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蛇王诅咒:妈咪要下蛋》大结局是什么
简介:
他妈的谁在她肚子里种下三个蛋?身为第一废物的她收拾不了孩子他爹,对付几个小坏蛋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为何这堕胎药一次两次就是没有疗效?当绝色宝宝破壳而出蹲在热水锅里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妈咪,妈咪你又想弄死我们?”顾蔓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捂着血流成河的脑袋赶紧道:“妈咪热水给你们洗白白,怎么样,水温合适么?”话未说完,蓝色头发宝宝小手一指,顾蔓整个人瞬间被冻成了冰块,嚣张道:“弟弟放心,以后哥哥替你弄死她!”我靠!神呀,她顾蔓堂堂一个博士高学历穿越人才,还有相府三小姐这个尊贵无比的身份,她桀骜不羁的人生看来是要被毁了!
结局:
最终顾蔓与玉凰一战,玉凰战死,与秦天耀在一起了。
节选:
良久,激情退去,顾蔓浑身瘫软的伏在秦天耀的胸膛之上,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
“别动,还想再来是吗?”
“不是……”顾蔓想要缩回被秦天耀抓住的手,却被他死死拽住,翻身就被他压在身下,顾蔓原以为他会再惩罚自己一番,赶紧练练求饶,却不料秦天耀面色深情说出另一番话语。
“小蔓……跟我去魔界吧!”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那柔情的眼眸让顾蔓忍不住堕入其中,竟不自觉的点头道,“好。”
“当真?”秦天耀欣喜若狂,忍不住再次确认。
顾蔓温柔的笑了,怔怔的看着秦天耀,羞涩的点头,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何妨?
“真的,真的是真的,小蔓放心,为夫一定好好爱你,好好疼你的!”秦天耀说完,激动的抬起她的腿还到腰间,邪邪笑道,“为夫一定尽力满足娘子一切需求!”说完,那炙热的昂扬,滑入顾蔓体内使坏。
“不要啊……”顾蔓欲拒还迎,心中却是满满的幸福。
又是一阵爱的篇章激情上演……
『贰』 求新笑傲江湖的大结局
杨的小子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她便放纵他,认他违反教规也不予理会,白日里她纵情声色,
可是晚上我总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廊下。
有时喝酒,
有时吹笛,
冷冷的不发一语。
她内伤本
就未曾痊愈,如此与自杀无益。无计可施之间,我只能前往华山,求风清扬来解劝,风清扬
是独孤求败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祝她挣脱这段孽情。
风清扬来到黑木崖,与教主彻夜长谈,我听他劝说教主对你收出真相,教主言道
„
他不
会相信我,我又何必多费口舌。这天下人皆负我,求一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错了,是我痴
心妄想,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这不过是我应该受的。
‟
这便是教主的骄傲,一名
女子,能够做到如此,让我好生钦佩。
风清扬解道,
„
你若不说,又怎知他会不相信。人生无常得一真心相爱之人应该更加珍
惜,冲儿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开误会,你二人必能相守,到那时,还理
会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么?
‟
教主听风清扬解劝,
终于决定再试一次,
她用了一夜时间,
写下一封长信,
向你诉说种
种根由,并告诉我有意散去教众,与你归隐江湖。
”
说到这里,平一指眼中的敬佩与向往顿
时变成了不屑与嘲讽,
看向令狐冲,
看的他心底发凉。
收回目光,
平一指低下头叹息一声,
继续向令狐冲道出教主的苦衷
“
可是还没等她把一切安排好,传来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
黑木崖的消息。
令狐冲,
你可知这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亲眼见她一点点撕破信筏,
撕
了良久,
再用内力一点点将无数碎片震得虚无,
我想再劝,
可还未开口,
她便回头冲我宛然
一笑,你却想想她的心该有多痛。
”
听到这事,令狐冲感到浑身无力,拥有极高内功的他竟无法支持自己站起,踉跄几步,
便扶住那载着东方不败身体的寒玉缓缓将自己撑起,
勉强站直,
寒玉中那刺骨的寒冷传入他
体内,他却并不用内力驱寒,而是紧紧的用双掌贴着寒玉,感受着那份冰寒,他想到,东方
撕信的时候,她的心,也就如这般冰冷吧。
看他这样子,平一指也只有无奈的摇头,
“
然后东方教主跟我说道,
„
你不必多言,我东
方不败本就该被天下人辜负,否则,我又如何该叫东方不败,罢了,罢了,罢了,既然他们
都要我死,那么我就看看天下负心人要如何杀我。
‟”
平一指话罢,
只见令狐冲深情地望着东方不败,
望着她那依旧绝美的容颜,
那份绝美之
上,
还有一道凄美的疤痕,
这是他与她在竹林决战时,
她被藏在暗处的任我行偷袭所致。
她
不像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或许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笑着看他,对他说,我听你的,
不杀人,然后拉着她在奔到那稻田上,为他舞剑,为他唱那首童谣,给他送肥鸡和美酒,一
生一世,矢志不渝,但他知道,绝不可能。
“
上天作弄,
我们今世,
便是有缘无份吧。
东方,
你写了一封信给我,
是么,
信上写了什么?
你又没有在信里大骂我令狐冲是个忘恩负义的绝情之人。
”
令狐冲仿佛看见,
她坐在桌前执笔,
一会儿叹气,
一会儿把纸丢掉重写,
用自己生平从
未用过的迫切语气想自己笨拙的表白她的感情,
她忽而蹙眉,
忽而微笑,
或喜或悲,
前者百
转,
但信上所有的内容,
总是归于令狐冲这三个字。
而这封倾注了一生感情的信,
有时因为
他,而灰飞烟灭。
“
东方,当日,我虽陪盈盈和任我行一起上黑木崖,但是我本意是想保你一命,不叫他
们至你于死地。
当时,
我虽然误会你杀了定逸师太,
误会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却从没
希望你死,我当时若不是见了那个跟我面目相同的小子,我断断不会说出恩断义绝这句话。
东方,你信不信我,你起来告诉我,你信不信我,说啊
......
”
令狐从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寒玉的冷气之中,仍能问到她脸上的胭脂香味,而她,
却无一丝反应。
此时,
他的泪早已止住,
脸色平静,
心中却萌生出一个他这一生从未有过而
且也从未敢有过的念头:东方,你知道么,如果可以重来,我宁负天下所有人,也不负你东
方不败。
他之前的经历的许多事情,
名门正派竟然因为名利思想残杀,
自己一直尊重的师傅竟有
着如此的本性,
刘正风与曲洋本应是敌人却结为知己,
身为魔教教主的东方不败竟然可以为
他舍弃一切
......
这些事,改变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所谓正邪不两立,但这乱世江湖,
又何为正,
何为邪?加上他现在才发现,
自己很早以前,
就深深的爱上了她,
不过是纠结于
世俗而一直自欺欺人。以致今天生出这一念头,只可惜为时已晚。
“
令狐冲,太迟了,一切
都太迟了。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再醒了。当日,教主与你竹林大战,凭她的武功,即使
有伤在身,
你们也仍旧不是她的对手,
令狐冲,
你知道你们最后胜在哪里?只因为,
她虽恨
你负心薄幸,却仍不舍杀你,令狐冲,你是承认不承认
”
平一指透过窗,看着那平静的冰湖
问道。那语气却不带有半分质问,而是十分的惋惜与伤感。
令狐冲此时已颓然坐在地上,背靠那块寒玉,
“
她虽恨我负心薄幸,却还是不忍杀我。
是,我承认,她宁可自己堕入万丈深渊也要救我,她为何救我?是了,是因为她虽恨我,却
还是深深爱着我。我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挽回,但是却
......
唉
......
”
嘴上说着,心里也想着,
东方,你又何曾知道,那时候,连我都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呢。
此时的令狐冲深深的看着东方不败,
刚才的话好像是对平一指说的,
却全是想要说给东
方不败听的,
只是这迟来的话语和迟来的柔情,
与东方不败那封自作自毁的信一样,
再也没
有任何意义。
他缓缓真起身来,
说出的话就像就像他此时的眼神一样,
那么空洞,
没有意思情感,
“
东
方,
她真的于黑木崖底丧生?那么那夜约我冰湖相见的人又是谁?话已至此,
先生实不必再
有任何隐瞒,先生究竟以何解了盈盈的三尸脑神丹?我醒后为何全然忘记了东方不败。
”
平一指叹息一声,拉过身边一张木椅坐下,看着令狐冲的眼神说道,
“
东方教主堕崖后,并
没有死,而是被风清扬所救,教主本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得知你
将与圣姑成亲,她想在死之前去见你最后一面。我当时想到了神教中人人必服三尸脑神丹,
怕因为圣姑的毒你再迁怒教主,
令她伤上加伤,
忙去阻拦,
只盼着时间越拖越久,
这情商就
能少一分,终究能保她一命,可是她始终没有听劝,仍然与你定下冰湖之约。
”
令狐冲心中暗暗自嘲,
是啊,
自己是那么的迂腐愚蠢,
若是当初她来找我,
我必会生她
的气,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就如此不开窍。不等平一指话音落下,令狐冲就接着道
“
那夜,
她与我约定冰湖相见,
更多的却是想从他那找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医治盈盈的伤,
这样我
才能偿还盈盈对我的恩情。
”
诉说着他与东方不败最后的相见,自嘲之意更浓。
现在想来,
那夜,
她身着一袭红衣,
美的不似凡尘中人,
想必为了她与我最后一次相见,
精心打扮,他却毫不在意,但她,抱住了他,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在他的耳边说,令狐冲,
我祝你一世安稳,幸福美满。
这个女人,不懂爱情,从不亲昵的叫他,每次只唤他的全名,却又那样的爱着他,自己
呢,
满心都是如何取得解药,
满心以为以后的日子还长,
只要解了盈盈的毒,
自己就可以无
愧于心,
但自己却没有看出她眼里的决绝。
东方啊东方,
你真是个大傻瓜,
我又有怎样的命,
配你如此的付出。他心里这般想,却无丝毫的幸福与满足,而是生出无尽的苦楚
......
“
东方
教主,
千秋万代,
不必考虑身后只是。
你不叫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也无妨,
我只与盈盈同死
便是。
”
呵呵,这边是我当初对她说的话,这般绝情,想她的心,必是很痛吧。如果自己当时能
够拥住她,
告诉她自己真正的心意,
那又该如何;
如果自己在她翩然远去的时候拉住她,
那
又该如何?
令狐冲只觉得自己满眼都是最后相见时东方不败的那双眼睛,
最美丽的一双眼睛,
却那
么悲伤,
而自己正是这悲伤的源头,
是自己,
把本该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凡尘,
累她堕入爱情
的深渊,自己却始终没能好好呵护她,最终辜负于她。
“
所以,她在见我一面之后,终于自杀身亡了么?原来终是我害死了她,我令狐冲自认
为一生无愧于心,竟害死了我最爱的女子。
”
想那敢爱敢恨的女子,放下至高无上的地位和
骄傲,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一切,令狐冲满眼凄然。
“
令狐冲,他是你害死的不假,但是,她却不是自杀身亡。
”
令狐冲闻听,瞪大眼睛,
“
那她究竟因何而死,难不成竟与盈盈的毒有关不成。
”
平一指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走到那寒玉之前,
“
令狐冲,你可知,当日教主并没有欺骗你,
三尸脑神丹本就没有解药,
那所谓的解药也仅能缓解读毒发的时间,
而且,
这种解药服食过
久会渐渐迷失本性,
如行尸走肉一般。
可是,
名泉天下只有我知道,
要彻底根除三尸脑神丹,
只有一个办法。
”
“
究竟是什么办法?
”
令狐冲急忙问道。此时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平一指用手指向东
方不败的尸身,
“
你看,我用这万年寒玉,把教主的尸身封在冰湖之底,她的尸身可千年不
服,哪怕是现在敞露在空气之中没有完全封闭,也是一样的。但你知道么,虽然千年不腐,
这却是一具没有心的尸体。
”
令狐冲浑身颤抖,
只觉得全身么有一个地方听自己使唤,
一颗心瞬间跌入万丈深渊,
隐
隐猜出真相却不敢确认,面如土色,唇齿惨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令狐冲,你果然是聪明人,看你的表情我也能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没错,想要根除三
尸脑神丹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有一个活人在极寒之地,
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心挖出来,
换
给中毒之人,
中毒之人换上心后,
三年之内偶有受此心的影响,
毕竟这颗心并不是在你体内
生长,但三年之后,便一切无恙。换心以解毒,这就是三尸脑神丹自古无药可解的真相,试
问,世上有什么人愿意活生生的挖出自己的一颗心?
”
她
......
她为了自己,为了成全自己,哪怕是死也要为我付出,令狐冲,你怎就能错过这
么好的一个女人。
“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
......
我
......
我不相信
”
明知平一指不会说谎,自己却
不愿意去面对。令狐冲只觉胸口一阵气闷,一口鲜血喷出,昏迷不醒。她为了他,便是不能
全尸而死,也心甘情愿,而他,却迟迟没有发觉。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悠悠转醒,令狐
冲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平一指坐在不远处的桌边,桌上放着一只盒子。
令狐冲有一阵迷失,
刚才平一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想,
他猛地做起,
看着平一指,
仿
佛希望平一指告诉他,
他刚刚听到的一切都是平一指的谎言,
希望平一指告诉她,
寒玉中躺
着的人只是一个很想东方不败的人,
东方不败只是受了重伤,
在一处地方疗伤而不愿见自己
而已,可是平一指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看着他。
半晌,令狐冲叹了口气,放弃了内心的挣扎,无力的问道,
“
平先生,你是说东方为了
救盈盈,所以把她的心还给了盈盈么?
