抿着。凛冽的风刮在脸上他也不知心疼,如今只知道宸哥哥不能有事儿,她脑子里此刻再也想不起别人,想起的只有宸哥哥。
天池山无回谷是东海唯一一道屏障。
似乎世间的任何声音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在天池山上那一身黑衣的沧桑痛苦历经风霜的容颜。冷情和郝莲同样快马加鞭,距离秦茗玥离开不过是尺寸时间,但即便马鞭打的再快,他们也追赶不上秦茗玥。更甚至一个时辰后连前方她的马蹄声也已经听不到。冷情不由苦笑一笑,马速突然放慢了下来。
郝莲也将马速放慢了下来。
“你们一定以为玥儿最爱我,可是你们可知道认识这五年我一直想问她心中最爱谁。我们八人,她其实谁也不爱。她爱的只是我们八人结合在一起的那人。”冷情声音放低,有苦涩,有感叹,还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郝莲脸色苍白,紧勒着马缰绳的手攥紧。
“她的心其实一直都闭着,将自己早已经扔进了凡尘污垢。秦茗玥一直以来就是没心的。否则世间有哪个女子愿意容纳我们几人分享她一人?”冷情再次开口:“我一直以为玥儿只是有些冷血而已,或者是她比别的女人少了一颗爱人之心,但是从那日我见到那个男人,我便明白了。她不是没长心,而是早就将心交给了别人。”
“那个人是东海国一国之君凤宸。玉飘雪是他的皇后!”冷情目光看向天,天空不知何时又飘上了雪,雪花落在他脸上,洒落了一片晶莹:“这些日子我们陪着她一起快乐,总是和上天借来的福分。她是别人的皇后总是别人的皇后。”
“她是别人的皇后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心也在那个人身上。我们总都是后来的。即便想向上天再借更多福分也无能为力。秦茗玥不过是一个虚幻。玉飘雪终究会是玉飘雪。”
郝莲唇瓣已经咬出了血丝,缰绳攥出了血痕。冷情话落不再说话,信马由缰任它速度一慢再慢。
夜色浓浓,雪花漫天落霞遍地银光。许久,郝莲忽然松了缰绳,低低的道:”我懂的。只是舍不得。但我爱她,我不想她不快乐。所以……”
“别说,我们懂就成!走吧!”冷情截住郝莲的话,双腿一夹马腹,慢下来的骏马再次疾驰起来。
距离天池山无回谷一日的路程,秦茗玥用了半夜就到了无回谷。
此时正值子时。
刚入了谷,便听到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一片,火把将山谷照的灯火通明,三国士兵正在围攻东海士兵,地下倒下的也大多数也是东海士兵。到处都是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地上白骨堆积成山。她心中顿时一怒,打马冲入战场。所过之处,掌风所致,开出一条血路。重新的踏入这片土地,秦茗玥脑中想起是十年和宸哥哥在一起的画面。那时候宸哥哥曾言要将东海发扬光大。可是后来为了她甘愿倾江山相换她一命,可是她给了宸哥哥什么?给他的是无尽的伤痛和无望的等待。如今三国和她至关重要的人伤东海子民和他的家国。她何其忍……秦茗玥每冲开一条血路,便心中发寒,身下的坐骑已经被鲜血染红,她无知无觉的搜寻着那抹身影向前冲去。
百万人的战场开始打的激烈,渐渐的都停下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女子容颜绝美,冲入战场所过之处自成一道风景。她就如突然闯入其中的仙子。令这鲜血个白骨堆积的战场顿时显得肮脏和污秽。
秦茗玥恍若不见。探寻着气息不停的向里面打马。
前面的士兵不由自主的自发的给她让开一条道。
无回峰下,有几个人在围攻一人。距离的近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几个人的脸。正是楚轻离、楚离歌,燕初颜,夜兰息,玉清、冷倾怜,而中间被围之人是凤晨。
秦茗玥的心一瞬间就沉落了谷底。眸光焦距在凤宸染了血的黑衣上,那该是多少鲜血才能将黑色的锦袍染红?