”
“
正是。
”
平一指这一答,让他最后的意思希望破灭。
“
好,既然如此,我再问平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昏迷中醒来就彻底忘了东方不
败,
我相信这也是你动的手脚,
请你原原本本的把当日在冰湖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我令狐冲
此生就算死也可以闭眼了。
”
“
好,我就细细说与你听。那日她从冰湖边回来,一日比一日消消瘦,你只直那些时日
圣姑身中剧毒,
时日无多,
却不知如此下去教主也必死无疑,
正在我愁眉不展之际,
风清扬
送给我来一物,此物叫做九转断情香,如若点燃,有人问之,除非再见,尽望前尘,我本打
算给教主闻此香,并带她自此归隐,此生再不与你相见,自可以彻底忘记你。哪只,我趁她
睡着,刚刚点燃,她竟一下挥灭。
他对我说,
„
平一指,九转断情香?想不到,你手中竟有这样的宝贝。我知道你要做什
么,不过我宁愿死,也绝不做逃避的懦夫,令狐冲就像植在我心头的一根刺,碰之痛,但是
拔,却是死。忘却前尘对我来说于行尸走肉无异,我东方不败,虽是女子,却也顶天立地,
算了,他虽负我,我却终不付他,终用这条命殉他也就罢了。
‟
东方教主对自己,是如此的
骄傲,对你,却终为你着想。
他知道你一定会带圣姑来这冰湖边殉情,
特意嘱我在冰湖边等你,
用自己的心换圣姑的
心,
解开圣姑身上的三尸脑神丹。
在你心神不不稳之际,
让你闻这九转断情香,
她既已换心
而死,世上自然再无东方不败,你既见不到她,自然也不会想起前尘,如此,就算她彻底断
了这段情。
当你欢喜的与圣姑在梅庄成婚,享尽幸福,她就孤零零的被我沉在冰湖之底。令狐冲,
这就是真相,你如今听明白了,你欠他的你要如何来还?
”
令狐冲呆呆的坐在床上,
久久没有一丝反映,
好像这天地万物全都消失,
好似所有的事
情都再与他无关。
他站起身来,对平一指说,
“
平先生,你能再让我看她一眼么?
”
“
请便。
”
令狐冲再次来到寒玉之前,
再看见这绝美如生的容颜,
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抚摸她闭着的眼睛,
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这是他心爱女子的容颜,
这是就算有九转断情香都
不能使他彻底忘记的女子,
她向一颗固执的种子,
坚定的种在自己的心里,
慢慢发芽,
悄悄
占据在最柔软的地方,又悄悄的长大,终于长成参天大树。
自己总认为一辈子很长,
只要不似,
总会有相见的机会,
总会有解释的机会,
只要报答
了盈盈对自己的恩情,
自己便是自由之身。
可是却没想到她的一辈子竟然如此之短,
短到自
己在没有机会与她相见。
他死了,
躺在这里,
当他为盈盈中的毒焦心不已时,
她正独自一人
承受痛苦,无人倾诉,无人照顾。
当自己欢欢喜喜的迎娶盈盈,
她正孤零零的躺在冰湖之底,
盈盈是她仇人之女,
她却为
了自己舍身救她,
她自以为盈盈是内心挚爱,
怕盈盈死后我跟着殉情而死,
她救的不是盈盈,
而是我令狐冲。
可惜她至死我都没有让她知道,
她才是我毕生所爱。
平一指说得对,
逼死她
的不是别人,逼死她的是我,是我的固执,亲手把她逼入死地。
令狐冲此时忽然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师娘叫教自己年过一首诗,
其中有两句是这一年过
得,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他当时不懂,师娘说这首诗是这个人写给他死去的妻子的。此时想来,只觉字字锥心,
字字滴血。
“
平先生,东方临终之际,可有什么话留给我。
”
“
此生以了,她与你,已无话可说。
”
“
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
平一指略一沉吟,
“
罢了,即便是九转断情香都未能使你彻底忘情,教主泉下有知,相
比也愿意让我把此物交还与你。
”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盒子,递给令狐冲。
令狐冲打开盒子,
只见盒子里有一条蓝色的发带,
是家常的旧物,
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
玩的样子,
令狐冲认得,
这条发带是东方不败从自己头上抽走,
以带当剑,
在月光下翩然而
舞,想不到,她留存至今;还有一只翠绿的玉笛,他见过东方不败随身佩戴,想必是她心爱
之物。
看令狐冲望着盒里的东西出神,平一指叹道
“
情爱真是难猜物,说这发带,还有个小故
事,
当日教主与你恩断义绝,
回到教中,
下令教中弟子杀尽天下负心汉,
便把你这发带抛下
山崖。不多久,便又悄悄拾了回来,因为她心中,始终放不下你。
”
东方教主死了。
『叁』 名侦探柯南的大结局哪有
三楼-_-!!!
楼主,别太着急,漫画都还没完呢,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肆』 求《白发皇妃》的结局 我是要具体的章节谢谢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结局(一)
漫夭派出八百里加急将战报送出,可一来一回,援军最快也得半个月以上才能赶到,以启云国的进军速度,只怕到时候,什么都晚了。眼看乌城之危迫在眉睫,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她当机立断,力排众议,决定亲自前往乌城。
几十里的路程,快马加鞭,半日即到。
此时的乌城,正遇夜袭。
漫夭与萧可一入城,火速赶往军营。
“站住!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军营!不要命了?”军营门口的守卫见突然冲过来两匹黑马,连忙拦住,对马上被黑色雨衣紧紧包裹住看不清头脸的两人,厉声喝问。
萧可亮出一块金色令牌,“你们看好了!快让开。”
漫夭抬手掀了帽子,露出满头白发,那守卫一愣,如此绝色女子配上这一头白发,不用看那象征尊贵身份的令牌他也猜到是谁了。
守卫们慌忙下跪行礼,不及开口,漫夭已扔下一句“速传向将军去议事厅”后,策马直奔而入。
一刻钟以后,议事大厅。
漫夭端坐于首位,看着门外疾步走上台阶的三人,面色肃穆沉静。
乌城守将正是从前京城皇宫禁卫军统领向戊,他带领两名副将快速入内,行礼参拜后,面带忧色,急忙道:“娘娘何以孤身来此?敌军现下正夜袭攻城,乌城怕是保不了多久了!娘娘金玉凤体,又身怀龙子,不宜在此逗留,姚副将,你速速领二十精兵护送娘娘回宫,路上切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将军。娘娘,快请吧。”姚副将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漫夭却稳坐不动,朝他们三人逐个看过去,目光锐利,逼视着向戊的双眼,沉声道:“你身为一城守将,这场仗才刚刚开始,你便如此没有信心,还如何领军作战?”
向戊一怔,忙回道:“臣并非不自信,只是敌我兵力实在悬殊太大,臣可以与乌城共存亡,但是娘娘……”
漫夭不待他说完,截口道:“本宫的安危你大可不必顾虑。试想,倘若有五万守军的乌城都保不住了,那么,只剩几千禁军的江都皇宫又能保得了几天?本宫既然来了,自然要助将军一臂之力,保乌城之安。”
向戊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乌城完了,江都必定保不住,只是,她一个女子如何保一城之安?心中疑惑,但见她面容镇定,眸子里慧光流转,语声之中颇有自信,不禁问道:“莫非,娘娘带了援军来?”
漫夭蹙眉,反问道:“皇宫禁卫军都派去了灾区,何来援军可带?”
向戊一愣,“那娘娘是带了战车和秘密武器来?”
漫夭道:“火药都用作开山辟石疏导洪水,并无存余。”
两名副将一听,眼中不自觉露出失望神色,向戊亦是如此,只不过掩饰得较好,他微微皱眉,想了想,又问:“那此次来的只有娘娘和萧姑娘二人?”
萧可不高兴了,瞪眼道:“就我们两个,怎么啦?难道你们看不起我和公主姐姐?”
向戊一怔,连忙对漫夭行礼,恭敬道:“臣不敢。”
两名副将嘴上跟着附和,但从他们的眼睛里透出的讯息,让人清楚的看到他们在心里仍然极度怀疑。虽然皇妃先前用计去尘风国选购战马一事令他们心生敬佩,而后紫翔关的秘密武器也着实令人震惊,但这一次可不同,三十万大军,他们不信在没有援军和秘密武器的情况下,她一个女子如何退敌!
漫夭也不在意他们如何去想,事实上,她也并无把握,只不过先安定下他们的心。一支军队,无论兵力如何,倘若连主将都抱着必输之心,那还有何胜算可言?她能做的,只是竭尽全力,能保住多久就保多久。
“乌城是我朝最后一道关口,无论形势如何,此关,绝不容有失!虽然本宫也无全然把握,但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本宫对启云帝的了解,总比你们要多出一些。你们都坐吧,说说战况。”每次说到皇兄或者想到他,她不自觉心底发毛。
三人稍稍犹豫后在下首坐了。两名副将心中不禁疑惑,启云帝不是最疼爱娘娘的吗?一年前也是为了娘娘才与临天国为敌的啊!可为何,此次竟然会趁皇上出征在外发兵攻打南朝?而娘娘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难过,莫非传言有假?令人费解。
向戊道:“回娘娘,此次敌军夜袭攻城大概出动了十万人,领兵的敌将姓左,说来也奇怪,他们攻城似是打轮站,一千人一波,每次都是很快退回去换一拨,轮流几次之后,我们的弓箭和石头用了不少,他们的人却死伤不多。”
“照这么说,他们的目的不在攻城?”漫夭蹙眉,皇兄为人,她自是了解,没有把握或者没有目的的事情,他绝不会做。她又问道:“向将军认为,敌军目的为何?”
向戊摇头,“臣一直在琢磨,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派出的探子也是毫无消息。”
漫夭想了想,又问道:“这城里除了四大城门以外,可还有其它入口?”
向戊道;“没有。”
乌城是水中之城,与其它城池建造不同,它的城墙是在护城河里,城墙两边离地面都有约一丈宽距离,除城门口外,其它地方想撘梯翻墙都没有可能。
漫夭听他说完,凝思稍许,起身道:“带我去看看。”越是没有可能,她越觉得不安。如果说皇兄此次攻城的目的,只是想浪费他们的弓箭和石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向戊点头,“娘娘请。”
五人一同来到城墙边的护城河,城墙屹立在河水中央,高耸坚固,无从攀爬。河水青碧色泛着幽蓝之光,倒映出城墙上燃着的火把,清风一拂,波光粼粼,将橙红的火焰层层荡开。倘若没有烽烟战火,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清幽宁静之地。
漫夭轻轻一叹,忽然皱眉,扭头问道;“这河水为何这般清澈?难道不是死水吗?”
向戊被问得一愣,他被派到这里也才一年的功夫,对这些从来没有注意过。倒是姚副将在此待了几年,略微听人提过一句半句。他弯腰拱手道:“回禀娘娘,末将听城里年长的百姓说过,这河水三尺往下,有一个泉眼。”
漫夭一怔,“泉眼位置在何处?”
“这……末将不知。”
“快去问。问清楚泉眼的位置和大小?外头连接之初?一共有几个?速去速回。”她语气低沉,向戊微微怔愣过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凝重起来,姚副将忙领命离去。
向戊道:“娘娘怀疑敌军会从水下偷偷潜入城内?”
“只是猜测,多防着点,总归是好事。”据她所知,启云国有一支水师,他们水性极好,所以不得不防。
另一副将疑惑道:“可是,这泉眼连我们都不知道,启云国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漫夭垂眸沉思,这也是她在思考的问题。启云国行军速度太快,即便不需攻城,从启云国边关到乌城的距离,也得行个十余天才对。如此速度,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有奸细的配合。如果只是一座城,这个可能倒是有,但每座城池都恰好有奸细,而且奸细对当处地势了如指掌,恐怕一般人在短时间内无法办到。除非,第二种可能……她正思索间,姚副将已经回来了。
“启禀娘娘,已经打听到了。城里的老人说,这地下河水相通,泉眼处大概一尺见方,在西城墙根儿底下,连通城外的半里河。”
向戊惊道:“半里河?那不正是敌军扎营的地方吗?娘娘,臣立刻调兵去西城守着。”
“且慢。”她立刻阻止,“这时候调兵,很容易被敌军发觉。放心吧,他们来的人不会多,走,去西城墙。”
一块刻有篆体的灰色碑碣后面,他们五人探头,透过延伸过来的老树枝桠缝隙,紧盯住不远处城墙下的河水动静。
没过多久,河中波澜荡起,一颗头颅伸出水面,摸了把脸上的水,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无人后,方才游着上岸,紧接着又出来三个人。四人上岸后,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漫夭凝神细听,却怎么也听不见半点声音。她眉头紧皱,见他们似乎已商量完毕,准备朝四个方向分开。漫夭立刻抬手,纤细的指间夹着四枚闪烁着冰蓝色的银针,她提聚内力,一扬手,银针破空直刺,却无声无息,速度快得惊人。
等四人发觉后面色大变,已来不及做出反应便中针昏倒。
漫夭走出来,沉声吩咐道:“带回去,详细盘查。”
“是。”
回到军营,漫夭和萧可草草用了晚饭,在议事厅等消息。
萧可凑过来,语带担忧,低声问道:“公主姐姐,他们有三十万人,我们……真的能够赢吗?”
漫夭啜了口茶,转头看她,笑了笑,“可儿害怕了?”
“没有,公主姐姐小看我。”萧可撅起粉唇,不依地摇了摇她的手臂,继而摆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偏着头问道:“公主姐姐,这一仗……如果输了,我们会怎样?”
漫夭微微想了想,认真望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怕不怕死?”
萧可愣了愣,没立即回答,她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人来,那个总是对她大呼小叫和她作对的可恶男子,如果她死了,以后再也没人陪他吵架了,他会想念她吗?
“舍不得老九了?”漫夭是过来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可儿还是太单纯了,从来不会掩饰自己,也许正是如此,老九才会喜欢她。
“不,不是。”被戳中心事,萧可面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忙不迭的否认,“我才不会舍不得他呢,我巴不得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才好。”
漫夭拍拍她的手,望着她那带着少女心事的绯红面颊,摇摇头笑道:“虽然老九看上去有些不正经,但我相信他只是有些事还没定下来,只要他认定了,以后,他一定会对你很好。万一,万一这里保不住,我会……”
“娘娘,”她话还没说完,向戊疾步走来,眉头紧皱道:“不管我们怎样威逼利诱,那几个硬骨头宁死也不肯开口,连大刑都用上了,还是无用。更奇怪的是,从他们身上没搜到任何东西,没有武器,也没有毒粉暗器。”
漫夭蹙眉,怎会什么都搜不到?他们只有四个人,要完成任务至少也会有些辅助物品。她问道:“可是分开关押审问的?”
向戊点头道:“是的。”
“嗯,”她略微沉吟,站起来道:“那本宫亲自走一趟。去找身夜行衣来。”
军营里,刑房。一个被绑住手脚的男子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无论姚副将如何逼问,被抓来的那个人始终像个哑巴似的不开口,坑也不吭一声。姚副将急了,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对着那人,威胁道:“你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眼光一闪,目中有恐惧之色,但仍然不张口,还扭过头去,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漫夭悄悄躲在门外,看着那烧红的烙铁,有些心惊。但她并未进去阻止,只见姚副将拿着烙铁逼近那人,狠狠一下按在了那人胸口,那人身子猛地一颤,青烟直冒,人肉被烧焦的糊味儿飘散开来,令人忍不住作呕。
漫夭双眉紧紧锁住,见那人剧痛之下忍不住张了口,但却依旧没有一丝声音溢出,只是一张剧痛到抽搐扭曲,表情狰狞恐怖。她忽然想起她曾经承受剧痛却叫不出声的心情,顿时一愣,莫非他们是哑巴?可是,他们上岸之后,四个人有开口说话,虽没听到声音,但明明看到他们唇动,难道……她眸光一转,将面上的黑布戴好,一闪身进了刑房,一记手刀劈向姚副将的后颈。
还没来得及吭一声,抬头看她,那眼光似是在询问:你是谁?
漫夭扯下蒙面黑布和头巾,露出白发如雪,并未问他的伤势,更没有帮他解开绳索,而是沉着脸,用唇语无声对他斥道:“你们是怎么办的事?这么轻易就被抓住,坏皇兄大事。”
那人一怔,看了看她的头发,又见她用的是唇语,还有她所说的“皇兄”。男子眼光一亮,立刻问道:“您是公主?”
漫夭面色不变,心中却道,皇兄行事果然够谨慎,用哑巴混进城里,即便被抓住也不怕泄露消息。
那人又道:“请公主帮小人解开绳索,时辰不多了。”
漫夭皱眉道:“这周围守卫森严,放了你你也出不去。即便你能侥幸逃出,一旦他们发现人不见了,定会派人大肆搜城,严加戒备,你们想完成任务,根本毫无可能。”
“交给本公主。”漫夭直望着那人眼睛,不闪不避。
那人不开口了,望着她的目光逐渐透出怀疑和防备,漫夭眸光一沉,面容肃穆威严,“你信不过本公主?你以为本公主身为南朝皇妃,为何此刻不在江都皇宫,而跑到这即将不保的乌城来?”
那人眼光微微一动,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这时候,外面有动静传来,漫夭立刻拖着地上的姚副将往旁边一闪,躲进黑暗之中。门外两人从窗洞里探头看了看,一人说道:“咦?姚副将啥时候走的?我咋不知道呢?”
另一人嗤道:“你以为你谁啊?人家堂堂一副将大人离开刑房还要通知你不成?”
“那倒也是。我们可要守好了,向将军吩咐,千万不能让皇妃的人混进来,不然,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两名守卫的声音渐行渐远,漫夭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这时被绑着的男子眼中怀疑尽去,换上一副恭敬之色,冲漫夭点了点头,口中舌尖一挑,吐出一个漆黑色的方块。
漫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蹙眉,伸手接住。难怪什么都搜不到,原来藏在了口中。
那人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谨慎些,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漫夭将那小小方块外包着的一层密不透风的黑色金属薄壳打开,露出一块又小又薄的褐色物品,看了看,淡淡道:“本公主明白。该怎么做,说吧。”
那人道:“南军兵力被引到南城墙,只要将这块香料在南城门附近点上,不出半刻钟,百丈之内的人畜闻到香气都会陷入昏迷,到时候打开城门便可。左将军闻到‘离魂香’的香气,再看到敌人昏倒,会率兵进城。”
就这么简单?!漫夭垂眸看着手上的香料,面上不动声色,继而若有所思问道:“左将军他们都服过解药了?”
“是的。”
“那……城门大开,皇兄可会进城?”
“这……小人不知,公主如果想见皇上,可以直接去半里河旁的扎营之地。”
言下之意,皇兄是不会进城了?漫夭又问:“你们怎知那城墙底下有泉眼?”
“是皇上说的……”
出了刑房,向戊和萧可等在外头。
漫夭将那块香料交给萧可,“你看看,可认识这个?”
萧可接过来,看了看,“这个是‘离魂香’,中了它的毒,十二个时辰之内不服解药,会永远醒不过来。”
漫夭点头,“不错,是‘离魂香’。他们想在城门附近燃上此香,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乌城。可儿,你可有办法解此毒性?”
萧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取出一支白色的形状像蜡烛却比蜡烛细小的东西,粲然笑道:“用它就可以了。”
向戊问:“这是什么?”
萧可道:“这个啊。我就叫它‘白烛’。无色无味,只要把它和离魂香放到一起,它的毒性会消除离魂香的毒气。”
漫夭目光一亮,“那服过离魂香解药的人闻到会如何?”
萧可想了想,才道:“‘离魂香’解药里的其中一味药与白烛的毒气相克,服了‘离魂香’解药,再中白烛之毒,轻则全身麻痹,重则会死掉。”
十万人!漫夭心情陡然沉重,她抬头,深呼吸,没有选择了。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满是坚定和决绝,将那一抹挣扎无奈之色掩了去。方命令道:“向将军,你命人想将‘离魂香’点上等我们的人昏迷以后,燃上‘白烛’。让人换上那四人的衣裳,打开城门。”
向戊领命离去。
漫夭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漆黑的苍穹,想她一个深受现代教育的人,来到古代,虽为形势所迫,但这般杀人如麻,心中自有些不安。
这是她与启云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无需出面,也总能给她一股无形却又十分强大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来气。
半里河,启云大军扎营之地。
中心大帐内,一名清隽儒雅的男子以极不适合他气质的姿势坐在矮榻前的地摊上。男子双腿修长,微微曲起,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撑着头,冰灰色的眸子敛去了深沉,有些空洞和忧伤。他定定望着身前矮榻上铺着的一条珍贵无比的白狐毛毯。
那是用数十只幼嫩的白狐皮毛织成的毯子,毛色如雪,从数百只里挑出来的,颜色完全一致,分毫不差。皮毛柔软光滑有如新生婴儿的肌肤和毛发,令人一触难忘。毛毯上面绣着莲花图案,以同样的白色,圣洁而妖娆的姿态于这张毯子上盛大铺开,却隐而不现。毯子一角从矮榻上轻轻垂下,延伸到大红色的地毯之上,洁白的颜色在名贵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惨白如纸般的光芒,让人望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来,无法自控。
他伸手,去触碰那条毯子,很小心的姿态。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擦着净白的狐毛,一股柔软得仿佛要溢出水来的感觉在心底滋生,以不可阻挡之势急速的蔓延开来。而那埋藏在心底的美好记忆,一如昨日般清晰。
“容儿,你冷吗?这毯子昨日父皇赏的,送给容儿你吧。”僻静的亭子里,他捧着一条天青色的薄毯,递到身躯单薄的少女面前。
少女眼光微微一亮,抬手抚摸着那质地柔软的毯子,神色一阵恍惚,眸底荡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喃喃道:“好漂亮。”
他含笑,把毯子往她面又递了几分,少女却突然缩回手,扭过头去,垂眸低声道:“谢谢你,但是,我不需要。”
他诧异,“为何?容儿不喜欢?”
少女回眸微笑道:“喜欢,但它不属于我。”
“既然送给你,那它就属于你了。”他拉过她被冻红的小手,将毯子放到她手上。
“哟!这不是六皇弟吗?!父皇好不容易赏你一回,虽然是我们几个挑剩下的,但好歹也是父皇的赏赐,你就这么把它送给一个小宫女,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以后,怕是想捡别人挑剩的也捡不着了。哈哈哈。”被一群奴才拥着的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朝这边走来,一边走着一边趾高气扬的对他大加嘲弄。
少女微微一愣,继而紧低着头下跪行礼,故意变粗嗓音道:“奴婢见过二皇子。”
他回头,朝男子微行一礼,温和笑道:“让二皇兄见笑了,容齐自是不及几位皇兄得父皇宠爱,而我也无意与皇兄们一争长短,相信二皇兄不会拿这等无聊小事去惹父皇厌烦吧。”
二皇子昂着头,一脸倨傲,不屑道:“你就是想争也得有资格才行,要怪就怪你那吃斋念佛不中用的母亲太不争气。”二皇子迈着八字步上前,拿起少女手中的毯子,掂了掂,抖散了,往身后一扔,“这个拿去给白狸当垫子正合适,六皇弟你不会介意吧?”
少女倏然抬头,似是想抢回那条毯子,他连忙挪了身子,挡在少女前面,不让少女的容颜被他那嚣张的皇兄看到。他望着二皇子身后的奴才将他的毯子拿去包一只小狐狸,那狐狸毛色纯白,极美,他却心生厌恶。嘴上笑道:“二皇兄觉得合适,那便是合适。哦,对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似乎听到大皇兄宫里的人说,父皇召了大皇兄一起用晚膳,说是晚膳过后,大皇兄还要陪父皇下棋。”
【塞不下了,就上传自己看下吧~~】
『伍』 《斗罗大陆绝世唐门》大结局是什么
完结 了
唐三大手一挥,道:“起来吧。”此时的他,一脸微笑,蓝色长发飘逸,那俊逸的模样,动人心魄。
看着他那和煦的笑容,戴雨浩恍若梦中,这还是那个一心为难自己的岳父大人吗?怎么这须臾之间,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似的。
“傻小子,如果唐三真的要为难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戴沐白笑着说道。
朱竹清却有些怨怼的道:“三哥,你也太狠了点吧。”
唐三微微一笑,道:“还是我来说吧。”
他看向戴雨浩,道:“你和那橘子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错不在你,只是造化弄人罢了。我们虽然是神,但人间之事也无法干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只要你的心在舞桐身上就好。”
“之所以一直为难于你,自然是有些用意。当初,我选中你,一直也按照继承我神位的方式对你进行着种种考验,就连那王秋儿,其实也是我分出舞桐一丝神识附在那三眼金猊身上,否则,就算它是命运神兽,也不可能拥有那么多的灵智。所以,你不需要再为王秋儿的事情而感到难过。她本来就是舞桐的一部分。直到王秋儿献祭给你之后,那部分灵识才重新回到舞桐身上,让王冬儿彻底变成舞桐。”
“后来,某些人趁虚而入,许你以神诋之位,但你在之前却一直都是按照我的考验而做,虽然后来你继承他的神位没有任何问题,但在能力的融合上,多少还有欠缺。刚入神界,你自身原本的能力和情绪之神的能力想要完全融合也很困难。所以,我才用这种方式来压迫你,让你在压力下自我融合。现在看来,效果还好。未来,你应该能够青出于蓝,胜过那某人。”
融念冰在旁边愤怒的道:“原来这都是你计划好了的,都是你的阴谋。唐三,你好卑鄙,你刚才还骗我发誓。”
唐三一脸云淡风轻的道:“你以为偷了我的传承者,就那么容易吗?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戴雨浩低声向融念冰问道:“老师,您发了什么誓?”
融念冰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为了让他不要伤害你,才发誓多留神界三十年。谁知道上了这家伙得当,他这出戏不只是给你演的,也更是演给我看的。戴沐白,你们夫妻俩早就知道是不是?”
戴沐白一脸无辜的道:“咦,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我才是个二级神诋罢了。”
融念冰怒道:“胡说,以你那暴脾气,如果唐三真的下狠手为难你后辈,你会这么平静?什么都不作为?”
朱竹清不屑的哼了一声,道:“知道你还上当?我很怀疑你的智商。”
“你、你们……,哼!气死我了!”融念冰气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唐三搂着他的肩膀,道:“行啦,别生气了,留下来帮帮我不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咱们神界不太平,在这种时候你却要跑路,兄弟还做不做了?更何况,你抢了我的传承者,还赔上我女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雨浩这种好苗子,难道是随便就能找到一个的吗?”
戴雨浩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在唐三的掌控之中。恐怕那如同星斗大森林一般的地方,也是他创造出来,然后引自己去见两位老祖宗和母亲的。
戴沐白哈哈笑道:“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谁的种。小三,赶快把你女儿放出来吧,没看到我这小子都快急死了吗?”
唐三微微一笑,道:“去吧,雨浩,舞桐就在宫殿中,你循着这条路去找她。我不怪你,至于她怪不怪你,我就不知道了。”
“是,多谢岳父大人。”无论现在心中有什么怨怼的情绪,都不如找到唐舞桐重要啊!
一道金光顺着唐三手指的方向朝着那宫殿处蔓延开来,戴雨浩赶忙飞速朝着那边跑去。
目送着他进入云雾之中,唐三眼中流露出几分怅然之色,“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融念冰一脸鄙视的看着他,道:“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还不知道你吗?神界正是多事之秋,你那宝贝女婿继承了我的神诋之位,今后必然是你一大臂助。难道说,他在神界还有别的地方去吗?你女儿又不会离开你,你在这里长吁短叹个什么?”
唐三叹息一声,道:“念冰,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多留三十年么?”