天空飘着雪,那几人容颜忽然变得模糊。秦茗玥看不到他们脸上的情绪,只看到每个人的兵器都是对准宸哥哥的要害。
秦茗玥本来打马不停赶了几百里的路,忽然近在咫尺就不急了。她停下马,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情形。既不上去,也不出手,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
“茗儿……”凤宸已经难以支撑,受不住几人合力一击倒下,伸手捂住心口,看着打马站在不远处的秦茗玥,白如雪的容颜几近透明,嘴角有鲜血流出,即便濒临极致,依然不损坏他雍容俊美,对着秦茗玥虚弱的一笑:‘我还以为我死前看不到茗儿了,幸几人这时同时住手,齐齐转头看向秦茗玥。当触到她脸上的神色,众人齐齐心头一震,几乎每个人的脸色都同时一白。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看着他们?他们此刻形容不出。那样的淡漠凉寒,恍如看陌生人。
“玥儿,你……”
几人几乎同时吐口,却又同时住了口。
秦茗玥看着他们,每个人的锦袍都被鲜血染红,可想而知他们刚刚经受了怎样的血战。眸光冷漠的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在地上半跪着的凤宸身上。那就是宸哥哥,即便天塌地陷,宸哥哥永远保持着他的骄傲和雍容。一如五年前大军兵临城下,宸哥哥面不改色的用东海国的江山换了她。
秦茗玥忽然对着凤宸绽开一抹笑,翻身下马,向着凤宸走去。
“玥儿……”
“女人……”
几个人的手同时拽住了她的胳膊,秦茗玥目光始终定在凤宸的身上不看他们:“我是玉飘雪,东海国的皇后!”
几人身子顿时一震,面色齐齐一白。
“怎么?你们不相信么?”秦茗玥手腕内力一弹,弹开了几个人的抓着他胳膊的手,一块凤令摊开掌心,闪闪金光,在飘雪的子夜下显得尤为夺目,凤令上雕刻着一尾七彩金凤,中间有东海凤王字样。
正是东海国皇后的凤令!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看一样。”秦茗玥挽起衣袖,指尖在在臂弯处轻轻一划,一滴血滴在了凤令上,凤令顿时显出了几个字。玉飘雪!她的手臂同时现出了东海国的上古图腾。这是属于东海玉王府和东海凤王室的双面图腾。龙凤呈祥图案。
看着眼前的情形,几人脸色早已经惨白如纸。
秦茗玥再不看几人,抬步走上前,看着凤宸,缓缓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宸哥哥,茗儿回来了,你可是还要我?”顿了顿,不等凤宸开口,她低下头,咬着唇道:“我知道我脏了,你也许不会要了。那……你可愿意我陪你一起死?”
凤宸不语,只温柔的看着秦茗玥。
秦茗玥低着头,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凤令。这一处静的连风丝都不闻。半响,她忽然闭上眼睛,猛地出手照着自己的天灵盖砸去。
那几人几双眸子早在她拿出凤令之时变成了死灰,她终是弃了他们。
秦茗玥伸出的手猛的被一只手温柔有力的攥住。凤宸手下一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温柔坚定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要!”
秦茗玥身子一僵,顿时泪流满面。
“大梦一场而已。兵临城下,举国倾覆,我都不惜,又如何会嫌弃于你?”风宸抱着秦茗玥手臂收紧,似乎要嵌入他身休里,目光落在面前几人的身上,一字一句的道:“早在出生,凤宸和玉飘雪便由上天注定夫妻一体。有凤来仪,栖息于宸。谁也夺不走的。”
话落,凤宸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怀中,犹如失而复得的珍宝,指尖怜惜的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轻柔的道:“茗儿,我受伤太重,你带我回咱们的家可好?”
”好!”秦茗玥点头,起身,毫不犹豫的抱起凤宸,转身,谁也不看一眼,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骏马疾驰出了无回谷。再未回头看一眼。
东海士兵紧随他们失得复得的帝后之后蜂拥追随出了无回谷。
几人都看着那二人共乘一骑走远,白骨堆积成山中,那二人如飘向天边的云。
许久,燕初颜忽然狂笑一声:“原来我们,不过是她的大梦一场!可笑!”顿了顿又道:“没了那个狠心的女人也好,本皇子回去继承北燕江山,后宫三千粉黛,要这个无心的女人做什么?”
话落,他翻身上马,当先走去。北燕士兵紧随其后。
“兵临城下,举国倾覆,凤宸用东海江山换玉飘雪一命。才有了我们大梦一场。我们今日输了,即便是输在凤宸的计谋上,也心服口服。走吧!”楚离歌同样狂笑一声:“本皇子也回去坐了西楚江山,后宫三千粉黛,一个早就将心给了别人的女人而已。不要也罢!”
话落,同样翻身上马。西楚士兵紧随其后而去。
剩余几人对看一眼,齐齐苦笑了一下,同时翻身打马而去。
大梦一场,繁华落尽。秦茗玥是玉飘雪的血肉和灵魂总是变不了。所以,这世界上自此再无秦茗玥,只有重回东海国的皇后玉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