融念冰愣了一下,“不就是那些家伙一直不服气,想趁着两大神王不在闹点事情么?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唐三摇了摇头,道:“对于他们,我到并不怎么担心,无论如何,那都只是咱们神界内部的事情。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两位神王离去,神界主控权在我手中,所以,也只有我能够感觉到神界的一切变化。三十年内,神界恐怕将有大变,至于是什么,现在我还看不清楚。但我却能感觉到,那将是一场有可能令神界覆灭的大灾难。”
“嗯?”融念冰神色一凛,他知道,唐三绝不会无的放矢的。
戴沐白沉声道:“小三,无论什么情况,我们大家在一起,齐心协力,总会度过难关的。”
唐三苦笑道:“希望如此吧。只是,这场灾难,很不简单。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神诋之位传给雨浩的原因。念冰,难道你认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偷偷去见雨浩的事情么?就算再忙碌,对于自己的传承者,也会一直关注的。我是故意放弃了这次传承的机会,因为我必须要保持完整的实力,才有可能应对这未来未知的危机。”
融念冰道:“那这场大劫有没有可能化解?”
唐三双眼微眯,道:“看不清楚。很难化解,但却又有一线生机。尽力而为吧。”
融念冰道:“好。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攘外必先安内。”
“嗯。”
戴雨浩顺着那金光一直向云雾深处走去,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座巍峨的宫殿,出现在他面前。
延着金光一直向前,他顾不得去赞叹这宫殿的宏伟,快速走入其中。
才进门,他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坐在大厅之中,正在下棋。
他们看上去年纪都不大,男人身穿黑衣,相貌英俊,而那女子也有着绝色姿容,一身白衣,纯洁如雪。
戴雨浩走进来,似乎惊动了他们,四道目光同时投了过来。
那男子站起身,向戴雨浩点了点头,走上前道:“你好,我叫姬动。你就是雨浩吧。欢迎你来到神界委员会。”
“啊!你好。”这里就是神界委员会?霍雨浩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那白衣女子也站起身来,姬动道:“这是拙荆烈焰。”
“你们好。”戴雨浩赶忙行礼。虽然他不知道这二人是谁,但如果这里真的是神界委员会的话,那这二位的地位就绝对不低。
烈焰微微一笑,道:“快去找舞桐吧。”
“谢谢二位。”戴雨浩谢过二人,继续顺着金光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烈焰微笑道:“雨浩用情专一,倒是很像当年的你呢。”
姬动呵呵一笑,道:“我很怀疑,唐三大哥就是按照我的标准招女婿的啊!”
烈焰“噗哧”一笑,道:“臭美。”
姬动将她搂入怀中,道:“其实,苦尽甘来的味道,才是最美的。我相信,他很快就会体验到了。”
(欲知姬动与烈焰的故事,详见拙作《酒神》也名《阴阳冕》)
金线一直蔓延到顶层才停了下来。面前是一扇房门,霍雨浩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进来。”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十分动听,但霍雨浩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因为他听出,这个声音并不是属于舞桐的。
推门而入,霍雨浩的目光却骤然收缩。
房间内,有两个人,一站一坐,那站着的女子身穿粉色长裙,一头长发梳拢成长长的蝎子辫轻轻垂下,从侧后方能够看到她那精致修长的白皙美颈,长裙束腰处盈盈一握,将她那动人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
此时她已经转过身来,绝美的容颜,让戴雨浩看的不禁微微一呆。
而那坐在床上的人,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戴雨浩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吗?
“您、您好。”戴雨浩下意识的向眼前女子问好,但目光却始终都在唐舞桐身上。
女子走到他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但霍雨浩却恍若未决。
“我叫小舞,跳舞的舞。”小舞微笑着说道,美眸中却满是满意之色,那是岳母看女婿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戴雨浩的肩膀,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并且将门带上。
“舞桐!”再没有其他人,戴雨浩还哪能忍得住,疾呼一声,就扑到了唐舞桐面前。
唐舞桐坐在那里,却是面无表情,整个人就像是被下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
“舞桐。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你让我解释,好不好?”戴雨浩蹲在唐舞桐面前,将她有些冰凉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
唐舞桐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神彩,扭头看向他,但美眸之中,却充斥着迷惘。
“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却如同三柄巨锤一般,狠狠的锤在霍雨浩心头。他顿时脸色苍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瞬间从心底升起。下意识的松开了唐舞桐的手,身体不受控制的坐倒在地。
他宁可唐舞桐痛骂他,甚至是驱赶他,也不愿意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
记忆,她失去了记忆,失去了对我的记忆?不认识我了?她不认识我了啊?
无与伦比的恐惧,令戴雨浩心中已是一片混乱。
“你是谁?”唐舞桐歪着脑袋,看着他问道。
看着他眼神中的恐惧,唐舞桐突然笑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霍雨浩,也是戴雨浩。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我未来孩子的父亲,那个傻傻的,在外面喊着爱我的,傻瓜!我的傻瓜!”
『陆』 关于笑傲江湖大结局
令狐冲与盈盈拜堂成亲,就在大婚当晚,盈盈体内尸毒再次发作.东方不败委托平一指,将自己的心脏换给盈盈,并将自己葬在冰湖里,盈盈因此获救.就当盈盈与令狐冲在冰湖畔合奏《笑傲江湖》时,脑海中却闪现出东方不败与令狐冲告别时的情景。令狐冲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他牺牲那么多。
不过这个结局我不喜欢 。。。于是。。。写了这个
《新笑傲江湖》东方不败的结局
盈盈吃了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垂死之际,令狐冲带着盈盈来到这冰湖。本想盈盈一死,自己也跟着殉情而死,报答莹莹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平一指却突然出现,说自己能解三尸脑神丹之毒,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治好后,不得相问,速速离开黑木崖。
令狐冲激动之余,牵动内息,吐血昏倒,醒来之后,平一指已解了盈盈中的毒。盈盈痊愈后,他与盈盈在西湖梅庄成亲,从此归隐,不问江湖之事。
人人都知道他与盈盈成亲,但是有时候梦里总这个女子拿着一条蓝色的发带,在如霜的月色下翩然起舞,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记得她一头长发披泻而下,迎风起舞,如雾如幻,梦里有一片稻田,银色的月光,数不清的蒲公英在四周翩飞,他拿着酒壶坐在麦田里,迎风畅饮,说不尽的安然与惬意。 神仙眷侣,琴瑟和鸣,却不知他夜夜不能深寐,有时候他身着红衣,在月色里对他说,令狐冲,我已经把能给的全部给了你,无论如何,你要过的幸福。然后转身飞走,他伸手想抓,却只抓到了掌心的一缕清风。每次醒来他都汗湿衣襟,隐隐觉得这女子与他有紧密的联系,却始终想不起来她是谁。
总梦见同一个女子日服一日,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郁郁寡欢,或喜或悲,不管什么情绪总是归结在梦中那个红衣姑娘的身上。盈盈关心询问,他每每想与盈盈说,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日积月累,仿佛有一道屏障坚在他与盈盈之间,人前二人恩爱依旧,可是夜深人静之时,二人却相顾无言,再无当初琴箫和鸣的默契。
直到那日,老头子带着女儿老不死来梅庄访友,老不死无意中说出她曾在冰湖旁边看见平一指把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姑娘沉在湖底,老头子笑言不知这个杀人名医在干什奇怪的勾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却猛然出动令狐冲的心弦,难不成自己所梦见之人竟与当日平一指解盈盈之毒密切相关,他向盈盈禀明心中所想,便要去冰湖查明真相,盈盈眼神一愣,竟微微出神,便要和令狐冲一同前往冰湖。
二人来到冰湖,不知为何,盈盈忽然感到一股悲意从心生气,不觉流下泪水,停下了脚步,走在前面的令狐冲感到了盈盈的异样,感觉不对,便回过头来,就在他看到盈盈充满泪水的双眼时,三个字从盈盈口中吐出。
“令狐冲”。 听这一唤,令狐冲一怔,同那语气一样,那眼神,三分伤感,七分不舍与眷恋,与令狐冲对视,他发现,她这眼神,曾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次
令狐冲忙问其故,只见盈盈闭上双眼,猛地摇了摇头,眼睛再次睁开时,那牵动他内心的眼神,已然不在。
但令狐冲看着盈盈,新婚燕尔,本应浓情蜜意,自己却安暗生心魔,连累她憔悴不堪,怜惜之心大起,他反手把盈盈拉入怀中,“盈盈,我心中有一件事,必须弄明白,如若不然,我终身都不得安宁,你放心,待查明真相,必会回来,到那时,你我夫妻和睦,白头偕老。”
听他说完,盈盈身子一颤,“冲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盈盈,你为什这么问。”
“没什么,冲哥,既然这是你心中之事,你便自己查吧,我回梅庄等你”不等令狐冲答,转身便走了,忽而又回过头道“盼你不要忘了夫妻结发之情。”语罢,便真的离去。
“不要忘了夫妻结发之情。”令狐冲站在岸边静静的想着盈盈的告别之语,莫非盈盈知道些什么。只觉得心乱如麻,所有乱糟糟的情绪都堵在胸口无法释放。此时令狐冲已站在冰湖岸边,望了脚下如镜的水面,与水中倒影对视一眼之后,便抬起头来。
“平一指,你出来,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让你救盈盈,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救盈盈,那被你沉入湖底的女子到底是谁,平一指,你出来。”
半晌,平一指的声音从林中传出,“令狐少侠,往事不可追,你既已忘却前尘,不如就当红尘发梦,回去过你与世无争的生活吧,有很多事,于你无益。我曾答应一位故友,保你一世安稳,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辜负了别人为你付出的一切。”
令狐冲扑通跪倒在地,“先生不知,令狐冲夜夜不能深寐,求先生告知真相,解我心头谜团,令狐冲感激不尽,先生若不肯,我宁愿跪死在冰湖之畔,到那时,平先生还有何颜面去见那故人。”
平一指沉吟良久,“也罢,我本来就不赞同她如此委屈自己,告诉你也好,也叫你知道辜负她究竟有多深。冰湖之底有你想要的答案,你想知道,就先去冰湖之底看看吧。”
令狐冲站起身,调匀内息,纵身跃入湖水质中。湖水冰冷刺骨,纵然他此时内功高深,已入当时高手之列,内里护体仍觉浑身发冷。隐约间他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你可知,这冰湖是**月神教的圣地,这湖水就是人生的轮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把我,葬在湖底,来世,我愿做安然的女子,与你携手与共。”是谁?是谁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是谁?
令狐冲只觉头痛如绞,但还是暗暗运功调息,慢慢接近冰湖之底。只见冰湖正中的底部有一块巨大的寒冰,寒冰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子,他越近寒冰越觉得内息越乱,渐渐感觉呼吸困难,但看着那女子,却有一股无由来的执着从心底升起。
他来到她身边,轻轻握住那女子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凉,却又如此熟悉,好像自己拉过这手千百遍,只觉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自己也不会放开这只手。恍神之间突觉心口被重锤擂过,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令狐冲一下觉得自己深处冰湖之中,一下又觉得自己深处烈焰之下,忽冷忽热,浑身的内力好像不受控制,在经脉里游窜。这种感觉实在好熟悉,自己何时受过这么重的内伤,为什么自己全无记忆?“东方,你放心,我令狐冲烂命一条,不会死的。”自己在和谁说话,东方是谁?
眼前忽然一转,仿佛来到黑木崖的万丈悬崖智商,自己手拉住悬崖的蔓藤,拉住一个身着华贵男装的人,高喊,“拉住我,拉住我。”不知为何,他能感到,这人是位女子,而且他不想放手。
可她的手却毫不用力,完全是他死死拉着她的手,恍惚只见两人又对了几次话,令狐冲脑海里只记得那女子问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最终,她运气内力,轻轻一张,把他送上山崖,却不伤他,自己,却落入万丈深渊。
令狐冲被送上崖后,又回到崖边,望着她下落身影,高贵而孤单,艳丽而炽热,哪怕此时已几乎看不见她,那双眼神,却狠狠地射入了他心里。“东方不败。”终于,令狐冲高喊出这个名字,好像被封堵的记忆终于找到了出口,往昔的记忆终于喷涌而出。“啊!”令狐冲大叫着惊醒,他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女子,那个和她在麦田里对酒当歌,击节舞剑的女子,那个在群玉院为他输入内力疗伤的女子,那个在思过崖上因误会同睡一张床,与他相互喂招的女子,想起了哪个为就他冒死上雪山上寻找雪狼但的女子,想起了那个从背后拥住他向他表白的女子,那时候,她说过深深的湖水,想起了她重伤之际,每次睁开眼睛,总是那抹紫衣在背后支撑着他,他垂死之际,她拉着他艰难前行,想起了决裂的一剑,想起了思过崖上的恩断义绝,想起她月下红衣翩然如梦......是她,此生令狐冲绝不该相望的女子-东方不败。令狐冲翻身坐起,发现平一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他一把拉住平一指,“平先生,我已经全想起来了,东方不败不是堕崖而死了么?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要亲自问她。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嘴里这么说着,但想到刚才湖底那名女子,令狐冲心底不由得一紧。
平一指指向隔壁的屋子,“你要找的人,她就在那里,有些话,你本可以亲自问她,可惜,当她愿意讲给你听的时候,你不愿听,你想听的时候恐怕她已经不会告诉你了。”
令狐冲猛地下床,跌跌撞撞的起来,奔向隔壁的屋子。
进入屋中,令狐冲呆滞了,刚刚湖底那块冰玉,就在屋中,冰玉中间被凿出了一定的空间,而她,那名红衣女子,静静的躺在里面,宁静安然,恍若熟睡。她的头发披散在四周,让他记得,那天那夜那片稻田中,就是这头长长的青丝,在月光下绽放出那样美丽的光芒;看着她紧闭着的双眼,让他记得,当他们在思过崖上练剑,那眼里是真诚的笑意和无比的满足;她的嘴唇依旧艳红,或许是吻过了谁的唇,唇瓣上的口红深浅不一,略显斑驳,让他记得,那夜离别......离别时,她说,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他记忆深处的容颜没有一分更改,可是她却再也不不能为他舞剑,陪他喝酒,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不一会儿,他动了,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冰冷而没有温度,“东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告诉我,你告诉我......”想起她落崖的那一幕,他早已肯定她的死因,却不住问着。
“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你不要死”泪,从他眼里流出,然后落在她脸上,一滴一滴,他想止住泪水,因为他不想自己的泪打花她那夜精心粉饰的脸,但是,他做不到。他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能放开心中的一切,对落下悬崖的她说我早已爱上了你而不只是你永远在我心理。但如果可以重来,他便什么都不说,松开抓着岩壁的手,随她一起落下崖去。“令狐冲,东方教主已经死了,你不必做这种种痴情之态,他活着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珍惜她,如今她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你要的真相,我马上会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了不要后悔。”不知何时,平一指进了房中。
令狐冲抬头望着平一指,心理突然涌上一丝恐惧,他预感这即将揭示的真相足以毁灭他的余生,颠覆他的一切认知。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呢,该从那里讲起呢。”平一指望了东方不败一眼,眼里露出敬佩之色,便转头遥望窗外,负起手来“唉,就从我第一次见东方教主开始讲起吧,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十几岁,打扮的是个男孩子的样子,是由黑木崖当时的主人独孤求败带回来的小徒弟,独孤求败说她是习武的天才,那时,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个小伙子,直到有一天,她病了,独孤求败让我去给他诊治,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女孩子,他求我为她保守秘密,说如果被人发现是个女孩子就不能再跟着师傅习武,她于乱世之中被父母抛弃,又与亲妹妹走失,她只想变得强大,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感于她的韧性,答应下来。为了习武,她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无法想像的,她的孤独也是无法想像的,独孤求败很是喜欢这个徒弟,对他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就在东方教主上黑木崖后的第三年,任我行这个叛徒,暗算独孤求败,独霸黑木崖,那时,我本想跟任我行拼个鱼死网破,为独孤求败报仇,可是东方教主拦住了我,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我们势不如人,不如暗自隐忍,等待时机为独孤求败报仇。
她假意投靠任我行,终于在两年之后,等到五岳剑派进攻黑木崖这个大好时机,我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罩门告诉她,她一击得手,终于为她师傅报了大仇。江湖上人人唾骂的那个方不败是背信弃义,不男不女的叛徒,可是只有我平一指知道,现背信弃义的是他任我行。”平一指睥睨令狐冲,“东方教主本想告诉你她的身世的,在你和圣姑一起攻上黑木崖的时她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句恩断义绝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令狐冲,你扪心自问,竹林一役,若不是教主对你手下留情,你焉有命活到今日。”
听着平一指那带着无奈与悲愤的言语,令狐冲只觉得心口犹如乱箭齐发,鲜血淋漓。他想起黑木崖上那翠绿欲滴的竹林,想起那鲜艳的红衣,想起她说的那就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人,想起了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自恃清高?还是相信了任盈盈腐女所说的,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杀人魔头?亦或是看见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称是教主入幕之宾的杨莲亭?无奈的苦笑一声。
恩断义绝,自己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句话,她又是已怎样的心情听着自己的指责,自己之说她心狠手辣,却不知她年少坎坷,即使自己狠狠伤害于她,生死之际她还是手下留情,一死换自己一生。
平一指仍旧站在原地,表情倨傲,仿佛正在欣赏令狐冲的痛苦。
“令狐冲,如果你觉得够了,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说,你还是回梅庄去吧。人你也看到了,逝者已矣,你大哭一场以祭故人也就够了,速速下山,不要来了。”
令狐冲猛然转身,抓住平一指的衣襟,“说,我要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我要你说!”
平一指拂开令狐冲的手,“好,既然你执意要我说,那我就全告诉你。
令狐冲,当日你受了那么重的内伤,昏迷不醒,连我都束手无策。你可知灵鹫寺的方证大师为何要你拜入少林门下,传你易筋经?”
“为什么?”令狐冲问道,不知为何,他感到心里漏了一拍。
“哼,那是东方教主答应在灵鹫寺面壁十年,作为传你易筋经的交换!你可知道,你重伤之际拉着你四处求医的是谁?你清醒后消失不见的又是谁?”
面对平一指的质问,令狐冲低下头,一声不吭,但他已经明了,只觉得冷汗一滴滴从自己额上滴落,是啊,自己每次和盈盈提到少林寺,她都支吾不语,自己把梦半醒之间,就是东方在照顾自己,清醒之后自己身在灵鹫寺,而后东方踪迹全无,很多以前来不及考虑的细节现在全部涌入眼前,是东方,她为了自己甘愿在少林寺面壁十年,一命换一命求的易筋经为自己疗伤。“令狐冲,你已经想明白了,对了?
教主她以身犯险,明知道自己是邪魔歪道,明知道少林上下恨不得杀她而后快,如此之为救你一命,她以自己换你,你可知道为什么?只因你教会她情爱滋味,她重你爱你,甘愿为你舍命。你是怎么对她的呢?你师傅骗她你死了,让她走火入魔,让青城派有机可乘。
她若不杀他们,你难道让她束手待毙,人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是邪教妖人,只有你应该知道,她究竟是怎样带你,你却只看到了她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将她与你的点点滴滴抛于脑后。现在,你可知道了吧。”
令狐冲此时好像回到那片树林,他看着正派人士的尸体,冷冷的推开看到他出现扑上来拥抱她的女子,看不见她眼里的焦急与欣喜,看不出她苍白脸色与身上的伤口,甚至直到现在,才感受到那一刻浓浓的爱意,那迟来的爱意......
而自己,只盲目地指责她,为什么杀了如此多的人,误会她杀了定逸师太,拔剑相向,又一剑刺穿她的肩膀,令狐冲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长剑刺穿她骨肉所发出的声响,自己看到了她眼里含而不落的泪珠,”她说“说我负天下人,你们天下人又何尝善待过我,连你都和他么一样。令狐冲,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相见就是陌生人。”
她对他的爱,是那样火热,却因他的愚昧无知,顷刻间消散。令狐冲双目赤红,抑制不住浑身颤抖,他一步步走到寒玉前,看着玉中的东方不败,伸手抚摸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好似想抚平长剑刺穿的伤口,好似想安慰这女子看不见的深深的伤痛,带着满腔的追悔,和已经迟到的满腹柔情。 “教主走火入魔,伤重而回,回到黑木崖养伤,教主出关之时,你已就任恒山掌门,与神教圣姑的私情也已昭然天下。她自此性情大变,愈发喜怒无常,那个姓杨的小子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她便放纵他,认他违反教规也不予理会,白日里她纵情声色,可是晚上我总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廊下。有时喝酒,有时吹笛,冷冷的不发一语。她内伤本就未曾痊愈,如此与自杀无益。无计可施之间,我只能前往华山,求风清扬来解劝,风清扬是独孤求败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祝她挣脱这段孽情。
风清扬来到黑木崖,与教主彻夜长谈,我听他劝说教主对你收出真相,教主言道‘他不会相信我,我又何必多费口舌。这天下人皆负我,求一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这不过是我应该受的。’这便是教主的骄傲,一名女子,能够做到如此,让我好生钦佩。
风清扬解道,‘你若不说,又怎知他会不相信。人生无常得一真心相爱之人应该更加珍惜,冲儿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开误会,你二人必能相守,到那时,还理会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么?’
教主听风清扬解劝,终于决定再试一次,她用了一夜时间,写下一封长信,向你诉说种种根由,并告诉我有意散去教众,与你归隐江湖。”说到这里,平一指眼中的敬佩与向往顿时变成了不屑与嘲讽,看向令狐冲,看的他心底发凉。 收回目光,平一指低下头叹息一声,继续向令狐冲道出教主的苦衷“可是还没等她把一切安排好,传来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黑木崖的消息。令狐冲,你可知这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我亲眼见她一点点撕破信筏,撕了良久,再用内力一点点将无数碎片震得虚无,我想再劝,可还未开口,她便回头冲我宛然一笑,你却想想她的心该有多痛。”
听到这事,令狐冲感到浑身无力,拥有极高内功的他竟无法支持自己站起,踉跄几步,便扶住那载着东方不败身体的寒玉缓缓将自己撑起,勉强站直,寒玉中那刺骨的寒冷传入他体内,他却并不用内力驱寒,而是紧紧的用双掌贴着寒玉,感受着那份冰寒,他想到,东方撕信的时候,她的心,也就如这般冰冷吧。
看他这样子,平一指也只有无奈的摇头,“然后东方教主跟我说道,‘你不必多言,我东方不败本就该被天下人辜负,否则,我又如何该叫东方不败,罢了,罢了,罢了,既然他们都要我死,那么我就看看天下负心人要如何杀我。’”
平一指话罢,只见令狐冲深情地望着东方不败,望着她那依旧绝美的容颜,那份绝美之上,还有一道凄美的疤痕,这是他与她在竹林决战时,她被藏在暗处的任我行偷袭所致。她不像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或许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笑着看他,对他说,我听你的,不杀人,然后拉着她在奔到那稻田上,为他舞剑,为他唱那首童谣,给他送肥鸡和美酒,一生一世,矢志不渝,但他知道,绝不可能。
“上天作弄,我们今世,便是有缘无份吧。东方,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是么,信上写了什么?你又没有在信里大骂我令狐冲是个忘恩负义的绝情之人。”
『柒』 名侦探柯南大结局
第一章:新一回来了。
一年一度的空手道大赛开始了,体育馆内人山人海,墙上挂着一条巨大横幅:某某年度空手道大赛。参赛者有毛利兰、京极真等明星.场外,柯南拉着哀及匆匆地向场内跑,哀看不惯柯南为了兰的比赛如此着急,私底下闹别扭,害得柯南费了点工夫,才将她拉进赛场。当他们赶到时,正好赶上兰上场。“好,漂亮!”当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击败对手时,柯南不禁欢呼起来,而旁边的哀,却望着他叹气,她明白,他最在乎的还是兰。这时,柯南与哀还不知道,黑暗组织正在逼近当中。比赛结束,兰又得了优胜,这使柯南想到了一年前。柯南转身对哀说:“灰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哀微微一笑,说:“你不用说了,我给你就是了。”几分钟后,兰的休息室门外,站着一位叫“工藤新一”的少年,他还清楚的记得,一年前兰得到了优胜,他约她一起去热带乐园。今天,她又得到了优胜,他准备再约她去热带乐园。“笃笃”,他敲着门。“谁呀?”里面传来兰温柔的声音。“兰,是我。”“新一?”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位少年,依然那么帅气,那么阳光。这个少年就是她苦等了一年多的工藤新一!兰惊呆了,以为自己在做梦。“新一,真的是你吗?”“兰,你怎么问这种傻问题,是我,当然是我,我回来了。”“新一!”兰扑进新一的怀里,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了新一那熟悉的体温。她绝对想不到,眼前的新一是吃了哀的临时解药才从柯南变回来的。新一明白,当他消失后,又会给她和自己带来痛苦,但他实在顾不得了,他太想兰了,尽管他每天都在她身边。这时的兰很幸福,新一也很幸福,但他绝对想不到,他的身份即将曝光。
第二章:热带乐园里的身份曝光
次日,热带乐园里。“兰,我们再去坐云霄飞车吧,从那天我变小??哦,不对,是我走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玩过。”“好。”兰挽着新一,那是一种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新一。”兰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今天怎么不讲福尔摩斯的故事了?”新一拉着兰的手,“今天是咱俩的约会,讲那些多扫兴啊。”新一含情脉脉地说。
“咱俩?约会?”兰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来,新一轻轻地在兰的手上吻了一下,兰的脸更红了。下了云霄飞车,新一突然感觉全身发热,胸口异常疼痛,他感觉不妙,之后才反应过来??药效已经快没有了。“新一你怎么了?很难受吗?”兰看到新一满头大汗,十分痛苦的样子,关切地问。“兰……不行,不能在兰的面前变回柯南。”新一想。这时,他想到用麻醉枪让兰睡着,可是昨天换衣服太匆忙,手表型麻醉枪没有带来。“完了……”新一喃喃自语,他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
第三章:“我爱的是兰”
新一睁开眼睛,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家,床边站着脸色苍白的兰。而自己的衣服也松散开来,兰颤抖着递给他一副眼镜??阿笠博士发明的眼镜,他明白,自己已经变回了柯南。“兰……”“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兰含泪跑出门。“兰!兰!”柯南不顾一切的追上去。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月光下的兰,显得格外清秀、美丽。她站在路灯下,喃喃自语:“新一就是柯南,柯南就是新一,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兰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这哪里是平时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兰?她显得既绝望又无助,她说的每个字,都刺进了柯南的心扉,他从未这样心痛过。兰在月光下失落的走着,就这样走到了事务所。“兰……”一直悄悄跟着她的柯南现出身来,兰丝毫不理会,跑上楼,将门锁上。事务所里一片漆黑,没有了柯南天真的笑声,爱喝酒的老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更增加了兰的孤独。就在白天,新一牵着她的手,她是多么幸福啊!可现在……她知道,新一就在门外,但那是柯南的身体,她不想见他。自新一失踪,她时刻盼望见到他,可是此时此刻,她竟不想见他,这个意外太大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新一,竟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兰,开门啊,听我解释!”柯南在门外大喊。可兰不予理会。她躺在沙发上,想到柯南曾经饿着肚子倒在这张沙发上等她回家,就在那时,她摘下了柯南的眼镜,才发现他像极了新一。她满脑子都是柯南,她甩了甩头,希望能让自己不再想着柯南,可她越甩,柯南的身影就越清晰,那一声声“小兰姐姐”还在她耳边回响。门外的敲门声停了,兰起身开门,街道上空无一人,柯南也没了踪影,兰走出门,在空荡荡的街上徘徊。良久,她停下脚步,一抬头,竟发现自己站在新一家门口,莫非这是天意?这时,她听见隔壁阿笠博士家有动静,便走过去看看。刚到门口,就听见地下室传来柯南的怒吼,着实把兰吓了一跳:“灰原,真正的解药呢?我知道你有,给我!”“工藤,你那么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嘛,我还没做出来。”“胡说!你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小学一年级的课本,以你的个性,如果没有做出来,怎么会有闲情逸致看这个?”“真不愧是名侦探工藤新一,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解药我是做出来了,不过我并不打算给你。”“为什么!灰原,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当着兰的面,从新一变成柯南,这带给她多大的打击啊。”“兰,兰,兰!你的心里只有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平时冷冰冰的哀突然大喊,眼睛里满是泪水。“什么?”“工藤,其实我喜欢你,我想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灰原(哀)喜欢我(新一)?”柯南和门外的兰都大吃一惊,想不到哀……“工藤,我以为,我以为你变小后,我就可以留住你的心,我……”哀已泪流满面。“灰原,我喜欢兰,我不能负她。”“工藤,难道你从未喜欢过我?难道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你也才刚喜欢兰不是吗?你为何不能看看我的好?”“灰原,你是个好女孩,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但我对兰的心是不会变的,你不知道,几乎从我认识兰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倔强,喜欢她对我的好,喜欢她一切的一切……”“工藤。”屋内,哀泣不成声。“新一。”屋外,兰也泣不成声。
第四章:与黑暗组织的对决
“好。”哀终于说,“工藤,我给你解药,我成全你!”说完,从抽屉里取出一棵解药。几分钟后,从更衣室走出一位少年??工藤新一。正当兰感动的时候,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几秒中后,新一与哀听到门外传来一位少女的惨叫声,新一听出来了,那是兰!新一拉着哀跑出门,刚出去,有一名黑衣男子趁其不备抓走了哀,当新一反应过来时,那些人早已无影无踪了,地上只有一张纸条:要想救她们,三天后到帝丹高校的仓库中去。“什么?兰被抓进了学校?”新一大惊。“喂,是服部吗?我是工藤,你赶快来东京,带着和叶也没关系,总之快来!”说完,新一挂了电话。大阪。服部望着电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哎,平次,是谁打来的呀?”和叶问。“是工藤,这家伙有点奇怪。快,和叶,我们去东京。”“哎,平次,现在是晚上,你怎么去啊,再说你也应该把晚饭吃了呀……”第二天,服部和和叶到了东京。当服部见到工藤时,吓了一跳:“工藤你……”新一小声说:“我已经变回来了,兰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现在她和灰原都被组织抓去了。”“啊?”服部大惊。三天后。新一、服部、和叶三个人来到帝丹高校的仓库,只见兰、哀都被绑在柱子上,令新一吃惊的是:哀已经变回了宫野志保(怎么变的呀),她们的旁边站着一群黑衣男子,为首的正是Gin。“工藤新一,你终于来了,这两个是帮手吗?”Gin不屑地望着服部与和叶,“不过,他们起不了作用。“放了兰和宫野小姐!”新一吼道。“工藤新一,我可没时间和你聊天,我给你一个选择,雪莉和那个女孩你只能留下一个和你一起活着,另一个就只能死。”(读者:琴酒有那么无聊吗?他还会留活口吗?作者:呵呵,剧情需要)这真是让新一万般为难。兰和志保,一个是他深爱的女孩,一个是深爱他的女孩。新一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于缓缓的抬起头,他的表情显得难过、悲伤、痛苦,和平时那个自信满满、目光坚定的名侦探简直判若两人。“给我留下,宫野小姐。”新一的话使在场的人,包括琴酒,都震惊不已。和叶忍不住大喊:“工藤,你太没良心了,兰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能负她!”“不,我决不负兰!”新一露出了一个仿佛看透生死的微笑。服部察觉到不对劲,忙说:“工藤,你要做什么?”“兰,记得当时你负责拆森谷帝二在米花影院安装的炸弹时(详见剧场版一《引爆摩天楼》),我对你说的话吗?”这时,兰的耳边回响起当时新一说的话:“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不能同日生,那我们就一起死吧。”(作者:因剧情需要,台词稍有改动)“新一……”这时,兰也察觉到不妙了。新一说道:“宫野是我的恩人,我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我要报恩哪,所以我选择让兰死,而我,就只能陪兰一起死了。”说罢,新一举枪对准头部。(枪哪里来的?)这时,服部、和叶、兰、哀几乎同时大喊:“不要啊,工藤(新一)!”这时,突然飞来一张扑克牌,打落了新一手中的枪。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趁组织不备,救下了兰与志保,他就是怪盗KID。(拜托,KID怎么知道他们有难?再说他那么轻松就从组织手里救下了两个人,也太神了吧。)“好啊,KID,你竟然也背叛组织。”琴酒说道。“啊?基德你……”新一大惊,特别是听到“背叛组织”这四个字。“我父亲黑羽盗一是组织特工,因此我一出生就成了组织的人,后来父亲被组织所逼迫而自杀,我便决心为父报仇。我之所以到处偷宝石,就是为了比组织更早找到那颗组织最想得到的宝石,如果那宝石被组织所获,将有更多人死在他们手上。”“啊,原来是这样,原来KID……”新一竟开始同情他了。“一切都结束了。”琴酒突然说话,把大家吓了一跳,大家似乎忘了,黑暗组织的人就在他们面前。“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的。”琴酒冷笑道,“那么从谁先开始呢?”“从你先开始!”站在一旁的志保突然大叫,转身拾起掉在地上的新一的枪,用它对准琴酒开了一枪。说时迟那时快,子弹射中了琴酒的心脏(真不愧是志保)。然而就在琴酒倒下的一瞬间,他手中枪的子弹射向了新一。“新一!”兰大叫一声,接着,竟然奋不顾身,整个人挡在新一的面前。就这样,子弹射中了兰的腹部。(我差点把“腹部”打成“服部”)“兰!”新一大叫,可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兰倒在自己的怀里。“兰,兰……”新一失声痛哭,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流泪,“兰,你不能死,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你不能丢下我先死啊,醒来啊,兰!”夕阳的余晖洒在新一和兰的身上,兰就这样,满身是血的倒在了新一的怀里……
第五章:神秘的转学生
一周后。新一正在家里懒洋洋的刷着牙,昨天刚出院的兰敲着门说:“新一,快点,上学要迟到了。”“知道了,小兰姐姐。”“啊?你叫我什么?”新一这才反应过来:“啊,不对,是兰。”“你正经点嘛,新一。”
几分钟后,新一叼着一片面包出来了。“呀,是工藤同学耶。”刚进班级,一些女生就在悄悄议论。“嘿,工藤,刚回来夫妻俩就一块儿上学呀!”男生们起哄道。“走开!”新一大喊。那些男生赶紧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说:“老公打人咯。”其实比起新一,大家更怕兰的空手道。上课了,大家赶紧回位坐下,老师走进来,对大家说:“今天咱们班上转来了两名新同学,大家要和睦相处。第一位是:白马探同学。”“白马探?谁啊。”新一心想。白马推门而入,所有女生都尖叫起来,因为他长得太帅、太可爱了!“我看你坐在工藤同学的后面吧。”老师说,(不会那么巧吧)“下面为大家介绍另一位同学。”话音刚落,一个清纯、阳光的女孩走进教室,所有人(包括新一)都惊呆了。这个女孩简直太美、太可爱了,而且有些酷似大明星工藤(藤峰)有希子。而新一吃惊的原因可不是这个,而是因为这个女孩就是那个久居中国的他的……“大家好,我叫夏美,我虽是日本人,却长年居住于中国。”女孩用她美丽的外表、优雅的举止、脱俗的谈吐,迷倒了班上的男生,包括白马。(他不是对女生不感兴趣吗?)“你坐在白马同学旁边好了。”老师又说。这时,全班男生怒视白马,特别是新一,他怎么能允许夏美坐在这个很像花花公子的人的旁边呢?可这一举动,引起了兰的误会。她暗自猜想,这个夏美到底是什么人。放学了,兰像往常一样,走到新一身旁:“新一,我们一起走吧。”可新一的话使小兰异常震惊:“兰,你一个人走吧,我要和夏美一起走。”说完,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教室,只剩下兰独自一人站在教室里。
第六章:小兰的误会
第二天早晨,兰照常去新一家,为他送早餐。可刚到门口,就见新一手里拿着一片面包(以前他都是用嘴叼着的,这是他早餐后的习惯),和一个女孩有说有笑的走出了门,那个女孩,就是夏美!兰彻底崩溃了,夏美已经取代了她在新一心中的地位。望着他俩的背影,兰叹了口气,不经意之间,一种透明晶亮的液体滑过兰的脸庞,滴落在她天蓝色的校服上……连续几天,兰不再理睬新一,她竟然想成全新一和夏美。可新一却不明白,兰怎么总对他不冷不热的。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去问那个八卦园子。“园子你说兰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呢?”“呦,你不是大侦探吗?连这个都没看出来。”园子还是这样,就爱损人,这也是新一不愿和她讲话的原因之一,要不是为了兰,他才不会来找园子呢。“园子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还不是因为那个夏美吗?”“夏美?”新一有些莫名其妙。星期天下午,公园里。白马和夏美坐在一张长椅上。“白马同学,你特意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夏美,我……”白马突然不说话了。接着,他拿出一束颜色鲜艳的玫瑰花。“夏美,你就像这束玫瑰,永远的绽放着,娇艳、美丽。我……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受不了,白马就是直接)夏美羞涩地点了点头。这时,兰和新一突然出现。“喔,原来白马同学‘也’喜欢夏美啊。”看到新一在旁边,兰故意把“也”字拉得很长,新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兰不理自己的原因啊。“白马同学……”“怎么,你还叫我‘白马同学’?”“啊,探……探。”夏美红着脸说。“这才对嘛。”(拜托,真恶心)“我们该回去了。”夏美说。“是啊。”白马附和。(这是白马吗?)“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啊。”新一提醒夏美。兰看见新一那么关心夏美,扭头就跑。“兰!”新一赶紧追上去。
第七章:意外
“兰,你听我解释!”新一边追边喊。这时兰已经跑到了马路上,新一紧随其后。旁边的信号灯已转为绿灯,两边的车辆一下子全涌过来,兰已经越过了斑马线,可新一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兰本能的回过头,却看见新一倒在血泊之中“新一!新一!”兰奔向已经昏迷的新一,“拜托,谁来救救他呀!”这时一个好心人将新一送到了医院。新一即将被推进手术室,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还伴着兰的喊叫:“新一,你不能死啊,老天,求你,别让他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他啊!”一小时后,特护病房内,新一静静地躺着,兰的耳畔回响着医生的话:“他伤得很重,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这时,新一缓缓地睁开眼睛,轻轻地说了声:“兰……”声音虚弱而无力。兰看到新一这样,很是心疼,但对他的气还没消,看到新一醒了,便要转身离开,可刚转身……“小兰姐姐,别走。”兰听到这句话,像触了电似的回过头。“小兰姐姐,听我解释……”这很明显是柯南的语调,可却是用新一的声音说出来的。兰再也忍不住了,扑进新一的怀里,新一不说话了,静静地闭上眼睛休息,刚才那句话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太虚弱了,虚弱得讲不出话来如果刚刚兰走了,他恐怕又要昏倒了。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刚从美国回来的新一的父母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此外还有一个人??转学生夏美。“新一……”有希子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儿子,叹了口气,优作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夏美走到病床前,拉着新一的手说:“哥哥,爸妈来看你了。”这个称呼着实把兰吓了一跳:“夏美,你……你叫他什么?”“哥哥呀,怎么了?”夏美一头雾水。“你是他妹妹?”“是啊,你不知道,哥没告诉你我是他久居中国的妹妹工藤夏美吗?”兰大惊,原来她误会新一了,原来新一那么关心夏美是因为……是她害了新一。想到这儿,兰扑进他的怀里,向他道歉。“兰,我不怪你,真的,你会吃醋证明你在乎我,我真的很高兴。”新一有气无力地说,并用浑身力气露出一个微笑,看着新一那苍白的脸,兰真的好心痛。在兰及夏美的精心照顾下,新一终于出院了,白马和夏美也进入了热烈的相爱之中。
第八章:永结同心(结局)
三年后,年满20岁的六对情侣在樱花飘落的地方许下了永远深爱对方的承诺……没错,他们结婚了,就在高中毕业之后。六位帅气的新郎,六位美丽的新娘,在天地地见证下立下了海誓山盟。又过了六年,六个六岁的孩子在草地上嬉戏,他们分别是:工藤新一和工藤兰的儿子工藤秀男,服部平次和服部和叶的女儿服部绫,黑羽快斗和黑羽青子的女儿黑羽灵,白马探和白马夏美的儿子白马裕树,赤井秀一和赤井志保的女儿赤井云,以及京极真和京极园子的儿子京极风。而此时,六对年轻、甜蜜、幸福的夫妇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又有三对青梅竹马诞生了:工藤秀男和服部绫,白马裕树和黑羽灵,赤井云和京极风。就让他们像他们的父母一样,一起上学,一起生活,一起相处去吧!
『捌』 桩桩的《天上有棵爱情树》最后大结局最后一章的内容是什么,标题叫什么
望采纳
第三十七章 缘乃天定
北地流光城的星云又一次染上了黄昏的光晕。
一天之中最美的时候,暮离星君孤独地坐在高耸的聚星塔上。
血一般的琼华火酒倒进嘴里,微醺的酒气扑上俊美的面颊,激起层层红晕。
凤兮缓缓步人无人的城市。西方漫天的云霞与东方渐涌的星光在此时交替涌现。凤兮抬起头,他像天边最遥远最明亮的星辰,寂寥地站在聚星塔下,令塔上半醉的人没办法不理睬他。
暮离醉眼朦胧,突然跳起来大呼道:“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身影飞下聚星塔,移星斗气自双拳涌出,猛力击下。
凤兮仰起脸,没有抵挡。
移星斗气击在他胸前,硬生生地收住。
“你怎么不打了?你就算每天都来,也休想让本星君告诉你一字半句!”
凤兮狰狞一笑,“我不揍你,我这就去找姬莹。”
暮离呆了呆,“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拘走姬莹公主的元神魂魄,随便在东极地找株花儿草儿做她的寄主。高兴了让她吸食日月光华,不高兴了就喂点儿毒物。你何时肯告诉我,我何时放了她。”
“凤兮,你真卑鄙”
“你只听姬莹的话,想要威胁你,我不找她找谁,”凤兮冷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除非她以后躲着不露面,否则终有一天我会抓到她!”
暮离神色变幻,突然咬牙切齿道:“好,你去毁了姬莹试试。本星君受不了就去凡界找唐淼!你在仙界等一天,我和她就在凡界快活十年!”
凤兮再也控制不住怒气,反身一掌击出。
暮离眼里闪过奇怪的神色,仿佛极期待被凤兮灵力击中。
掌力引开,轰然击在街道上。一排排的圣兰果被掀起折断,蓝色的果实掉落一地。凤兮眼里泪光闪动,嘶吼道:“已经十天了,凡界百年已过,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
听到凡界百年已过,暮离忍不住想到红颜枯骨四字。他压抑在心里的愧疚无人可说,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我不难过?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对她动移星斗气。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却不能抛弃北地去凡界找她。我不能去,你也休想!”
四目相对,骤然碰出仇恨的火花。
两人突然同时出手,打在一起。
暮离没有用移星斗气,凤兮也没有用飞凰翠翎。两人扑在一起,像两只兽龇着獠牙,互相啃得血肉模糊。
末扬隐在街角,银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城主不会有事吧?”
“没事。打完这架,他心里就痛快了。”末扬将?子的脑袋按了回去。
弱水河翻起白浪,倒映着河边秀美的重羽宫。
四百多年,凤兮终于能以重羽宫公子的身份正式踏入宫门。
沿水而建的响木回廊光洁如镜,今日无声。
“重羽官上下恭迎公子!”七长老雪衣素裳跪伏于地。
一角黑袍缓缓滑过他们的视线,没有搀扶,没有话语,行云流水般飘过响木回廊。
紫棕长老身躯颤抖。他仍然穿着黑沼灵地的衣袍,走进了重羽宫。他终是不能原凉自己!
“我要将风焰传给凰羽,七长老灵台风池护法。”官门处传来凤兮淡淡的声音。
“公子不可!”紫棕上仙不顾礼数从地上站起。
回转身却看到凤兮注视着自己,琥珀双眸变得温暖,“凤兮谢师傅关心,东极帝尊之位不能空悬太久,我已另有打算。”
紫棕如被闪电击中,抖如筛糠,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叫我,叫我师傅!”
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再次唤醒,灵台风池飘起了氤氲灵气,一切都如灵识初醒般美好。他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能再回到灵台风池的怀抱,凤兮热泪盈眶,一个纵身扑了进去,“我回来了!”
灵台风池红土翻腾将他抱进了怀里。
回家的感觉是灵魂深处涌出来的熟悉、亲切、依恋、安全,阳光温暖地洒落,一株凤凰神木在蒙蒙雾气里破土而出,欢快地生长直达蓝天。孩儿脸般的羽状绿叶柔美地从枝头剥离,懒洋洋地伸直了腰,映着阳光,片片如剔透的翠玉。
它干净得不沾丝毫尘埃,是闪亮的绿宝石,耀亮了整片森林。
馥郁的香气从枝叶间吐出,一簇簇火红的花朵像烟花般轰然绽放,满树红艳。
四百年,凤兮压抑的心情变成了枝头的火焰,尽情放肆,热烈地燃烧,灵台风池之外,七长老远远地看着,目眩神迷。
静静地停留片刻,凤凰神木无风自动。花落如雨,铺满了灵台凤池。
绿光再起,团团如雾。凤兮幻出身体,低头看去,棘刺鬼脸花的刺青消失无踪,双脚完美无瑕。每一步,他都感觉到脚下土地的依恋不舍。他坚持着一步步退出,微笑道:“能再踏上灵台凤池,我已知足。”
灵台凤池边缘生长着一丛素馨,粉色花蕾层层叠叠,娇柔美丽。
凤兮笑了笑,似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公主,凤兮要走了,送件小礼物给你。”
飞凰翠翎在他手中化为玲珑玉环,挂在了素馨花间。
失去魔君气息的怨灵溃不成军,无法再生,数日来黑幽深渊被西虞昊领着银甲卫扫荡干净。
西地仙庭三万年来终于能消除昔日魔君留下的印记,誓要将黑幽深渊用灵力法术重新变成仙境一景。各路上仙纷涌而来。
“殿下,北地姬莹公主率使团前来。”
西虞昊没好气地说道,“随便找块空地让他们扎营,孤没空。”
“殿下,姬莹公主说,她在东极地得到一朵玉莲,请殿下前去观赏。暮离星君随使团来了。”
“好啊。孤还以为他就一直缩在流光城不敢出来了!”西虞昊脸色骤变,心里百般情绪再度涌现。他阴郁地瞅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渊底,又忍不住咒骂暮离星君。脑子里另一个被他成心压住的声音却在说,那件事,也该去了结了。
太子殿下终于肯离开黑幽深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一个月以来,西虞昊不眠不休,领着众仙使尽了各种法宝当苦力掘地三尺,寻找阴阳洞的所在。
神仙也受不了这种罪,大家都盼着太子殿下赶紧结束这场灾难,让他们把法宝灵力用于重建仙地。
北地使团里悄悄飞出两条黑影,在崖边闪了闪,消失了。
西虞昊大步走进北地行营,人未到声先至,“暮离,你出来!今天不若不告诉孤,孤让你走不出西地!”
营帐里传来清冷的话语,“殿下是在公然威胁本宫皇弟吗?”
娇俏的身影缓缓走出,西虞昊对上一双冰雪般清凉的眼眸。他四顾张望,大吼:“暮离,你躲着却让个女子出面,你要不要脸?”
话里的不屑激怒了姬莹,素手轻招,密集的风雪卷向西虞昊,“殿下如若赢了本宫,本宫保证让暮离回答你的问题。”
“好!”西虞昊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狻猊王气迎头击向扑来的风雪。
细密的雪花闪着银亮雪刃,重重包围着西虞昊,令他难以视物。
集英身边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排白袍上仙,齐齐施展灵力。西虞昊如困在了雪团之中,一时之间难以脱身。
“蠢!”姬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手接过一杯花茶,闲闲地抿了一口。见血团隐有破开的痕迹,她搁下茶盏,双掌迅速结印,又一波风雪扑上。
西虞昊震惊不已。短短数月,姬莹的灵力竟变得这么强悍。缠斗了一盏茶功夫,他禁不住心烦气躁,“别说我下重手欺负你一个女子。”
金丹在胸腹间冒出一团光晕,狻猊王气骤然加强。
姬莹挥了挥手,北地上仙们悄然而退。不带雪团爆开,姬莹已收了灵力折身回了营帐。
西虞昊双掌莫名其妙地的击在了空气中,劲气鼓涨,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坑。
“殿下赢了,本宫输了。殿下请进吧!”
没等他发怒,营帐卷开,姬莹端坐在书案前盈盈相邀。
西虞昊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冰雪美目中噙着揶揄笑意。他心知被姬莹戏弄了,指着她喝道:“暮离在哪儿?”
“殿下稍安勿躁,静等片刻。本宫这就去唤暮离来回答殿下的问题。”姬莹拿出一只玉盒,搁在几案上,从西虞昊身边缓缓走出,“玉莲当有殿下处置。本宫此行事已了结,这就回转雪玉谷。殿下见着我那皇弟,还请戒急忍躁。”
西虞昊愣愣地看着玉盒,怔怔地坐在了几案旁。
玉盒上盖着一枚符。他的手缓缓抚过盒盖,回想过去种种,禁不住痴了。
明月西沉,晨曦隐现。西虞昊出得营帐,却见帐外新置一座营帐。暮离星君华服美酒,歪在锦绣引枕之上,声音懒懒,“不想喝一杯?”
“阴阳洞究竟在哪里?她去时究竟落在了凡界何处?往生潭如镜,照见了她的今生来世。只你一人知晓,你告诉孤!”
“昨晚凤兮也这样问我,她去时究竟落在了凡界何处?”
西虞昊戾气顿现,“你凭什么要告诉他!昨晚……他在哪儿?”
暮离举杯饮下,打了个哈欠,“他还能在哪里?找我家棠棠去了呗。你将黑幽深渊翻得乱七八糟,逼着本君做苦力,使移星斗气打开洞口……”
“好哇,你们姐弟俩联手引开孤!”西虞昊扑过去,暮离不闪不避,任他拎起自己的衣襟,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殿下能做到拍碎金丹,散了狻猊王气,弃了身躯,跳下往生潭转世投胎,仅靠一缕灵脉感知去寻她吗?好,我也告诉你。”
西虞昊手一松,暮离懒懒地理了理衣襟,将一杯琼华火酒塞到西虞昊手里,轻笑道:“殿下做不到,本星君也做不到。他既然能做到,本星君有什么理由不帮他?”
火辣的酒从喉间淌下,西虞昊一饮而尽。
“棠棠倒是提到了你。她说,和殿下较劲的事,殿下别往心里去。颜面都是给别人看的,看得太重,自己反而辛苦。她说呀,她从来没忘记,殿下曾经抱着她喊——”
“住口!”西虞昊瞪过去。
“皇姐将玉盒交给殿下了?”暮离瞥见西虞昊怀里露出玉盒一角,封印完好,一大块心病似的揣在胸口添堵。他心里的郁气终于散开,大笑道:“我不说,我不说,哈哈!你把小雀灵和小细腰送给我做侍女,我就不说!”
春去秋来。重羽宫灵台风池异香阵阵,灵光环绕。
灵台重生凤凰神木,一树紫花璀璨,叶若翡翠。
东极仙庭上仙齐聚重羽官,跪迎帝尊。
灵光收尽,凰羽一袭紫袍,静静伫立。深深吸得一口木叶清香,他的目光落在灵台风池边缘的一丛素馨花上。瞧见花朵间那只翠绿玉环,他不觉愣住。良久,凰羽薄唇微翘,露出戏谑的笑容,抬头缓缓走出了灵台凤池。
花间浮出樱柔泪眼朦胧的脸。又气又恨,“他就这样走了!早知道不把魂魄还给他了!破地方,半点儿灵力也无,什么时候才能助我修复元神!我要离开这里!”
翠绿玉环莹莹闪亮,将灵台风池涌来的灵气悉数收得干净,不给素馨半点儿。
这一年初夏,蜀中唐门与青城派汇集峨眉金顶比武,峨眉派做中人。
“小姐,就是他!”身边的婢女指着对方人群中一戴着面具的男子低声说道。
唐淼正把玩着手里的银针,闻言小剑眉一挑,目光正对上面具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她的心突然跳了跳,银针扎进了肉里,痛得差点儿跳起来。她龇牙咧嘴冲那边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愤愤地转开了脸。
凤家庄居青城脚下,拥有几百年的基业。凤家子弟多投向青城道门,家族出了几个青城掌门。
凤家出美男,凤兮是个例外:传言说他生下来模样极丑,凤老爷瞧着倒吸一口凉气,所以给他取名为兮。从小到大出现在人前怕吓着别人,只好用面具遮挡。
唐淼出生之后,得峨眉掌门师太算命,十八岁出嫁方可一世平安。
凤家就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请青城掌门,也是凤兮的亲叔叔去唐门提亲。
唐淼是蜀中唐门家主嫡女,好不容易留到十八岁,自然舍不得把她嫁给一个丑鬼。唐门家主本想断然拒绝,却又不好意思伤了青城派掌门的颜面,便提出比武定亲。
凤兮入青城派多数时间都在研习道经,他学过门派武艺却从不参加青城派的比武。青城派上下都知道他是凤家嫡长子,将来是要主掌家族内务的。
他习武不过强身健体,倒也从不勉强他。
在唐门家主看来,唐淼已得唐门亲传,凤兮却是个习武不精的花架子。
唐淼打败他,凤家知难而退,青城掌门也无话可说。
云海翻涌,旭日初升。金顶云蒸霞蔚,好不美丽。
凤兮穿着一身长襦深衣,两手空空走至场中,朝四方团团抱拳一礼。不像武林中人,更像是书院苦读圣贤书的儒生。
唐门哗然。对方明明学武不精,却不持兵器上场,难不成上场想对着自家三小姐念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他分明是轻视小姐。”婢女愤愤说道。
“一个绣花架子,妹妹输给他会让江湖上笑掉大牙,别看他柔弱就手下留情。”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挑下他的面具,让他当众出丑。”
唐家姐妹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唐淼穿着一身雪青色的劲装,脚踏鹿皮短靴,腰间系着革囊,别着把削金断玉的匕首。打扮干练,一看就是方便动手的装束。
她气鼓鼓地登场,指尖银针闪烁,不屑地望过去,“凤兮,看在你给我当靶子的分儿上,我暗器上不喂毒。”
凤兮看向她,面具后的眼睛流露出柔情无限,“真要我胜过你才能娶你吗?”
唐淼嘴一翘,“你输了,就算跪着求我也不行。”
说话间,手指悄悄弹出了两枚银针。唐淼得意扬扬,似乎已经看到凤兮双腿中针,当众扑通跪倒在地上的窘样。
云海之中突现佛光,凤兮转过头去,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已有银针射来。
唐淼急了,转念又想,就这样让他出丑赢了他岂不是更好?她撇了微嘴,将欲出口的提醒又咽回了肚子里。
银针触及凤兮衣襟下摆,无声落下。
唐淼目瞪口呆,他难道已练就沾衣不湿的高明内家功夫?
这时几派人马都没注意到唐淼抢先射出了银针,齐齐站起,指着佛光指指点点。
如梦如幻的光晕中,凤兮的身影竟出现在佛光之中,衣袂飘飘恍若如仙。
众人看向凤兮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特别。
凤兮身影渐淡,佛光中突然又出现了唐淼的身影。
峨眉掌门师太禁不住口宣佛号,慈祥地念叨着天意。青城掌门眉开眼笑直呼无量天尊。唐门家主一时间颇为意动。
唐淼急了,抽出匕首大喝道:“说好了胜过我才算数!”
唐门家主无可奈何地向青城掌门拱拱手,“规矩已经定下,凤阁下总要让小女心服口服才是。”
言语中,已对这门亲事不再反对,全看凤兮能否打败唐淼了。
凤兮凝视着唐淼,不觉苦笑,“……怎的变成只母老虎了。”
“你说什么?”两人离得近,别人没听到,唐淼却听得清清楚楚。大怒之下,她足尖轻点,匕首划出一道流光直取凤兮面具。
挑落他的面具,让大家都看看他的丑样子。他还好意思向自己提亲?
凤兮脚步微错,以指为剑,使出一招标准的青城剑法。
他的指尖点在匕首上,一股莫名的情绪顺着匕首传递到唐淼心里。
匕首锋利,是她十六岁生日时得到的神兵。她眼尖地发现凤兮指尖划破,渗出一滴血珠。
他的手极美,莹白如玉,十指纤长。血珠缀在指尖,红似玛瑙。
唐淼的脑袋嗡地炸开,心跳如雷。她恍惚地站着,眼前似出现了,一棵参天绿树,花朵如血流淌又似火焰熊熊燃烧。
“唐姑娘,你输了。”
凤兮似在她耳边轻笑,唐淼蓦然回过神来,自己的匕首不知何时竟已经落在凤兮手中。
他退后两步,手持匕首朝她一揖,“凤兮侥幸胜过,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唐淼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峨眉掌门师太又慈祥地口宣佛号,父亲与青城掌门、凤家家主笑容满面互道恭喜。
她猛地扭过头,指着凤兮道:“你使诈,我没输给你!”
凤兮轻笑,“唐姑娘不肯认输?”
唐淼脸涨得通红,“你使了妖术!”
凤兮迈前一步,面具后的眼神变得怪异,“我使了妖术?你想起了什么?”
唐淼被他的眼神骇得后退,突然大声说:“这场比试不算数!我没有输!”
“胡闹!”唐门家主皱眉喝道,“为父看得清清楚楚。凤少侠空手入白刃夺下你手中匕首……”
不等父亲说完,唐淼倔犟地耍赖到底,“我的匕首是神兵,我见他空手夺刃,不忍伤他,把匕首扔掉以示公平。他无意中接过去,就叫输给他吗?他连我头发都没碰到!”
凤兮忍俊不禁,“牙尖嘴利。我才是真不想伤着你才没用兵器!”
“好啊,你用兵器,我使唐门暗器,有本事再比过!”唐淼骄傲地昂起了脑袋。
凤兮向四周团团一揖,朗声说道:“既然唐姑娘如此说,明日清晨,我们在此再行比过。”
唐淼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夜色降临,一轮明月横卧云海之上。皎皎月光中,依稀出现树影。
凤兮盘膝坐在舍身崖边,静静地凝望。
“凤兮,十世等待,她终是懵懂难开心智。她不再是从前的唐淼,不记得仙界的凤凰神木,不记得你。你再在凡界苦候百年轮回下一世,就算得到,也不过是个陌生少女。仙门会再为你开启,踏上渡仙桥你就能回来。”
“十世寻觅,唯有今世与她少年相逢。她依然还叫唐淼,我依然还叫凤兮。她虽不记得前缘种种,我却不忍心弃她于凡界。哪怕身份不对等,年纪差得太多,或是阴差阳错,我也愿意世世轮回守在她身边。”
凤吹林木摇曳,传来声声叹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你。”
凤兮微笑,“我知道,你拿回记忆心结难开。这一世,你总不能再阻着我和她在一起。你凭空使坏,便耽误我多少年?”
云海蓦然翻涌,凭空出现凰羽幻影。紫衫飘飘,绿眸含怒,“你与我打赌十世。你输了,我便接她回仙界!”
“我不会输。你不该答应我选一世让佛光映影,凡界之人最信姻缘天定。”
“你会输,你不该答应我要由她摘下你的面具。她最爱美貌男子,才不会摘你面具!”
“凡界拥有仙姿太过惊悚。你若露脸,便会知道有多麻烦。比这个面具更丑的也没吓跑她,我不担心。”
“凤焰是你趁我未修得元神时硬塞给我的,帝尊是你强逼着我做的,你欠我!”
“当初断根远离的是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樱柔公主。灵台凤池感恩她救你,我只好将飞凰翠翎给了她,阻她恢复元神。你欠我更多。”
凰羽语塞,“凡界百年后,记得带她回来。”
凤兮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仙界对她好奇的人太多,懒得应付,等好奇的人收了心思再说。”
紫衫隐没,飘来一声叹息,“原来你的飞凰翠翎竟是阻她吸取灵气,何苦这样捉弄樱柔?她几时受过这些苦?”
云海静谧,山风清爽。
凤兮拍拍屁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公主,我就说凰羽有时候傻得很嘛!”
朝阳初升,凤兮换上一袭黑色紧身箭袖衫,手提三尺青锋,英姿勃勃。
唐淼却换上了一身宽袍大袖,挽着云霞披帛,白裙曳地,莲步娉婷。
凤兮不掩惊艳,柔声说道:“唐姑娘今日打扮极美。”
穿成这样,你才看不见我的手势。唐淼假假地笑,“女孩子应该斯文一点儿才是。”
寒暄一过,仍是凤兮持剑不动让唐淼先行出手。
离了两丈,唐淼长袖挥舞,披帛飘飘,暗器犹如天女散花。
台下两派人马均吃惊地站起了身。唐门主面露尴尬,这种手法就是高手亦难避过。他已经准备好替凤兮治伤了。
青锋剑起,挥舞间将绚丽阳光尽收剑中,细碎的暗器落地声密如轻雨。
唐淼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这是唐门暗器,不是小儿掷雪团。
“唐姑娘小心了!”凤兮忍不住笑,手腕抖动,剑气如虹,一剑直指唐淼眉心。
剑光一闪,似挑着一朵红花。唐淼偏头避开剑锋,那朵红花飘然射进了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收手按住了胸口。
“承让!”凤兮的声音再次响起。
唐淼颈边一凉,青锋剑正搁在她脖子上。
凤兮收回剑,目光似无意掠过她的胸口,惊得唐淼的心抨惮直跳。她低头一看,自己没有受伤。往地上一瞧,哪里有什么红色花朵?
“呵呵!凤少侠内敛藏拙,青城派又得一名高手!”凤兮武艺高强,又是下一任家主继承人。丑是丑了点儿,倒也能配唐门嫡女。唐门家主目露惊诧,抚须大笑。
凤家家主乐呵呵地接口道:“凤兮自小得青城长老算命,定亲之后,方可由对方摘下面具。从此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阖宅安宁,世代传家。”
凤兮往前一步,望定唐淼微笑,等待她取下面具。
“妖人!”唐淼两次败给他都莫名其妙地产生幻觉。心里早就认定凤兮使诈,这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把剑搁在脖子上却不好赖账。要她当众取下他的面具,岂不是宣告她同意了这门亲事?她恶狠狠地瞪了凤兮一眼,扭头跑掉。
凤兮满嘴苦涩,忍不住扭头看向云海。
今日没有佛光,金顶并无异常。
八月中秋,凤家纳采问吉。
唐家大小姐离家出走。
唐门家主一言九鼎,下定行聘,丝毫不因唐淼离家而耽搁日程。
江湖帖遍撒,唐家大小姐已成凤家未过门的媳妇,来年春日成亲。
远遁江南的唐淼啃着盐水鸭,决定躲过春日。
离家半年,江南飘雪,唐淼腰间已无银两,终于打起了劫富济贫的主意。
结果银子是劫到了,唐门暗器出现在江南的消息也随之传出。
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在鄱阳湖被凤兮堵了个正着。
“你揭下我的面具,我不为难你。我可以等到你心甘情愿地说嫁给我。”
“要吓死人的,不看!”
凤兮这才后悔,以为无关紧要的赌约,却成了致命的弱点。他循循善诱,“也许不是丑,是我生得太美……”
话没说完,唐淼己做捧心呕吐状,扔下一把暗器大骂妖人,发誓偏就不嫁给他。
气得凤兮两眼发黑。
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唐淼劫富济贫解决了囊中羞涩,终于被人认出。暗器革囊被偷走,敌不过对方人多,她挥舞着匕首招架得手忙脚乱,哇哇大叫。
凤兮原想让她吃点儿苦头,看到一刀要招呼在她身上,想忍也忍不住忍,跳出来抓起她就跑。
典型的英雄救美之后,唐淼却不领情,趁他不注意,一溜烟又跑得没了踪影。
凤兮跳脚大骂唐淼不识江湖险恶不知人间疾苦。
江湖险恶倒遇得少,但人间疾苦却缠上了唐淼。
不知怎的,唐淼最近总是倒霉。别说劫富济贫,连偷个钱包都要踩到果皮滑倒。江湖能救急,唐淼总不好意思。数日下来,钱袋又空无一文。
唐淼直觉定是凤兮在搞鬼。她性情倔犟,倒也硬气,当了裘衣钗环首饰,又挨过半月。
数九隆冬,唐淼缩在破庙堆火取暖。她仗着一身武艺跑到山上打野味,跳到树上想掏只鸟窝却莫名其妙地栽下了树,被雪埋了大半个身子。
等到她爬起来,薄棉袄已经大半湿透。她随手拎起根木棍想带回去当柴烧,突然发现是条冬眠冻僵的蛇,宝贝似的嘿嘿傻笑。
躲在旁边的凤兮见她提着一条冻僵的蛇欢天喜地舔着嘴唇,又气又急,心疼得手足发颤。他呆呆地在雪地里站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奔进了破庙。
冻僵的蛇蛇皮坚硬,唐淼拿着匕首,拿不定主意是先煮软再剥皮还是将它砍成几截。
“唐淼!”凤兮旋风般冲进来,一掌打飞了她手里的蛇,伸手扯了面具扔开,抱住她,找到思念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
唐淼吓得目瞪口呆。她挣不开他的束缚,情急之间,握在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划下。
凤兮闷哼一声,被她趁机推开。
唐淼这才看清楚凤兮的脸。
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他红衣如血,俯下身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的嘴角往上扬起露出讥讽的笑容,“果然还是在意的,蠢女人!”
凤兮的衣袍上沁出血来,嫣红的血像一朵花在她眼前缓缓绽放。
突然之间,身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搅得她身体滚烫。
她看到自己用指甲划破他的胸膛。
她拉开了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了他,胸口红如火焰的花印紧紧地压在他胸前的伤处。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合在了一起,扑通声中,他的心吸走了她的生命。
她不知道站在了什么地方,水面上涌出了无数的火红花朵!像火山喷发的岩浆,热烈燃烧。
一蓬又一蓬,一簇又一簇。
红色的花朵在水面上如血流淌,顷刻间铺满了方圆数百丈的地方。风吹过,暗香浮动。
……
眼前凤兮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
唐淼便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花海。
一棵树幻成了凤兮的模样。他披着宽大的白袍静静地伫立,黑发飞扬,绽放出令她炫目的美丽笑客,说着一句句令她心酸的话,“我很在乎。我只要一想到,我会生出满身的尖刺连抱一抱你都不行我就在乎得不得了。我只要一想到,那时的我会不认得你,我就恨不得现在就死……”
捂住伤口,凤兮暗骂凡人的身体太过娇嫩,抬头看到唐淼苍白着脸傻瞪着看他的模样,叹了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没事,我穿得厚,一道小伤口而已。”
唐淼浑身一震,莫名其妙出现的场景和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眼泪忍不住流泻一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激动,又为什么哭泣,她就是见不得他流血。
听着唐淼哭声震天,凤兮急得手足无措,忙不迭地安慰她,“我没事,真的没事。”
唐淼哭得更加伤心。
凤兮扶起她的脸想擦去她的泪,手掌托着的脸又脏又小,脸颊深深陷下去,下巴戳在掌心,尖锐地刺痛了他的心。他猛地抱住了她,触手冰凉,这才发现她单薄的棉衣被火一烤,湿得似能拧出水来。
他竟将她逼成这副模样。一个月以来,她饥寒交迫,他竟然全当没看见,他竟然对她如此心很,连她上树捉只鸟吃也不准。
凤兮迅速解开衣裳将她紧紧地裹进了温暖的怀里。
唐淼冰冷的脸贴在他胸口,身体瑟瑟发抖。
凤兮心如刀绞,瞬间泪如雨下,“我找了你那么久,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她听到了他的心跳,胸口一股热意喷薄而出。
唐淼的脑袋里像捅破了一层膜,前尘往事新鲜得如在眼前。抬头时,她看到琥珀色的双眼里两朵凤焰缓缓绽放。
她大叫一声,紧紧抱住了他,“凤兮!”
一道闪电划过心间,她记得他了!凤兮激动得仰首连声大呼:“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
声音冲出屋顶,直刺苍穹。
『玖』 大男当婚 大结局最后喊曹小强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电视剧《大男当婚》中,最后喊曹小强的人不是谷清,而是徐若云。
一、曹小强是一个积极、善良、肯吃苦的男人,但是由于原生家庭的原因,他的身上缺乏男人的野性和霸气,这一点在他与人相处的过程可以清晰看到。在现实生活中,一个男人想要赢得女性的关注,人品好性格好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男人天生的霸道和野性,正是因为他身上缺乏这些东西,所以才会迟迟没有结婚。
四、大结局时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喊曹小强名字,但是导演并没有把镜头对准那个女的,但是从曹小强脸上的笑容来看,大家都认为这个人应该就是徐若支。他们两人之所以分开,更多原因是因为曹小强的自卑感造成的,但以徐若云的性格,她回国发展的可能性很高,而且认准了的事情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她认准的很可能就是曹小强。
『拾』 柯南大结局
关于柯南的大结局官方并没有很详细的解释,连青山刚昌本人也不确信关于名侦探柯南什么时候可以完结,这也是每个柯南迷所期待的而又无比漫长的。
如果有什么不明白你可以去这里看看,可能对你会有所帮助。
【最终柯南完结时间预测】
http://tieba..com/p/1324206521